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鋒

第五十九章 一個被遺忘的女人

第五十九章 一個被遺忘的女人衛門口的衛兵,看有馬車在這宅子門口,停下,暗自不過相信敢來這幽州搶人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隻是作為守衛的本能,讓他們仔細認真起來。

待看到那車上下來的幾個侍衛的鎧甲的時候,衛兵的腿一哆嗦,竟然是主公的神龍二十四衛,他們在這做什麽?難道車上的人是?幾個衛兵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驚訝,與欣喜,沒想到主公竟然到這裏了,實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夠跟主公如此近距離的見上一麵。

街上的行人非常少,這裏被劃為軍事重地,專門用來關押一些要犯,可不是允許人隨隨便便進來的。

龍二掀開車簾,恭聲道:“主公,到了。”

一手拉住馬車韁繩,一手為劉信掀開車簾,而劉信則慢慢的從車裏出來。

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還別說,戲誌才曾經為自己申請如此一個地方,自己雖然當時是極力讚成,並且將這城郊的一片地劃成軍事禁區,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當然這個也不能怪劉信,畢竟劉信現在掌管兩州之地,而且現在大漢形式十分複雜,就連劉信這個穿越的人也無法看透這個水的深淺。

地處偏僻,沒有百姓,隻有整齊劃一的守衛士兵,劉信下了馬車,而那衛兵一看,兩眼充滿崇拜的神色,果然是自己的主公。

主公竟然真的來了。

“參見主公!”“參見主公!”周圍的護衛都單膝跪倒在地,這是劉信要求的,所有軍人的參拜儀式都更改為單膝跪地,要不每次都雙膝跪地,這萬一出點突發事件。

這衛兵自然反應不過來,不能及時地保護自己,經過戲誌才跟眾人的仔細推敲,發現,主公說的果然還是相當的有道理的,所以就按主公說的來辦了。

“都起來吧。

大家在這裏辛苦了!”劉信對這周圍參拜的衛兵說道。

各個衛兵都站起身來,神色激動,答道:“不辛苦!”劉信突然想起前世的閱兵式,自己剛才的對話不就是前世主席檢閱士兵的對話嗎,心裏莞爾一笑。

“十三。

你可知道這宇文莫槐關在哪裏?”劉信自然是不知道宇文莫槐被安排到哪裏了,相信帶自己來地十三應該清楚。

而龍十三則滿臉羞紅,結結巴巴的說道:“主公,我也不知道。”

“”劉信無語,不知道,你帶我來做什麽,劉信就想過去踹龍十三幾腳。

門口一衛兵見主公問起宇文莫槐,答道:“主公,宇文莫槐就在我身後的這間院子裏,鮮卑的幾個大將。

包括那個烈風大帥也在裏麵。”

‘噢?你叫什麽名字?‘劉信看著這衛兵在自己麵前說話毫不慌張,心裏暗驚。

沒想到此處竟然有如此俊才,心裏頓時有些好奇。

那衛兵本來神色十分自然,但是突然聽主公問自己名字,心裏跳的厲害,答道:“主公,小的叫焦炳,幽州人士.”“好,不錯,不錯,從現在起。

你就是這裏的守衛士兵的頭了,好好幹!”劉信帶著龍二,龍十三走入焦炳剛才指的那座院子。

留下還在那愣在當地的焦炳,眨了眨眼睛。

似乎不能相信,現在自己就是這郊區地護衛頭了。

待劉信走遠,這焦炳才跪拜下來表示感謝。

而周圍的護衛都在暗恨剛才自己為什麽沒有好好地表現一點。

不過還好,這焦炳武藝不弱,在這些守衛兵裏算是不錯的了,所以這些衛兵對這焦炳還算是福氣,都爭相道喜。

這院子看樣子還不錯,自己也是有些年沒有見這個老朋友了,相信如此風景這宇文莫槐自然是住的舒坦。

這些年來,劉信沒有為這府提供任何的丫鬟跟用人,對於戰敗的鮮卑諸人來說,劉信沒有殺他們,就已經對他們夠網開一麵了,想要在這裏過好日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轉過一個彎,劉信終於看到人了,眼前的兩人正在下著棋,看樣子不亦樂乎,待劉信仔細一瞧,這兩人不就是那宇文莫槐跟烈風嗎?“沒想到宇文兄跟烈風兄,竟然有如此雅興,實在是讓人感到驚訝!”劉信哈哈一笑,朝著二人走過去,而龍二跟龍十三都做好了萬全準備。

