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鋒

第四十三章 追逃兵巧救蔡琰

第四十三章 追逃兵巧救蔡琰

說孫堅得了傳國玉璽,本來孫堅並沒有反意,也沒有打算跟想法,現在,一來有傳國玉璽,而且現在天下正亂,此物一出,讓任何人得到,都會有一些想法,特別是孫堅不大不小也是一方諸侯,更是有這個機會,其次左右大將都慫恿自己,就讓孫堅更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一時飄飄起來了。

潛伏在孫堅軍隊裏的袁術細作,當夜,趁著茫茫夜色,悄悄出營,然後迅速的跑到袁術營裏匯報此事。袁術聽了後,嫉妒的都無法久坐,內心在掙紮,怎麽樣才能從孫堅手裏搶到玉璽。

如今的袁術,特別是給孫堅斷過糧草,如果袁術去中傷孫堅,肯定無人相信,袁術搖了搖頭,到底怎麽才能拿下這傳國玉璽,對於這傳國玉璽的好處,可是沒有人像袁術如此清楚,這得傳國玉璽者得天下,可不是妄言。不行,就強搶?想到此,袁術再次搖了搖頭,要搶孫堅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孫堅如土匪,有“輕絞”之名,一直以來都是孫堅搶別人的,到現在還沒聽到有人搶了孫堅的。

想來想去,袁術都想不到一個好的法子,讓自己能夠取得玉璽,無奈隻能靠著自己的哥哥了,袁紹現在為聯軍盟主,而孫堅自然也是聯軍的一支,自然得聽袁紹的派遣,孫堅可不是劉信,也就是一個長沙太守,官職不高,且手下的大將跟兵馬沒有劉信地那麽強悍,俗話說。就相當於一個軟柿子,可以拿捏的自然要拿捏。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袁術隻有靠袁紹了,又連夜去找袁紹,在家內,袁術所受到的重視一直遠遠高於袁紹,因為袁紹屬於庶出,而袁術也一直瞧不起自己的這個哥哥,不過利益還是大於一切的。

“此話當真?”眼睛左盼右顧。聽到袁術說孫堅得到了傳國玉璽,袁紹心癢難奈,袁紹何人,虎狼也。如果說在盛世,袁紹還能安安穩穩的當個好官,但是現在,特別是現在天下大亂。袁紹正為盟主,稱雄的想法早已萌生。現有傳國玉璽出現,袁紹自然是想要拿到。

看著自己這個一向不怎麽和睦的弟弟,竟然將此信息告訴自己。袁紹本能的有些不敢相信,別人不知道,袁紹可不是不知道。自己地這位弟弟可是睚眥必報。且小氣的要死。左思右想。難不成是他與孫堅有仇,想要借自己的手除掉孫堅。

袁術老奸巨猾。自然知道袁紹的話裏是什麽意思,信誓旦旦地說道:“如果我所言有假,直叫我不得好死!這是我安排在孫堅身邊的細作親眼所見,絕對假不了!”

聽袁術如此一說,袁紹便相信了,大義凜然道:“無恥小兒,得了皇家聖物,竟然敢據為己有,實在是不可饒恕!待明天,我自然該好好審問!”然後袁紹轉過身,問道:“如若明天,我審問那孫堅,汝的人可作證否?”

暗自罵了袁紹一句,看來這袁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眼下是要先除去孫堅,答道:“自然是沒有問題

待袁術走後,袁紹身邊許攸、逢紀、郭嘉都在,袁紹問道:“你們認為此事真假?”

“此事應該不假!待明天叫來那孫堅當麵對峙便可知真偽!”許攸晃了晃腦袋,最近袁紹基本上都是聽從許攸地意見。所以這許攸是越來越張揚跋扈,已經以袁紹的首席謀士自居了。

而郭嘉現在基本不參與了,隻是象征性的發表下見解,對此袁紹也略有不喜,自然是更加輕視郭嘉,心想天下比你有才的不知道有多少,還在自己麵前擺架子。

第二天,孫堅帶韓當,程普,黃蓋三人,一大早就到袁紹大營辭行,現在地早上都是霧水甚多,比較冷,不過孫堅此時心裏更加忐忑,深怕別人已經知道自己得到了傳國玉璽,孫堅現在就如剛得到了一個好玩具的孩子,心裏雖然十分高興,但是十分懼怕別人搶了自己的東西。

袁紹昨夜一夜沒有睡好,那傳國玉璽在袁紹心裏就跟螞蟻一樣,在那爬呀,爬呀,讓袁紹是心癢難耐,這不是早就起來用過早餐,而令袁紹沒有想到地是,自己地那個該死地弟弟,竟然帶著其他的諸侯都來了。

眾人在那互相恭維,應酬,不一會看孫堅過來,臉色略顯病態,這孫堅為了能順利地離開,自然是下了一番功夫。

看到眾人都在,孫堅沙啞地說到:“盟主,堅偶感風寒,意欲回長沙略作療養!特來辭行。”

好一個孫堅,果然,看來自己那個弟弟說的並沒有錯,你果然得了玉璽,想要跑路,哪有那麽容易,譏諷到:“文台恐非風寒,實乃是想私吞傳國玉璽吧?”

