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鋒

第六十一章 圍點打援

第六十一章 圍點打援在卑衍騎兵衝擊裴元紹的投槍兵的時候,陳宮悄悄的了命令,兩翼包抄!而卑衍現在是一馬當先,看著前麵的五千多槍兵被自己追的屁滾尿流,心裏大爽。

你們也知道害怕,待會被我追上,看我怎麽殺了你們這些雜碎!因為卑衍衝的太快,加上前麵的敵人跑的的確有些狼狽,這倒不是裴元紹的投槍兵裝樣子故意引卑衍上鉤,確實真的是在逃命。

所以卑衍是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隻以為對方已經沒有了武器,現在隻等自己上去收割了。

“將軍!不好!敵人騎兵在後麵包抄我們了!撤吧!”後麵的親衛及時叫住了卑衍,在這時候,卑衍才轉身,但是轉身後。

卑衍的心沉落到了穀底,這就是自己帶出來的那五千騎兵?看著身後五百多人,人人帶彩,卑衍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眼裏露出茫然的神色,現在卑衍才知道自己是中了別人的計,好高深的計策啊。

沒想到啊,竟然沒有經得住一戰,別人一戰就將自己戰敗了。

“將軍,我們需要馬上撤離,後麵的大軍已經包抄上來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那親衛焦急的說道。

“嗯?”聽親衛如此一說,卑衍又往眾騎兵身後看了看後,內心哇涼哇涼的,身後不遠處,黑色的軍旗,黑色的鎧甲,對比自己的五百騎兵,對方顯然有上萬甚至更多的騎兵,已經擋住了自己的回路。

心裏咯噔一聲,卑衍心叫,完了。

自己也算是經曆過不少大戰,現在可以看出,自己這次是十死無生,是絕對逃不掉了。

卑衍再怎麽自信,也不認為自己有五百騎兵,就能衝出對方的包圍。

隻希望大王子殿下不要有什麽事情,要不自己就真地對不起自己的主公了,雖然在之前勾心鬥角,但是到了自己的英雄末路,卑衍再也沒有辦法想起那些了。

而跟隨卑衍一起出來壓陣的那些個步兵。

現在正在遭受著華雄的屠殺,投石機也已經停止轟擊了。

在騎兵麵前,短兵交接,步兵的戰力根本談不上,加上這一萬五千的騎兵,可是西涼騎兵中精銳的精銳,上次被袁紹跟劉備陰了一把優勝劣汰,這一萬五千騎兵已經算是經過死亡的人,手裏的本事自然不是這些個步兵所能抵抗地。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這些個步兵剛才被投石機一頓的轟炸,已經亂作一團。

所以華雄來就是來收割的。

如割麥子一樣,收割著這些人的性命。

戰場上依然在上演著殘酷的廝殺。

隻是勝利已經沒有懸念。

這次遼東大軍已經是敗局已定。

帶著步兵壓陣的副將潘威,現在不不得不下達了撤兵的命令,三萬五千大軍眼看隻剩下兩萬多點。

損失已經接近一半了,再打下去,恐怕都要完了。

作為一個大將潘威自然知道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雖然將軍大人還沒有回來,但是看眼前的情形,已經凶多吉少。

自己這些人沒有必要再做無謂地犧牲,於是潘威下達了退兵的命令,這些個遼東軍其實也是精銳。

這麽多年公孫度地苦心經營,自然士兵也弱不到哪裏。

隻是陳宮先用投石機奪了這些士兵的氣勢,再用騎兵打壓,這些步兵根本沒有辦法。

“將軍。

我等掩護將軍突圍!”手下的親衛露出一絲決然,此時絕對不是能善了了,對麵的大軍已然將自己包圍。

而卑衍也不指望自己的副將潘威能夠領步兵來救援自己。

如果他能救援自己,那太陽得打西麵出來。

殘陽如血,照耀著大地,一切在卑衍看來都是淒涼無比。

而潘威也如卑衍所料想的一般,帶大軍撤了,卑衍並沒有怪罪自己的副將,不救援自己,自己反而感到欣慰,為將者,當審時度勢,知道不能敵再做無謂的犧牲就不值得了。

遼東的士兵,都恨自己的爹媽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都發了瘋一樣地往房縣內逃去。

華雄帶大軍又在後麵掩殺一番,看房縣大門果斷的關上了,竟然將一千多的遼東軍都關在了城外,這讓華雄十分的感歎。

好狠毒地手段,竟然說放棄就放棄,不錯,這就是潘威,如果不這麽做,自己的城門就難保了。

所以潘威隻能舍小存大。

“開門!”“開門!”“你們這些夠娘養的,就這麽把我們給拋棄了。”