對於眼前的二人,劉信並沒有多少畏懼,以劉信現在的身手,眼下的二人想要暗算自己,那可能性不大。

聽到有人喊自己,宇文莫槐,跟烈風都抬起頭來,待看到劉信,二人並沒有露出多大地仇恨,也許在這呆久了,仇恨也會跟著淡化不少吧,畢竟這個鬼地方,雖然有的吃有的喝,但是卻不能走出這個院子。

“竟然是將軍大人,沒想到將軍竟然來了。

烈風兄,如此我們的棋就下不成了,我先跟將軍談些事情。

回頭咱們再把這局棋下完,可好?”宇文莫槐歉意地對著烈風說道。

烈風自然知道宇文莫槐跟劉信談些什麽,這幾個人在這裏,整天相對,對於鮮卑,自己這些人就是罪人,這麽久這些人已經成了好朋友,所以今天宇文莫槐請劉信來的原因,大家都十分清楚,這對於自己這些人很重要。

“無妨,宇文兄,你先忙。”

說著烈風對著劉信一抱拳,說道:“將軍大人,那我就先下去了。”

劉信沒有挽留,點了點頭,以劉信看來,這宇文莫槐自然是眾人選出來的代表,肯定有事情跟自己談,隻是不知道這宇文莫槐是不是有足夠地籌碼,現在鮮卑已經成為過去,而眼下的幾人已經沒有了什麽利用價值,所以劉信不認為幾人還有資格跟自己談什麽。

“裏麵請。”

宇文莫槐前麵帶路,劉信跟在他的身後,已經白發不少。

暗歎人生匆匆,當年草原的一代梟雄,現在隻能憋屈在這裏,天天下棋打發時光,不過能夠這樣不用擔心什麽事情,安安穩穩的過著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

雖然宇文莫槐地頭發白發不少,但是看起來人還是相當的精神,雖然眼裏的豪情已經沒有了,但是卻神采奕奕。

讓劉信看的驚訝不已。

“宇文兄,在這裏住的可曾習慣?”“多謝將軍掛念,在這裏,我體會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體會到的生活,雖然不能出這院子,但是最起碼,什麽也不用擔心,我知道將軍也不會殺了我等,要殺早就殺了,所以這裏的日子過的雖然平淡。

但是卻比以前的生活多了一份寧靜,而且。

相信將軍大人也看到了我已經是名風燭殘年的老人了,隻要跟自己地孩子呆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宇文莫槐答道。

—其實宇文莫槐說是這麽說,但是內心還是沒有放下一些東西,所以才將劉信叫來,劉信自然知道,也不點破。

二人來到宇文莫槐的單獨的小院子裏,這裏是劉信特意命人給宇文莫槐一家人準備的地方。

隻不過,當劉信踏入這院子的時候,卻委實一陣失神。

因為劉信看到了一個女人,不,是兩個女人,但是另外一個人女人。

卻被那更年輕的女的比的暗淡無色,以至於劉信直接將她忽略了。

比起大漢的女子,這女的更加高挑。

而且難得地是神采豐滿不下自己的彩兒,卻比彩兒還要高上許多。

頭部地發髻梳理的自然是別出心裁,那張臉,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沒有自己的無瑕,跟喬兒美麗,但是卻有一種野性在裏麵,讓人有一種鞭征服的欲望。

可是此女的眼神裏,卻清澈無比,魔鬼的風采,天使的眼神,這麽矛盾對立的東西都在這女人的身上。

劉信不是沒見過美女,隻是沒見過如此特殊地女子,實在是與眾不同,不錯此人正是宇文莫槐的掌上明珠,宇文琴心。

被老張飛俘虜的那女子。

看著劉信的表情,宇文莫槐顯然十分地滿意,自己的女兒可是這草原上的一朵最嬌豔地花兒,當時大王和連來征自己的女兒為王妃,都被自己拒絕了,後來自己兵敗,被眼前的人接近滅族,彌加帶著自己投靠了王庭。

