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別墮落了,你白月光重生了

第36章 情人要有做情人的樣子

程蘇亦看著手機上秦宴生發來的消息有些無語。

這叫什麽**。

而且,就以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來說,如果真有第三個人存在,也稱不上是**吧。

她有些無奈地關上了手機,並不打算回複。

“走吧,去吃晚飯。”林行起身,說道。

“好。”

或許是因為林行是唯一一個清楚她真實身份的人,也或許是林行這三年間都沒有怎麽變化,所以和他在一起時,總會讓她有種仍處於大學時光的錯覺。

如果不是因為林行明天要去醫院報道,況且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連時差都還沒來得及調整過來,程蘇亦或許還要在外麵玩得更久一些。

婉拒了林行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程蘇亦打了個車回到了白灣別墅區。

回到家時都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人臉識別通過後,借著月光,程蘇亦在門口甩掉了高跟鞋。

好久沒有像今天一樣,穿著高跟鞋走了那麽久的路,腳後跟果然磨出了兩條血印子。

她摸索著打開客廳的燈,剛打算將內衣先行脫下,就看到了一身深色西裝,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難看的秦宴生。

程蘇亦腦袋轟的一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她僵立在原地,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突然想起被自己拋擲腦後已久的手機。

秦宴生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複雜的情緒難以捉摸。

客廳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你…”程蘇亦聲音顫抖,出口的一瞬間自己都感到驚訝。她試圖平穩住自己的聲音,卻依舊異常的沙啞,“你…怎麽在這裏?”

秦宴生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緩緩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來。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與不安。

終於,他停在了她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皺了皺眉,嗅到她身上的酒氣,心中的不悅愈發濃重。

是的。吃過晚飯之後,她和林行又去了大學時常去的那家酒吧,令人驚訝的是駐唱歌手依舊是三年前的熟悉的身影,所以一時興奮過頭,捧場到那麽晚。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從緊咬的牙關中磨碎而出,語氣裏的寒意令程蘇亦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膽子大了,不回消息,喝酒到半夜,還曠工**?”

程蘇亦眨了眨眼睛,盡力壓住自己緊張的情緒,解釋道:“我沒有曠工,我和唐企申請過在家遠程辦公...”

秦宴生上前一步,程蘇亦後背靠在門上,已經沒有退路了。

“在家辦公?”秦宴生一字一頓地說道,“那你是在家了還是辦公了?”

“...”程蘇亦知道自己理虧,話音也跟著軟下來,說:“我不會耽誤工作的...明天就補上。”

看著秦宴生沒有回答,以為自己已經解釋清楚了,她悄悄移動了下腳步,想從這種充滿壓迫感的情境下逃離。

秦宴生察覺到了她的想法,向前又傾了傾身子,膝蓋輕抵門扉,緊緊抓住她的手腕,繼續說道:“然後呢?”

“然後...?”程蘇亦想了想,說:“而且我也沒有**。”

秦宴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眼睛,想要聽她告訴自己那個人是誰,卻沒想到,程蘇亦說道:“我們倆這種關係,就算我和別人有點什麽,也不能叫**吧...?就像你在外麵和其他女人如果有什麽關係,我也沒理由過問一樣,是...這個道理吧?”

秦宴生被她的回答氣得笑了出來。

他在等她解釋那個男人是誰,她居然在告訴他,自己沒那個身份去幹涉?

秦宴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容裏充滿著各種複雜的情緒,繼續追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和他比起來才是沒有身份的那個?”

程蘇亦怔了怔,總感覺他和自己說的意思有哪些不一樣,但此刻又被酒精麻痹著,大腦又充滿著困意,她想不出來有哪些不同,隻能順著他的話說道:“我隻是想說你用的詞不對...”

秦宴生冷笑更甚,他逼近一步,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因為什麽才答應了我的要求?看你這個意思,醫院裏躺的人情況如何,你都不在意了?”

聽到秦宴生又拿趙奶奶威脅,她有些氣急,伸出手推開秦宴生說:“你有完沒完了,你平時讓我做什麽我沒做到?隻不過今天沒上班,和朋友聚了一次,然後還被你看到了,你就要這樣咄咄逼人?”

“用趙奶奶來作為你控製我的手段,你不覺得這樣很卑鄙嗎?我尊重你,也感激你對我的種種的幫助,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幹涉我的生活,甚至威脅我。”

她深吸一口氣,擦了擦因為情緒激動而產生的生理淚水,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情緒,然後越過秦宴生,徑直向著樓梯走去。

秦宴生的臉色變得陰沉得更甚,他沒想到程蘇亦會如此直接又理直氣壯地反駁他。

私會別的男人都私會得這麽理直氣壯,是他一直以來太縱容她了?

程蘇亦還氣衝衝地朝著樓梯走去,卻突然被身後的人一把抓住手臂,緊接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推到沙發上,跌在沙發裏。

後腦勺直直地和沙發靠背撞在一起,雖然沒有很疼,但撞得還是讓她發懵了下。

她抬頭看著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秦宴生,不滿地衝他喊道:“你幹什麽?”

看到她還敢衝著自己喊,秦宴生向前一步,跪在她雙腿之間,緊緊地握住她的脖子,將她拉近。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那個男人是誰。你回來這麽晚,去做什麽了。”秦宴生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他的眼神深邃,緊盯著她的雙眼,仿佛要探尋她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我說了,你沒資格管我...”

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讓程蘇亦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迫。

她掙紮著想要掙脫,但秦宴生的力量顯然遠勝於她。

“沒資格?”

秦宴生冷笑聲,手指在她頸間輕輕摩挲,然後將距離拉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尖,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火花。

“我倒要看看,我有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