當下,孫堅臉色大變,知道處理不好,自己難逃懲罰,且讓自己交出玉璽,那跟殺了自己沒有什麽兩樣,這玉璽現在可承載著自己的希望,當下推委道:“某不知道什麽玉璽,盟主此話什麽意思?莫不成認為堅拿了玉璽?說話可是要證據的!”

“證據?好,如此就如你所願,看你還有什麽話說!”袁紹轉身看著袁術,說到:“公路,把你的人叫上來,跟文台當場對峙,看他還不承認。”

袁術早就準備好了,叫那細作上來,言:“就是此人,昨日,看到孫將軍在建章殿井中取得的傳國玉璽,你還不承認!”

孫堅仔細一看眼前此人,已經沒有印象了,大笑:“好一個袁紹,好一個袁術,袁術與我有仇,眾人皆知,此次定然是你們二人合計加害於我!你們倆果然是蛇鼠一窩!”

其他諸侯頓時議論紛紛,本來聽到孫堅拿了玉璽都想讓孫堅交出來。但是再聽孫堅如此一說,也都不敢確定了,的確,這袁術跟孫堅素有間隙,諸侯皆知地事情,今看袁術指正孫堅,眾人都搖了搖頭。

馬騰對孫堅印象還不錯,說道:“孫將軍對大漢忠心耿耿,某不相信孫將軍會私吞玉璽。這玉璽乃是朝廷至寶,得之必然會上交朝廷。”

其他人也都為孫堅說話,袁紹不死

道:“你可敢發毒誓!”

孫堅此時一心想要消除自己的嫌疑,聽袁紹如此一問。趕緊發誓道:“如若我孫堅得了玉璽而沒有交給盟主,那就讓我中亂箭而死!”

聽了孫堅如此一說,不光袁紹,就連那袁術都沒了脾氣。當下沒了聲音,而孫堅顯然心情十分不好,“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程普。韓當,黃蓋,也都怒視了眾人一下。護著孫堅離開了袁紹的大營。袁紹現在恨不得殺了袁術。竟然搞到如此地步。

眾人都先後離開,袁術也走了。隻剩下袁紹以及袁紹身邊的三位謀士,未等袁紹開口,許攸就說到:“如此,想必那孫堅應該是沒有拿到玉璽,此恐怕是袁術搞的驅虎吞狼之計,好陰險的計策!”

聽許攸一說,袁紹也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不過郭嘉卻不這麽認為,進言道:“將軍,此事看來不假,即使那孫堅再怎麽掩飾也掩藏不住他臉上的喜悅之情。”

“奉孝,緊緊憑一個笑容就如此肯定,是不是太兒戲了?”許攸反駁道,郭嘉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袁紹因孫堅讓自己出醜十分地忌恨,命人傳信給荊州劉表,告訴劉表,孫堅帶有傳國玉璽,讓劉表擊殺孫堅。

洛陽到函穀關的路上,繩池一段,趕上來的胡軫代替了郭押送洛陽百姓,遷往長安,胡軫十分的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傕人是太師西涼嫡係中地嫡係,甚為器重,自不是胡軫能夠比得了的。這不是後麵有聯軍追擊,這郭先跑了。

心裏不平,胡軫把怒氣都撒到隨行的百姓身上,縱容士兵,打劫百姓,**婦女,可是胡軫早已經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哪還能輪到他啊,在他之前郭早已經洗劫了一遍,把什麽值錢地東西都搜刮走了。

心裏更加的憤恨,看著漫山遍野的百姓更加的氣憤,稍微不順眼地立即上去殺了,人命如螻蟻一般,在這時候一覽無餘。

一老人帶著孩子,在亂軍中急匆匆地行走,一臉的恐懼,那孩子十歲多點,正直青春年少,本應該是讀書的季節,可現在渾身衣服破爛,一臉地疲憊。

“爺爺,我們為什麽要離開家鄉,他們不是官兵嗎?為什麽要殺我們?”可憐小孩子,還不明白,是啊,這哪有官兵打劫百姓一說。

老漢摸了摸淚水,自己地兒媳都被這些天殺地給糟蹋了,糟蹋完了,帶走了,就沒再回來,相信凶多吉少了。自己的兒子,被抓去為太師押送財寶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在這動亂地時候,估計是很難了,押送財寶到長安後,太師肯定不會放他們回來,很大可能是直接充軍了。