大王和連又想起自己的女兒,逼迫自己交出自己的女兒,可惜當時自己都以為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沒想到啊,這劉信竟然沒殺自己的家人,看著眼前的劉信,宇文莫槐十分的慚愧,自己爭雄草原也是已經很久了,可是還是在這個人手裏,不斷的失敗。

就連自己草原上的戰神慕容風,也被眼前的人逼死,可見此人的厲害。

“宇文兄,這女子想必就是你的女兒了吧。

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是不像啊”的確,宇文莫槐說不上英俊,甚至還偏醜點,如果能生出如此美麗的女兒,真不知道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本來如果是以前,宇文莫槐聽劉信如此問自己,肯定會生氣,弄不好一生氣之下,就跟劉信翻臉,可是現在宇文莫槐卻不敢,而且心裏認為劉信有這個資格說,現在鮮卑都已經在劉信的手下,自己不過是一個亡國之人,以劉信的手段,說不定自己還要亡族。

幹笑了幾下,宇文莫槐對著自己女兒喊道:“琴心,過來給將軍大人見禮!”而那宇文莫槐的妻子,跟女兒在劉信一行人進入自己的這個小院子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些日子,宇文莫槐跟自己的妻子,跟女兒都已經商量了好久,從小宇文莫槐就寵溺這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比兒子還疼愛她,所以自然要征求自己的女兒的同意。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女兒的智慧可是很高,不僅僅是一個花瓶,宇文莫槐對自己的女兒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高挑的身材,一步一步走來,臉蛋如此性感,劉信也不禁多看了幾眼,可惜劉信已經有很多天下數得上的美女做老婆了。

所以即使見到宇文琴心這樣的絕色,內心也並沒有透漏出多大的激動。

那宇文琴心走到劉信身前,微微一福,鶯鶯細語道:“宇文琴心見過大將軍大人!”眼前地人就是擊敗自己父親而且殺了自己無數同胞的征北大將軍。

這一年多來,宇文琴心聽父親講解了這個年輕的將軍,如戰神般凜立,就連那草原的戰神都敗在了他的手下。

宇文琴心有一股崇拜,但是更多的是一股仇恨,這仇恨雖然被宇文琴心壓製的很好,但是劉信仍然能看出一二。

“不必多禮!在這住的還好吧。

可惜我軍務繁忙,一直沒有來見諸位,實在是不應該,還望不要見怪。

“劉信根本沒有向前扶起宇文琴心,隻是語言上示意。

這讓宇文琴心對自己的美貌有了很大的懷疑,難道是自己不夠美嗎?他竟然連扶自己都不扶。”

你個賊人,休要打我妹妹地主意!“一青年男子,跟自己的年紀相仿,從屋子裏出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沒用的貴族。

看那步伐就知道,草包一個。

此人是誰?此人正是宇文莫槐的兒子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在這該死的幽州,呆了這麽久,一直被囚禁在這裏,往日在草原上,這宇文成都是作威作福,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那時候整個東部鮮卑,沒有人敢不給自己麵子的。

可是來了這該死的幽州,被囚禁該死的地方,哪裏也去不了。

就跟畜生一樣被蓄養,那麽單調,這讓過慣了奢侈生活的宇文成都度日如年。

甚至有地時候差點糟蹋了自己的妹妹,這裏就兩個女人。

一個是宇文成都地母親,一個是他的妹妹,而他對他妹妹也是垂涎已久。

以前在草原上還能找個別的女人代替,可現在,什麽女人都沒有。

也幸虧,這宇文琴心聰明的很,這宇文成都一直都沒有得逞,不過宇文琴心對自己的這個哥哥是打心眼裏厭惡。

宇文成都看將自己一切都剝奪的人就在麵前,自己的父親竟然要把自己的妹妹送給他,這讓宇文成都無論如何有些接受不了。

氣衝衝的奔著劉信過來,大有一副跟劉信單挑的氣勢。

還未等宇文成都走到劉信麵前,那宇文莫槐就喝道:”孽子,還不趕緊退下,驚擾了大將軍,你不想活了!“宇文莫槐也沒有辦法,自己地侄子宇文化及死了,現在自己就這一個獨子,此人可是自己的傳承。