被關在門外地士兵,一下子失去了求生的勇氣,都在那辱罵著,而華雄並沒有趁機斬殺這些士兵。

這些士兵現在內心已經十分的淒涼了,剛才自命的為主將殺敵,可現在主將竟然說拋棄就將自己給這讓眾人如何能接受得了,這種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一下子擊潰了這些士兵的內心。

“投降不殺!”華雄下達了處決命令。

―華雄記得出征的時候,主公曾經特意找自己談過,凡是能招降的就招降吧,為大漢保留一絲元氣。

華雄記得主公說的時候,話語無比的淒涼,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不過對於主公的命令,華雄自然是聽從。

本來以為自己必然要死的遼東士兵,都將武器丟到了一起,華雄讓百人押送這些人跟在身後。

“凡是逃跑的一律斬殺!”華雄下了命令,的確能夠收降的就收降,但不等於自己要受製於這個因素,戰場上,還是不能講絲毫的感情。

而卑衍現在正在突圍,在回來的路上,與華雄交鋒。

華雄見敵方大將,向自己奔來,勒馬駐足。

看著卑衍,而卑衍也看到了前麵那黑塔一般的大漢,心裏竟然感覺有絲絲畏懼。

看著黑壓壓的幽州騎兵,卑衍知道此次是無法突圍了,剛才往後奔走的時候,五百人又死了三百多,現在隻有兩百多人跟在卑衍地身後。

即使死,卑衍也想死的體麵些。

“對麵誰是主將,可敢與我大戰百來合!”卑衍選擇了決鬥,其實都是廢話。

如果不選擇決鬥,那對麵的上萬大軍,切自己的兩百騎兵,那還不是跟切豆腐一樣。

華雄騎著自己的高大戰馬,提著手裏還在滴血的戰刀,走出大軍,來到中間的空白之地,盯著那卑衍,答道:“汝報上名來,華某手下不斬無名之人。”

“我乃是遼東王。

手下護國將軍卑衍”卑衍十分自豪,自己的將軍職位跟那劉信都不相上下。

更何況這眼前的華雄了。

“叛軍之將,也敢稱護國將軍,今天留你不得!駕又見夕陽照,如血的陽光撒在大地,戰場上濃煙已然滾滾,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道,讓人感受出戰場地殘酷。

華雄跟卑衍兩人交戰,由於有了好馬,華雄現在是鳥槍換大炮,手裏的兵器都換上了主公特意獎賞自己的。

與那卑衍隻一擦身的功夫。

兩人交叉而過,華雄坐在馬上將刀收起,說道:“你太弱了!”而那卑衍沒有應聲,刹那間。

頭顱落地,脖頸上的鮮血噴出老高,卑衍在這裏結束了他的生命。

而那兩百騎兵。

則是麵若死灰,這黑塔大漢,太強了,強大到,眾人隻能仰視的地步,看自己的將軍戰死。

諸人都拿起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二百多人都自裁而死,這讓華雄有些驚訝,沒想到此人竟然能有如此忠心的部下,地確也讓人感到尊敬。

以至於華雄在想,要是剛才不殺就好了,如此之人不能為主公所用,實在是可惜了。

“找人把他們埋了吧,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可惜了”“是將軍!”後麵地一小隊騎兵,立即下馬,將屍體堆在一起,就地挖坑掩埋,其實這樣已經相當的不錯了,本來戰死的敵人,屍體都是沒有人管的,就地腐爛,或者被鳥獸吃掉。

隻是這幽州的製度不一樣,凡是幽州的士兵,死亡,都必須就地火化,將骨灰帶到幽州,然後入百姓英雄紀念碑底部。

戰爭已經結束,裴元紹也趕了過來,看那敵將已死,罵道:“公偉,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就把敵酋殺了,也不給我留著!”華雄嘿嘿一笑,道:“元儉兄,隻能怪你來的太晚了,我倒想給你留著,可是你也知道,這事情我控製不了啊,總不能他來殺我,我不還手吧!”“好你個華雄”裴元紹被華雄如此一說,氣的不輕,好不容易碰上個大將,自己練練手,不曾想就被華雄殺了。

而此時陳宮也策馬過來,看二人,跟鬥雞一樣,在那大眼瞪著小眼,暗自搖頭,道:“兩位將軍,天色已晚,趕緊到掃戰場,小心有變!”二人對陳宮相當的尊敬,不僅僅是因為陳宮是主公的心腹軍師,更因為陳宮那冠絕地才智。