“唉,孩子,別問那麽多,這太師,雖為漢臣,實為漢賊,官軍比那黃巾強盜還不如,最起碼黃巾賊隻搶富人。”

若不是自己還有個孫子,老漢真不想活了,浩浩蕩蕩的百姓隊伍,每一刻都有人死去,死了的人更簡單,直接丟到路旁,無人管。

看著零落遍地的屍體,劉信直感覺生命如此也忒不值錢了,古人那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果不其然。

劉信與曹操已經分兵兩路,劉信走繩池,曹陽一線,而曹操則走陽汴水分兵兩處,記得分兵的時候,劉信與曹操對視良久,而後二人什麽話都沒有就分開了,劉信沒有告訴曹操,在陽那有徐榮等著他。劉信不是心軟之人,這麽多年,死在劉信手裏的人不計其數,自然不會因為一點連友情都說不上的虛偽感情去幫助曹操。

“主公,這董卓狼戾賊忍,暴虐不仁,自書契已來,殆未之有也。竟然將洛陽付之一炬。驅數百萬百姓背井離鄉。”陳宮第一次如此反感一個人,雖然想要稱雄的人不能心慈手軟。但是如此狠辣地人,尚數第一個。

點了點頭,此事劉信早已知道,不過看史書,跟自己親眼看到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書上隻記載了一些數據,但是眼下卻能感受到這種殘酷。

“公台,派去請公偉(華雄的字)的信使派出去了嗎?”劉信問道,現在自己手裏兵力不多。呆會子龍攜巨額財富歸來,難免宵小會起什麽賊心,不需要華雄打董卓,隻要威懾好那些貪婪的諸侯就好。

陳宮聽主公問自己。雙手抓住韁繩,轉身答道:“主公放心,已經派我們最厲害的斥候傳信去了。相信不久公偉的大軍就會到來。“

“如此就好,己吾保護好公台。其它的人跟我前去會敵!“得斥候來報,敵軍就在前麵,劉信知道這敵軍被自己跟趙雲夾在了中間。如此,可一口氣吃掉這股敵軍。

胡軫現在還在拿著百姓出氣。不過這洛陽百姓中也有一些人是胡軫得罪不起的,比如蔡地家眷,以及各大臣的家眷。雖然董卓十分殘暴。但是他還是不敢把這些個文武都殺害了。

而蔡。王允,楊彪。皇甫嵩等人,早已被薰卓先行帶走,跟隨漢獻帝一起,而他們的家眷自然是跟著百姓一起。董卓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等這些個百姓,隻要大臣不死,其它人死了關係都不大。

大臣的家眷都有大軍專門看著,防止出現意外,這些自然是董卓事先吩咐好地。蔡也在這些家眷當中,由於蔡在董卓那裏的地位甚高,在文臣裏堪稱第一。所以蔡自然是安全的。

坐在馬車裏的蔡:|候,總有很多西涼騎兵圍著自己,那眼神裏顯現著**的目光。本來蔡應該嫁給河東衛家的大少爺了,可惜諸侯伐董如此一鬧,直接將此事推遲了。

侍女翠兒,看著小姐一臉的憂愁,挖苦道:“小姐不是又在想那征北大將軍了吧!聽說此次能夠擊敗太師,都是因為他,他竟然能打敗呂將軍,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怪不得每次呂將軍到我們府上,拜訪,小姐都沒有給他好臉色呢。“

是啊,自從上次一別,已是匆匆五

,用滄海桑田形容雖然有點過,但是也不是不可,這出落成一個美麗至極地大姑娘,品德與容貌並行,身材與臉蛋相應,實在是勾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自從五年前,自己師姐帶著劉信到自己府上,自己與他相見的那一刻,自己便毫無理由地愛上他了。這愛來地是如此地沒有理由,但是卻讓蔡在心裏憋了好久,無奈自己父親早已與那衛家定下親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蔡|:還是盡力打聽所有有關劉信的信息。

昨夜,蔡=笑醒地,但是醒了後,發現竟然是夢一場,十分的低落,這不是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

胡軫也聽說了蔡生了個傾國傾城的女兒,但是卻不敢有所不敬,因為誰都知道,這蔡可是深得太師賞識,現在可是太師的大紅人。

毫無征兆的,就感覺地動山搖,轟隆的聲音不斷,胡軫立即策馬,沿著隊伍奔走,喊道:“大軍停下,敵襲!敵襲!“

幾個親衛也在組織大軍調轉陣型,可惜還沒等胡軫準備好,劉信親自帶著龍騎兵一千人殺到,相比胡軫的幾萬大軍,劉信的兵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但是這胡軫雖然兵多,但是有不少都去洗劫,**去了,估計現在還在哪個山溝裏,幹著女人,爽著呢。而還有大部分士兵都在看押洛陽的百姓,以及守護著大臣家屬。

