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118獨家服務

淩菲到葉宅的時候,老爺子正在門前老槐樹下喝茶,後者看到一身狼狽的淩菲,立刻皺了皺眉,“你被狗追了?!”

“”她抽了抽眼角。

不得不說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地犀利啊

高跟鞋早就被她丟了,裙子也是皺皺巴巴地像梅幹菜一樣貼在身上,頭發自然是淩亂不堪的,此刻她看起來,隻怕跟丐幫出身的沒什麽區別了,隻差一個破瓷碗,她便可以蹲在某個橋洞下去了吧。

她慢慢走過去,硬著頭皮開口,“爺爺,能不能先給我點錢,我付出租車費?靦”

“”

這下輪到老爺子無語了,他再次打量了一下淩菲,然後領著她進屋,吩咐徐媽出去給司機送錢。

老太太看到淩菲這個樣子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來問她怎麽回事,淩菲卻隻擺了擺手,隻說自己摔了一跤揍。

兩位老人自是不信的,可到底沒當麵再問她了。

淩菲心裏感激他們沒有多問,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麽說才能不讓他們擔心。

“爺爺奶奶,我想上樓去睡一會兒。”

折騰了大半天,她眼皮都快要合不上了,在車上卻一直不敢睡。

“去吧去吧,你們的房間每天有人打掃的。”老太太連忙道。

待淩菲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轉角處,老太太和老爺子才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就聽得老太太不無擔心地道,“不會是和於琛吵架了吧?我看這個情形夠嗆的,說不定還動手了,你看小丫頭手臂上,有淤青呢。”

“關機。我剛才還打了,本來想叫他們回來吃個飯的,這倒自己來了,卻是這個光景。”老太太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你說,生個孩子,不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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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菲思前想後,到底辭了藥店的工作。

一來是因得葉於琛對她安全的擔憂,二則,她也不想葉於琛誤會她和鍾煜之間有什麽

就連期間鍾煜發短信來問她為什麽要辭職,她也沒有回複。

因為孰輕孰重,她心中自有分寸。

這段日子住在老宅,每天和葉於瑾一起,陪著兩位老人,倒也不覺得寂寞。

隻是到底上了年紀,漸漸入秋的時候,老太太得了風寒,全家人重視非常,連忙將老太太送進了醫院。

全院上下自是嚴陣以待,給老首長安排了各種檢查,卻統統被擋了回去,老太太隻要了個最好的中醫,開了幾帖子藥,便堅持要回家。

葉於瑾拗不過自家奶奶,隻得向淩菲使了個眼色求救。

“奶奶,既然來了,不如好好看看?就當是個體檢吧?”淩菲上前幫老太太捶了捶肩膀,“我和於瑾陪著您呢。”

老太太卻依舊堅持,將醫生手中的藥方接了過來遞到淩菲手裏,“不必勞煩,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也不愛這樣那樣折騰,你們要是孝順,就去把這些藥給我抓來,然後我們回家。”

淩菲看了看醫生,見後者對自己輕輕頷首,她才略略放心,將藥方子捏緊,“那於瑾你陪著奶奶,我去藥房。”

醫生起身賠笑,“哪裏用得著首長夫人親自取藥,我們科室的人去就可以了。”

“不用,”淩菲將那張方子揚了揚,往門口走去,“我去也是一樣。”

她的專業便是醫藥管理,這家醫院的藥材好壞,一看便知,也省了許多麻煩。

此刻臨近中午,藥方隻得一個窗口取藥,淩菲去了隻得排進長長隊伍裏麵,以蝸牛的速度往前挪動著。

快要輪到她的時候,肩膀上卻被人輕輕一拍。

回頭一看,居然是鍾煜。

他拿著大大的文件包,手裏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淩菲,好久沒看到你了,發你短信也不見你回

。”

淩菲笑了笑,有了一絲被人抓包的尷尬,“我手機壞了。”

“哦?你怎麽辭職了?也不給我說一聲。”他聲音裏帶了意思幽怨。

“家裏有事,沒時間了。”她避重就輕地答,然後轉移話題,“你怎麽在這裏?”