此次大戰,一切都是軍師設計,張開口袋等那遼東大軍上鉤,果然一絲不差。

每次大戰結束後,都要例行的打掃戰場,一來收集私人的東西,錢財,鎧甲,兵器,這些都是要上交的,不過幽州卻把這些戰爭所得,作為獎金發給士兵。

二來看有沒有幸存地人,敵人就當做俘虜,自己的人拉回去救援。

所以士兵對於打掃戰場也是十分的熱衷。

第一次打掃戰場地人都有些感覺到害怕,就逐漸的好了。

房縣城內,公孫康一臉不善的盯著潘威,這廝竟然說自己一方敗了,這怎麽可能,問道:“卑將軍呢?”“尚在城外!生死不知!”潘威神色也有些感傷,雖然潘威果斷的壯士斷腕,但是這不能說明潘威不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這潘威可是這卑衍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所以對卑衍自然還是有些感激之情。

麽意思?”“殿下,我聽人說潘將軍將卑護國跟一千多的士兵都關在了城外。

恐怕他們現在都已經慘遭殺害了。”

一小校告狀道。

潘威的臉上沒有任何怒氣。

也沒有任何地自責,為將者當機立斷,不能婆婆媽媽的,這些都是將軍交給自己的。

“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將潘威給我綁了!”公孫康有些難以接受,這怎麽可能,自己最倚仗的卑護國將軍就這樣死了。

毛南也震驚於此消息,但是還知道輕重,勸解道:“殿下,此時不宜義氣用事。

潘將軍這麽做我相信自然有他的道理!”潘威見這縣令為自己說話,也是十分的感動,對著毛南點了點頭。

“殿下,如果潘將軍不如此做,讓那幽州大軍進了城,那殿下的安危就不能保障了。”

公孫康一想,也是,再加上臨陣殺將不祥,所以也不再為難潘威,而那剛才告狀的小校心裏則非常害怕。

“眼下該如何是好?”公孫康沒有了主意。

絲毫沒有之前那種愜意神情,自己最倚仗的人戰死。

而且大軍損失過半,現在自己沒有了任何優勢。

毛縣令,看著這頹廢地殿下,安慰道:“殿下,不必擔心,隻要派人向王上求救,王上一定會來救殿下的。”

公孫康點了點頭,起身,問道:“誰願意為我去請求援兵?”剛才那小校,猶豫了許久。

出列道:“殿下,我願意為殿下效死力。”

見有人願意在這時候出城求救,公孫康十分的高興,隻是公孫康不知道。

此人願意出去,絕對不是為了公孫康的安危。

而是剛才這年輕的小校把潘威得罪了,他害怕留下來。

被潘威算計,這潘威,小校可是十分的忌憚,自己之所以告狀,就是因為潘威把自己的部下都關到了城外,現在自己手裏沒有一個兵了,成了光杆司令,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麵反映出了此人的怕死,逃跑竟然跟自己的手下脫節了。

當夜,那小校內心狂喊天神保佑,天神保佑我一路平安,出了北門,向遼東郡奔去,過了幾十裏後,看沒有人追趕,小校感覺十分的慶幸。

隻是他沒有想到,不是幽州地士兵沒有提防,而是他們故意放這小校離開的。

“軍師,果然不出軍師所料,這公孫康果然是憋不住,派人出去求救去了。”

華雄剛收到手下斥候來報,就來告訴軍師。

華雄派斥候在四個城門埋伏,在北門發現了情況。

“隻是軍師,某有一事不明,這公孫度會派人來救他地這個兒子嗎?””會!肯定會!“裴元紹不解,問道:”軍師為何如此肯定?“”第一,這公孫康可不是一般人,可是公孫度的長子,從這公孫度對他的重視程度來看,公孫度顯然是想立公孫康為接班人,試想,如果你們的接班人被圍困起來,你會不會來救?“華雄,跟裴元紹點了點頭,問道:“難道還有第二?”“不錯,這第二嘛,自然是我們的人不多,如果我們的人很多,那公孫度知道打不過,即使是親兒子,即使是他想要的接班人,他也不會為了這公孫康前來送死。

而我們人數不多。”

陳宮高深莫測的說道。

“軍師高才!我等佩服,隻是明天我們還打不打這房縣?”華雄問道。

陳宮笑了笑,道:“打,當然得打,得讓公孫康害怕,公孫度急,我們才有機會。

隻是這打的手法,自然不能如今天一般。”

“願聽軍師詳解!”華雄十分的恭敬。

對於華雄,陳宮也是十分喜歡,可能是繼承了劉信地特點,對幾個黑塔男,陳宮都感覺很不錯。

“明天隻要弄一架投石機偶爾拋幾塊石頭,今天竟然壞了一架,希望主公不要怪罪我們,哈哈哈”說完,哈哈大笑,絲毫不擔心劉信會怪罪自己。

而後又裝神棍道:“我們這招叫圍點打援,房縣隻是個誘餌,而那些前來的援兵才是我們的主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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