所以,抵擋劉信的不是幾萬大軍,直接碰撞上的也就五千多的樣子,對於身經百戰的龍騎兵來說,這是一直死神的隊伍,從來不畏懼敵軍有多少,也從來不擔心會戰不勝,因為戰不勝就是死亡。一旦主公下達了命令,那將是不死不休。

劉信花了巨資,打造了這一支王牌中的王牌。鎧甲地關鍵部分都是神石打造的,武器,馬匹都是最精良的,當然待遇,夥食都是最好的,更好的是組織包辦婚姻,如果你自己物色不到老婆,劉信直接從蒙古俘虜的女人裏挑選貌美的贈送,所以這支部隊是無敵之師。每一個人的造價都是黃金幾千兩,如果算上神石這特殊的存在,黃金萬兩亦然是為過。

錐子形狀地騎兵陣型,在還有幾百步的時候。都是人人騎馬開工,每人射出三箭,這對士兵的要求很高,動作要嫻熟。基本都已成習慣。根本不用思考,三批箭矢,每批一千,射向了胡軫大軍。胡軫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動作整齊如一,如果以前誰告訴自己。有一支軍隊。能夠在幾百步內連發三箭。打死自己也不會相信。但是眼前的軍隊是真實地存在。

聽到身邊不斷有人落馬,慘叫聲彼彼響起。胡軫心裏有點害怕,還未交戰,胡軫就損失了一千多人,而剛補充過來的,還沒死亡的多。

隨著敵軍的靠近,胡軫才注意到為首地一人,猿猴般的臂膀,座下一全身覆蓋鱗甲的特大號戰馬,手裏一把金燦燦的大戟,一身特製地白虎鎧,在頭盔上方,有一個洞,漏出一束頭發,隨風飄蕩。

那人好像是?劉信!對!是劉信,胡軫現在有點害怕了,現在隻有想起自己手裏的兵多才稍微安心點。

剛還在思考怎麽辦的時候,劉信跟龍騎兵已經跟胡軫地大軍衝殺到一起,統一地長槍在手,馬背上綁著倚天劍,每個敵軍身手都十分了得,自己對付兩三個可以,但是對付再多肯定是有死無生

兵鋒如刀,整個軍隊宛如一把大刀一般,橫切在胡軫地防線上,輔一交手,馬上看出王牌的優勢,慘叫連連,落馬聲比比皆是,而大部分地都是西涼騎兵。

胡軫在猶豫,可就在胡軫猶豫的時候,劉信已經盯上了胡軫,擒賊先擒王,如此才能將損失降低到最低。

猶如被獵鷹盯上了一般,胡軫渾身不自在,抵擋住一龍騎兵的進攻,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劉信來了,胡軫雖然也是勇猛,但是卻知道跟呂布差距是天大的,連呂布都敗在劉信手裏,更何況胡軫了。

這下沒有任何猶豫,胡軫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撤,撤!“西涼騎兵看主將逃走,都跟著跑路,洛陽的百姓都不管了。而百姓們都躲得很遠,生怕被牽扯進去。

劉信領著龍騎兵在後麵一路掩殺,追出一裏,發現有十幾個西涼騎兵,劫持著一輛馬車往小路逃走。

不錯,此馬車,就是蔡:.得蔡的美貌,幾人商量,找一個無人的地方,輪番享用,神不知鬼不覺地,相信沒有人會注意到,到時候自己再回去當自己的兵還是沒有影響。

劉信看那批人小心翼翼的,知道車內必然是什麽重要的人物,舍棄了胡,追擊這十幾個騎兵過來,以翠龍的腳力,轉眼就追上了。

對付這種小鳥,劉信根本不用用什麽招式,一戟橫劈,頭顱飛起,或刺,或砍,或掄,十幾個人肢體都已不全,隻留一個在馬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劉信,恐懼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別,別殺我!“那人恐懼的雙眼直直的,目光呆滯,劉信看留著無用,旋轉大戟,一戟橫劈,直接殺翻在地。眼看活不成了。

“車上是何人,速速下車!“劉信對著車裏的人喊道。

而在車裏的蔡;,到外麵有人喊自己下車,可是聽到那聲音,蔡朝思暮想的聲音。

飛快地下了馬車,抬起頭來,四目相視,久久沒有分開,兩人仿佛認識了好久一般,一直如此對視著,而翠兒看著自家小姐如此失態,十分不解。

日頭正在朝遠處的山落下,溫和的光輝撒在二人的身上,微風吹過,那專注的眼神,定格為一幅美麗的畫麵。三國兵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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