再怎麽不爭氣,宇文莫槐都沒有過度的懲罰宇文成都。

甚至當宇文莫槐知道宇文成都對自己的女兒所做地事情後,宇文莫槐雖然震怒,但仍然沒有下了決心殺了自己的兒子,這畢竟是自己的唯一傳人。

此次叫劉信過來也有一些原因是因為這個,再讓自己地女兒留在這裏,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問題。

父親的勸阻,直接向劉信殺來。

龍二,龍十三剛要出手。

劉信一揮手,示意他們不要管,當宇文成都到了劉信身前的時候,劉信輕輕一腳,那宇文成都便如殺豬般嚎叫起來,滾出了十幾米。

劉信,盯著宇文莫槐,一句話沒有說。

而宇文莫槐渾身冒汗,自己的這個逆子,竟然敢對大將軍出手,宇文莫槐知道,這劉信已經動了殺心。

對著自己的夫人喊道:”還不趕緊將你的好兒子帶下去!“”將軍大人受驚了!“那宇文成都怨毒的眼神看著劉信,劉信一想,這娃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樣子得讓他知道自己搞的滿清十大酷刑的厲害。”

走吧,有什麽事情到屋子裏,宇文兄趕緊說清楚,信還有事情。

“劉信率先進了這宇文莫槐的屋裏。

宇文莫槐對著宇文琴心,說道:”你也先下去吧。

“而宇文琴心盯著那劉信的後背,一時間失了神,被父親一叫,本能的點了點頭。

劉信留著龍二,龍十三在屋外,現在房子裏就宇文莫槐跟劉信兩人。

檀木香在屋子裏環繞,劉信自然不怕這宇文莫槐敢暗算自己,第一毒藥,他肯定搞不到,自己對這裏的物資供應僅限有限的食品。

如果想靠武力,那劉信自然更是不懼。”

大將軍,今天我叫大將軍來的確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請大將軍恩準。

“說著宇文莫槐就跪了下去。

而劉信也不阻攔,隻是很輕盈的說道:”有什麽事情就說,能夠答應的,我自然會考慮。

“”大將軍,我跟烈風大帥,柯最,拓跋逵,闕居幾人商量,知道將軍天威,隻是希望將軍給鮮卑留個活路,不要趕盡殺絕。

“”噢?如果那些鮮卑人反我的位置,你可認為自己會答應?“劉信聽這宇文莫槐竟然是擔心自己把鮮卑滅族。

宇文莫槐點了點頭,道:”我願意將小女奉獻給將軍,希望將軍能夠開恩!“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噢?你可認為我對你的女兒感興趣?你可認為,我如果不答應,但是我想要你女兒,你能阻攔得住?“劉信問了一堆問題,將宇文莫槐的信心徹底擊潰。

劉信看著這蒼老的宇文莫槐,也感覺這老人委實可憐,繼續說道:”讓我放鮮卑一條生路,未嚐不可,不過這要看鮮卑眾人能否完全臣服於我,為我所用!如果能,那我可以網開一麵,讓鮮卑人有漢人的地位。

不過要是鮮卑人不臣服於我,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屠光最後一個鮮卑人。

“宇文莫槐聽劉信說要屠光自己的族人,楞在那裏,劉信繼續說道:”宇文兄,不要以為區區一個鮮卑草原信就放在眼裏,信要的是這天下都是王土,凡是人的足跡能夠踏的地上,都是我的領地。

所有的人,所有的民族,統統要臣服,臣服的就過上好的生活,不臣服的就屠光,你知道我最煩躁仇恨跟麻煩“”而且,我可以明白告訴你,個民族,還有很多很多,我不介意給那些反抗我的人一個卑賤的地位,總而言之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的兵鋒所指,所有人都要無條件的聽命,要不就殺!“”我也不逼你,現在和連在我手裏,西部鮮卑大王,已經被我斬了,其他的人都芶延殘喘,凡是敢反抗的都被殺了,我知道你們幾個人在草原上還是有些威望,既然你來求我,我自然還是給你個麵子,你們或者臣服於我,或者做低賤的民族,我可要再聲明下,來晚了可是沒有機會了!當狗的,可不止一個鮮卑,不是還有個烏桓嘛!“”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不打擾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找人通知我,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

“說完,劉信轉身離開,留在愣在那裏的宇文莫槐,久久沒有動。

三國兵鋒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