傾世狂妃:廢材三小

vip赤血的擔心並不比你少

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赤血的擔心,並不比你少

在瞧見染歌的容顏時,黑殺一怔,有片刻的晃神,但很快就低下了頭,掩蓋了眸底翻湧的情緒。

“姐姐,我帶了大夫過來,讓他幫你瞧瞧身子。”

小琪說完,朝立刻抬頭瞧向她的黑殺遞了一個眼神,那語氣,甚是關心。隻是,她的腳步卻不肯邁前一步,像是極其厭惡染歌所待的地方。

“謝謝妹妹,來啊來啊,是不是要把脈,赤血相公也是這麽做的。”

染歌癡傻地伸出了手臂。

黑殺皺眉,瞧著癡傻的染歌,隻覺那一雙眼澄澈無比,看不出半分虛假,這才將目光移向染歌的手腕,伸出了手探試上去。

“可以了嗎?”

染歌歪著頭,瞧著眼前冷魅的黑衣少年,笑的純真無比。

“怎麽樣了,黑殺?”

小琪輕聲詢問。

“沒事,你繼續睡覺吧。”

黑殺率先走了出去,在大牢外麵等著小琪。

“姐姐,沒事了,你先休息,妹妹明日再來看你。”

小琪柔聲說道,關上了牢門,便走了出去。

望著小琪離開的身影,染歌眼角微微吊起,眸底生出一絲笑意,一躺,繼續睡了起來。

“黑殺,她的孩子,真沒了?”

小琪有些不信,那日,她躲在暗處,雖是看清了,她的確是流產了,可是,她總是感覺,心裏麵很不踏實。

“她的孩子,確實流產了。”

黑殺點點頭,突然問道:“她身子受了涼,導致了流產,你這個時候還將她放在牢房,不怕她受不了?”

“死不了,就行。”

小琪冷冷道,小身子突然跨出一步,靠近了黑殺,抬頭,盯著黑殺的雙眼,目光如炬,“你好像管的越來越多了。”

“屬下逾越了,屬下隻是擔心她出了事,無法得到第三股火焰。”

黑殺恭敬說道。

“你多慮了,她現在身上有兩股火焰,就是想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小琪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轉身離去。

“小主子,是不是就這樣一直關著她,等第三股火焰出現?”

黑殺跟在小琪身後,詢問出聲。

“當然不是,我自有計劃。明天,借著替她找回記憶的幌子,你用冥神大法開始給她灌輸思想。”

小琪腳步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冷殘的弧度。不管染歌是真的失憶還是裝的,她都要讓染歌徹底聽從她的命令。

“是。”

黑殺恭敬點頭,在低頭的一刹那暗眸中情緒滾動。

……

夜色靜謐,繁星滿天。

叢林中,早已布滿了魅殿,魔羽的人,任何的風吹草動,大家都可以第一時間察覺。

因此,幾人在山洞內商談都不用擔心話題泄露,山洞內,幾人圍著火光而坐,皆是麵露嚴肅之色。

“你說什麽,你是故意放任小琪帶走染歌的?”

宮淺沫怒聲喝道,就差沒指著赤血的鼻子在罵了,“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怎麽能不顧及染歌的安危?你怎麽可以聽她的?你們怎麽可以這麽自私?萬一出了什麽差錯該怎麽辦?萬一有事該怎麽辦?”

宮淺沫每質疑一句,赤血的臉色就蒼白一分,他死死地攥住手,緊抿唇瓣,沒有說話。

火紅的火光閃過每一個人的臉上,將那份凝重點燃到了極致。

“你去哪裏?”

宮淺沫見赤血一聲不吭,起身就朝外麵走去,氣地怒目瞪著他的背影,連宮冥熙的拉扯都顧不上,就要衝上前去。

“淺沫。”

花宸夜動了動唇,朝宮淺沫緩緩搖了搖頭。

宮淺沫皺眉,怔了一下,花宸夜從來不曾這麽好好地跟她說過話,他是什麽意思,他也要為赤血說話嗎?想到這,宮淺沫冷冽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幾乎沒有了一絲溫度,直直地鎖定花宸夜。

瞧見那抹消失在山洞盡頭的紅色身影,花宸夜轉眸,無奈地瞧著宮淺沫,微微歎息,“你先冷靜一點,這裏的人,都很擔心那個笨女人。赤血的擔心,並不比你少,他愛她,愛到可以為她放下一切。”

“那又怎樣?那他就能那麽做?他到底是怎麽愛她的,愛到送她進入狼窩,將她置於那麽危險的地方?”

宮淺沫激動地打斷了花宸夜的話。

“沫兒,你先聽他說完。”

宮冥熙輕輕將宮淺沫拉到一旁,擔憂地看著宮淺沫,生怕她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赤血那麽愛她,親自看見別人將她帶走,還不能上前去救,你能體會他的煎熬嗎?他的心裏怕是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更加的難受。你了解染歌嗎?她想做的事情,誰能阻止?赤血愛她,而顯然,小琪這支神秘的力量已經成了他們在一起的阻礙。若是不借此引出小琪,查探出她的目的和身份,那永遠都隻能是敵暗我明。哪怕我們日防夜防,能永遠防止小琪不對笨女人下毒手嗎?”

說到這,花宸夜一拳擊打在了地上,沙石直接戳破了他的手,想到染歌被人帶走了,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他恨了解染歌,知道她這樣做必然是有把握的,可是,哪怕,他知道這隻是一個計謀,但是,擔心卻是有增無減。

花宸夜與赤血,都是願意用生命守護染歌的人。此刻,他承受的痛並不比赤血少,饒是如此,他還能這般分析著當前的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心理很強大。

“赤血要承受著擔心染歌的痛苦,若是還要承受大家的斥責,他怎麽會不難受?所以,淺沫,你鎮定一點,赤血不是說在染歌身上灑下了一種藥粉,那麽,我們就可以憑借這一點找到她。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等染歌消息的時候不去刺激赤血。”

花宸夜說完,便直接起身,瞧了眼外麵,輕輕道,“我出去看看。”

“沫兒,別擔心,相信染歌。”

宮冥熙拍了拍宮淺沫的肩膀,勸說道。

“擔心太多,無用。”

一直未曾開口的紫塵夕靠在石壁上,懶懶地說道,“歌兒,她現在身懷兩股雪櫻火焰,豈是那麽容易對付的,恐怕,隻有她刁難別人的份。你們就放心,等她安全回來吧。

宮淺沫憤憤地白了紫塵夕一眼,靠,就你懂,裝的跟什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