“我換了家公司,來這邊看看有沒有銷路,”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袋子,“你病了?”

淩菲卻是一愣,旋即飛快地問,“海星怎麽了?”

鍾煜撓了撓頭,“最近大量裁員,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腦中飛快閃過一個念頭,淩菲卻準確無誤地抓住了——裁員,那就是公司不行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葉於琛任務成功了,快要回來了?

她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驚,一會兒喜,讓鍾煜完全不明就裏,喚了她好幾聲,才喚得淩菲回神,正欲開口再說點什麽,卻聽得遠處有人叫他,“小鍾,你過來一下。”

隻得拍了拍淩菲的肩頭,“多聯係啊,淩菲。”

然後拎著那袋子藥品匆匆離去。

淩菲隻又沉浸到了自己的思想之中,哪裏顧得上周遭的人和物,滿心隻想著葉於琛將要回來的消息,竟是低低笑了起來,引得旁人紛紛側目,不明白這個美麗的女子為什麽抓藥都能抓得那麽開心。

結果這天深夜,她心中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

電視裏新聞頻道放著海星集團老總被警方帶走的消息,一時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喂,哪位?”睡意正濃,她的聲音無限軟糯。

難怪有人說,男人總會為異性轉了性子的,不是為自己的女人,便是為自己的女兒。

此刻他的語氣,已經完全不像他了。

淩菲瞬間清醒了幾分,“葉於琛?

!”

“總算還有點良心,”他笑,“都這個點了,還不睡,小夜貓子嗎?”

淩菲脫口而出,“還不是因為你”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葉太太,你在想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自大狂。”淩菲翻了翻白眼,憤憤地吐出三個字。

“我隻對你大。”自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變得十分的好。

“流氓,”她呸了一聲,“有話快說,我要睡了。”

葉於琛將旋轉椅轉了一圈,雙腿交疊成一個無比隨意的姿勢,手指輕輕叩著黑檀木的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然後才慢慢道,“明天乖乖回尚品等我。”

她隻覺心中的又驚又喜匯成了一股子蠻力直衝自己的眼眶,讓眼睛都微微發酸了,卻仍舊壓製住自己聲音中的喜悅和興奮,嘴硬地道,“回來就回來,幹嘛還特意通知。”

“通知你沐浴淨身,等著我臨幸。”他說得麵不改色心不跳。

“”淩菲無語地撫了撫額,“臣妾知道了,山大王!”

他淡淡一笑,卻依舊自然地叮囑,“別忘了,早點回家。”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微微有些不悅,他皺了皺眉,“就這麽不想和我說話嗎?”

淩菲歎了一口氣,“葉首長,我晚上水喝太多,**的自動閥門快要hld不住了,還請首長大人您高抬貴手,讓我去如廁?”

葉於琛眉目舒展開來,忍住笑意,“批準了,速戰速決,不要戀戰。”

“謝主隆恩!”

她突然覺得,沒有什麽比知道他安然無恙更能讓自己雀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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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於琛放下手中的老tumi,摸了摸放在褲袋裏的那個絲絨盒子,緩緩出聲,“淩菲?”

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就連喜歡搖尾乞憐的大喵都不知所蹤。

“葉太太?”

