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廢材三小

vip幸福的一家人

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歌兒。”

赤血一個飛身上前,將染歌攬入了懷中,嗅著她發間的藥香,感受著她真實的心跳,眉眼間溢滿了欣喜,“你終於醒了。”

這三天,對於他來說,有多麽難熬,此刻,看見她這般真實的存在著,他的心激動的都快要跳出來了。

“媽咪,你醒了!”

安安飛奔上前,從中摻了進去,直接將赤血擠到了一邊。

“醒了。”

染歌輕笑,瞧了眼赤血,又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靈澈,眉毛得意地挑起,“這下,該叫媽咪了吧?”

靈澈第一次露出了靦腆的神色,抿了抿唇,就是叫不出口。

“歌兒,你說什麽,澈兒,她真的是我們的女兒?”

赤血眼中滿滿的全是欣喜,有些不敢相信。

“媽咪,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我的妹妹?”

安安眨巴著大眼睛,高興極了,那樣,就好了。

“是。”

染歌點點頭,之後又將事情的始末跟赤血說了一遍。

聽完染歌的話,赤血拉過靈澈,一家人緊緊地相擁在了一起。

“歌兒,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要分開了。”

赤血望著懷中的人,輕笑出聲。

“嗯。”

染歌幸福地依偎在赤血的肩膀之上。

夜晗死後,染歌便不再急著去找天機老人了,她整日就在皇宮裏待著,暗裏就在查死亡玫瑰的事。

一日,染歌一家人正在吃飯,宮冥熙匆匆地從外麵走了進去。

“赤血,這次估計又得找你幫忙了。”

宮冥熙麵露難色,實在是這事太棘手了,他幾日都沒有查出來,也隻能來找赤血了。

“什麽事?”

赤血給染歌夾著菜,頭也不抬地問道,“花宸夜跟紫塵夕呢,你怎麽不找他們?”他剛跟染歌和孩子過幾天順暢的日子,這事又來了,說實話,他真不想去,就想一直跟家人待在一起。

“他們,去查死亡玫瑰的事了,這不是沒辦法才找到你。”

宮冥熙熟稔地挪過椅子,便坐著,這架勢,就是赤血不答應,他就不走了。

“我看你,是整天陪著淺沫,懶得自己處理吧?”

染歌挑眉,瞧了眼宮冥熙,打趣道,“這淺沫又有了,你也確實離不開。”

“什麽?”

宮冥熙怔怔地看著染歌,“又有了,有什麽了?”

染歌放下筷子,瞧了眼宮冥熙,眉毛一挑一挑的,“合著,自己老婆懷孕了,你都不知道?”

“淺沫,她,她又有身孕了?”

宮冥熙起身,就要衝出去。

“染歌,我就擔心你跟他說這個,你看你,還真說了。”

宮淺沫走到宮殿門外,就見宮冥熙激動地往外衝,無奈地搖了搖頭。

“沫兒,你有身孕,怎麽都不跟我說?”

宮冥熙上前,小心地扶著宮淺沫,看了看宮淺沫的肚子。

“這不是還早嗎,再說了,你最近忙於國事,我見你麵的時間都少,還說這個。”

宮淺沫撇了撇嘴,語氣有些委屈。

“是我不好,沫兒,你看我都忙昏了頭了。”

宮冥熙抿了抿唇,有些歉疚,這些時日,他實在是太忙了。有空隻能偷偷地去瞧上淺沫兩眼,有事還是得立刻就走。他想,淺沫可能也是不希望他太過操勞,所以,才沒把這事告訴他。

“淺沫,你怎麽也來了?我還說吃完飯去你那,聽宸夜他們傳回來的消息,說那死亡玫瑰,是練習了一種古老之術,練就了不死之身,這首領就是那古樂,怎麽說,我都還想會會她來著,她倒是越來越出息了。死了一次還不長記性,還想來找事。”

染歌放下碗筷,眯眼冷笑,她最近越來越覺得這火焰都被她吸收了,她感覺睡覺都在增長功夫,第二日,那是精神充沛。

“媽咪,一起去,安安替你教訓。”

安安大口地咀嚼著雞腿,樂嗬嗬地說道,那邪氣的眉眼,完全就是個小惡魔。

“媽咪,還是澈兒跟你一起去,他的功夫,還不如我呢。”

靈澈淡淡瞥了眼安安,一本正經地說道。

“澈兒妹妹,誰說我的功夫不如你,要不,咱試試。”

安安雞腿一放,撩了撩衣袖。

“好了,澈兒,安安,先別鬧了。”

染歌幸福地敲了敲兩個寶貝,又看向了宮門熙和宮淺沫,“說吧,你們兩個,這是有什麽事?我們在皇宮也不能白吃白住不是,就替你們處理些棘手的事。”

“是這樣的,最近,宮裏死了一些宮女,還有,城內,也死了不少人。”

宮淺沫麵露焦急之色,“很奇怪的是,宮裏都是自己人,竟未有人發現那凶手的模樣。”

“怪不得我們這裏的人手都多了起來,原來,竟是這樣,你們擔心,皇宮有人在進行暗殺?”

染歌深思了片刻,按理說,也不對,若是皇宮有人行事,他們應該有所察覺,怎麽會沒聽見動靜呢?

“是,所以,最近宮裏的守衛都開始加多了。”

宮淺沫撫著下巴,“芯薔那邊,我已經派人嚴密地監視著了。這事,估計不是死亡玫瑰搞出來的。可是,我們兩個實在是想不出,江湖上,還有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那些人怎麽死的?”

染歌挑眉,是挺大本事,能自由出入皇宮殺人。

“被吸食了血液。”

說著,宮淺沫還摸了摸脖子,“我一想到死去那些人的樣子,就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吸食血液而死?難道,跟南詔那次的事情是一樣,還是說,其實那次的事根本未曾解決,凶手,或許是另有其人?”

染歌猜測著,第一個人便聯想到了鍾離洛。

“不一樣的。”

宮淺沫擺了擺手,“那次死的都是女子,這次,死的人男女老幼都有,都是在脖子的血管處給咬開的,看牙齒印,應該是人。”

“媽咪,會不會是僵屍?”

安安身子抖了抖,想起了染歌給他講的鬼故事,聽見淺沫這樣說,腦海之中立刻浮現一張張長著獠牙的僵屍。

“哪有那麽多鬼怪?”

染歌敲了敲安安的腦袋殼子,眯眼,開始思索宮淺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