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是你爹啊!開口就要錢!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他們是好人耶。
溫祁年抵了抵司鴻硯之的胳膊。
“大師兄,有人誇我們好人耶,要不要順手……”
司鴻硯之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掃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恢複往常的模樣。
這師弟著實有點什麽大病。
他們整個宗門可全是大反派。
誰見過大反派會救人的?
女子聽到溫祁年說要救她,她整個人都高興起來。
轉過身就要拉溫祁年的衣袖,卻被溫祁年用劍擋開。
自知無趣的女子重新拉住戰歌的胳膊。
在她看來這三人看起來都很不正常。
隻有眼前這位女子,看起來稍微正常一點。
“小姐,你們可以救我的對不對?隻要你們救了我,我可以給你們當牛做馬。”
“我什麽都會,洗衣做飯這些我都做得很好。”
這話直接讓戰歌扯了扯嘴角。
還真是有意思。
她也遇到向她求救的人了。
隻是這人看起來不像是需要她救的樣子啊!
那群男人看著戰歌三人依舊無動於衷的樣子,當下火了。
為首的男人上前,揮著棍棒就要朝著戰歌打下去。
不想戰歌直接將身邊的女人給拉了出去,擋在身前。
也讓原本要落在戰歌身上的棍子,硬生生止住。
看著在女人頭頂一公分距離停下來的棍子,戰歌笑出了聲。
“不是要將她賣去青樓嗎?諾,給你們了。”
說著戰歌還將人朝著男人身前推了推。
這舉動直接讓那群人傻了眼。
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全都沒有了主意。
倒是女人率先反應過來,木訥地回過頭去看向戰歌。
渾身顫抖,就連語氣中都染上了害怕而隱隱發抖著。
“小,小姐,你們這是,這是什麽意思?”
“你們不是說要救我嗎?為什麽,為什麽又要將我給推出來?”
“我要是落在他們手裏,我真的會死的,你們救救我好不好?”
話落,臉上滑落兩滴淚。
顯得尤為的楚楚可憐,要是一般人真就被她的演技給折服了。
可戰歌他們可不是一般人。
從一開始就一眼看穿了他們拙略的演技。
“我們可從來都沒有說要救你,是你一個勁的上趕著要我們救你,我們可沒答應過哦!”
站的話像是直接給了女人當頭一棒,讓她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有些茫然的看向那群男人。
不對啊!
這種事情他們做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成功的騙到了人。
可這一次怎麽會被看穿呢?
不應該啊!
“大嬸,你覺得你的演技很好嗎?我告訴你,太拙略了,一眼假。”
這種小把戲他們宗門每天都不知道要上演多少遍。
要是他們三人還會被迷惑。
他們三人真的會被師傅那小老頭丟出宗門的吧!
“不是的,他們是真的想要將我賣去青樓,你們救救我吧!”
“我爹欠他們的銀子也不多,就五十兩,隻要你們拿出五十兩給他們,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人了。”
“你們以後想要對我做什麽都可以,隻求你們救救我!”
說著女人將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膚。
看著這麽下血本的女人,他們三人嘴角都染上了笑意。
看著他們三人都露出了笑容,女人以為計謀達成。
當下轉身就要拉住戰歌的胳膊。
卻被戰歌一把拍開。
“你多大的臉啊!開口就問我們要五十兩銀子,我們是你爹啊!”
這句話直接讓那群人都懵了。
事情怎麽沒有按照他們的計劃走?
偏離了軌道,是不是就說明,他們被拆穿了?
想到這裏為首的男人伸手拉了拉女人。
“走,趕緊走。”
看著戰歌的那張臉,女人有些不死心。
這麽好看的一張臉,怎麽可以就這樣放棄?
就憑借這張臉,隻要帶回去賣給老鴇,她不知道能賺多少銀子。
而且,她相信就以戰歌的臉,就足以讓她賺上一份他從來沒有賺到過的銀子。
所以,絕對不能放任他們離開。
再說了這女子身後的兩個男子也是不錯,賣去南院,便又能狠狠賺上一筆。
一這兩人姿色,在南院那種地方,絕對會很吃香。
隻要將這三人都賣了,她以後便可以金盆洗手。
在家相夫教子的生活一輩子了。
就算是為了以後安逸的生活,也絕對不能放過這三人。
當下直接拍開了男人的手,大步上前就要朝著戰歌的懷裏撲去。
“小姐,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是好人,你……”
不等她將話說完,戰歌拍開她的手,將她推到男人的懷裏。
“我們可不是什麽好人,玄霧宗聽說過嗎?我們都是從那宗門下來的。”
“我們宗門可從來沒有什麽好人,全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哦!”
說著戰歌還朝著她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
隻是這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殺人的惡魔對他們露出的最後一抹笑意。
而且,玄霧宗在這大路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
惹上他們宗門的人,就沒有活著的。
當初那些名門正派集結了好多人馬上山,就為了消滅他們宗門。
那場戰役打了三天三夜,到最後以玄霧宗大獲全勝而告終。
名門正派帶上去的那些人,全都沒有下來。
全都死在了那座山上,死在了玄霧宗裏。
玄霧宗也因此一戰成名,再也沒有人敢前去招惹。
當初知曉玄霧宗門所在的人,也全都被屠殺幹淨。
從此玄霧宗在何處,再也沒有人知曉。
而玄霧宗的人也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幾十年過去了,卻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玄霧宗的人出山了。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大陸又要被推翻重改了?
女人咽了咽口水,收起之前的姿態,膽怯的不敢和戰歌他們對視。
“你們一開始不就是想將我們三人給賣了嗎?怎麽,現在不動手了?”
聞言,女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不敢,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是小人該死……”
沒等她將話說完,溫祁年便將手裏的長劍丟在了她的麵前。
“確實該死,所以,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