他換好鞋子,朝餐廳微微的光亮處走去。

卻發現餐廳空無一人。

精致的烏木餐桌上卻擺了一份香氣撲鼻的牛排,下麵壓在一張紙條。

“請享用好牛排,再來找我。”

他勾了勾唇,剛開完會,連飯都沒吃就匆匆回家了,的確也是餓了。

於是轉身進了廚房,不多時便端出一杯紅酒,開始坐在餐桌旁享受著葉太太的獨家服務。

牛排的汁收得極好,味道也是自然而醇正的,他吃得一點不剩,就連配餐的西蘭花,也悉數吞了下去。

吃完便起身,往臥室走去,心裏一邊盤算著怎麽謝謝葉太太的好廚藝。

可臥室裏依舊是空無一人。

黑色的絲質被單上,一張白色的字條顯得也格外顯眼。

他走近拿起,上麵依舊是她娟秀的字跡:熱水已經放好,請沐浴更衣。

旁邊還放了一套嶄新的夏季絲質睡衣。

嘴角笑意更深,他便也不尋她了,直覺告訴葉於琛,時候到了,淩菲自然會出來。

可直覺卻忘了告訴葉於琛,她的出現,會直接將他的三魂奪走兩魂半。

小麻雀變成了大索女

她將手中皮鞭一揚,輕鬆繞到了他的脖子上,“三光政策,你懂的。”

睡衣瞬間落地,紐扣四處飛崩了出去。

果然是軍人的速度。

淩菲勾唇一笑,甕聲甕氣,“好久不見,二十五厘米還好嗎?”

他撲了上去,“你自己量一量吧!”

嘶——

淩菲失去理智前,腦中隻有一個念頭——絲質的果然比較好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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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耳鬢廝磨到下午,直到肚子發出強烈的抗議,葉於琛才心滿意足地起身,幫淩菲把衣服穿好,“津南新開了一家餐廳,我們去試試?”

“好!”

一說到吃的,她立刻眼放精光,臉上的疲態也煙消雲散,惹得葉於琛大笑,“看來剛才說不要不要,都是假的,嗯?”

“切!”

淩菲起身,自覺地拿過自己的包,“快點吧,我好餓。”

直到兩個人出門,她才似突然想起一般,“上次在馬場,周津南說你輸了,輸了什麽啊?”

葉於琛抽了抽嘴角,“怎麽其他的事,你就記不住呢?”

淩菲搖了搖他的手臂,“今天剛好要去周津南嘛,你輸了什麽,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扳回一城呢?”

他笑了笑,“你的確能幫我扳回一城,不過不是現在。”

她不解,“為什麽現在不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還在賣關子。

“唔”,淩菲扁了扁嘴,很快轉移了話題,“周津南的餐廳吃什麽菜的?”

“不要著急,馬上到了,”他揉了揉她的發,輕聲哄著,將車開得更穩。

頂著周氏餐飲少東的頭銜,周津南旗下這家名為“禦品”的會所,斥資近億,且隻接收熟客,靠的隻是會員之間的推薦與口口相傳。

葉於琛的車子剛到門口,便有戴著精致白手套的門童上來為他們拉開車門,“葉先生,葉太太,晚上好。”

大廳的負責人也恭敬地等在門口,雙手將一張鉑金會員卡奉上,“葉先生,恭候您多時了,這是少爺特意交代的會員卡。”

葉於琛伸手接了過來,交代道,“不必通知津南,隻安排一處清淨所在,讓我和我夫人好好吃一餐飯即可。”

甫一走進大廳,淩菲便被裏麵的裝修吸引住了。

不得不說,周津南的眼光極為獨到。

整個大堂是完美的新古典主義中國風,雕梁畫棟尤不足形容其奢華程度,隨處可見輔以祥龍,瑞鳳,雲紋和水波紋裝飾的精致雙麵蘇繡地毯和屏風,就連窗欞上,也是栩栩如生的鎏金牡丹,一看便知是出自名雕刻家之手。

“**分子。”淩菲輕輕吐出一句。

葉於琛自然地挽住她的腰肢,逗著她,“怎麽辦?你已經是**分子的老婆了。”

她轉了轉眼珠,“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當著吧。如果有人比我更能勝任,我就讓賢咯!”

他擰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試試?”

“葉於琛,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讓賢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往樓梯上麵走去,卻不想在樓梯口遇到了一行她不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