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傑絲,新司機上路
“向日葵”農場,住宅一樓。
剛剛忙完最後一部分收割工作的羅伊滿頭汗水地回到家中,正要與做著糕點的妻子打聲招呼。
吱呀~吱呀~
頭頂天花板上的吊燈突然左右搖晃起來。
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多次。
一開始,羅伊還以為發生地震了。
之後再一想,他臉色就黑得厲害。
吊燈對應的二樓所在正是傑絲的房間。
自從羅柏答應羅伊一家暫住後,他和傑絲就經常閉門造車。
在幹什麽,作為過來人的羅伊當然清楚。
“這家夥,就不知道消停一下嗎?”
總感覺自己養了多年的小白菜被強行奪走的羅伊心裏滿是複雜。
尤其一想吊燈搖晃的時間和次數,他不由得為自己的女兒擔憂。
過來給丈夫遞杯水的丹尼絲也注意到了情況。
她倒是很開朗,微微一笑地感慨道:“不愧是年輕人。羅伊,我想到過往的歲月。”
羅伊還是有些不爽:“傑絲很小。”
“傑絲不小了。她這個年紀,是該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羅柏很不錯,不是嗎?”丹尼絲搖了搖頭道。
不同於東方,除非是傳統的宗教背景色彩,大多數西方家庭不避諱“性”這個概念。
父母也不羞於給自己的子女談這方麵的事情。
例如十分重要的,提醒孩子做好安全措施。
“放心,我已經將家裏的雨傘給了傑絲。她知道該怎麽做的。”丹尼絲寬慰自己的丈夫道。
“另外羅伊,你應該清楚認知到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有自己的想法了。既然他們二人彼此喜歡,我們要做的不該是阻攔。”
什麽事情都不能一言定論。
西方整體風氣如此,但也少不了那些想要與自己女兒關係更進一步,結果被暴躁老爹拿槍威脅的案例。
羅伊雖然沒到這樣的程度,但也有類似的想法。
然而現實卻是給他一把槍,他也明白威脅不到羅柏什麽。
再加上自己一家現在算是寄人籬下,羅柏又給了那麽多好處,女兒看起來真心喜歡他。
他再有千言萬語,最終隻能是深深一歎。
“我就怕傑絲之後傷心。那小子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會停下來的。”羅伊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為女兒著想道。
丹尼絲卻不認同:“誰沒有談過幾次戀愛的。留下一段美好回憶也是挺不錯的。畢竟羅柏這個神秘且強大的男孩,放在我那個年代,也絕對是被眾多女孩們追捧的對象。”
“???”
羅伊突然感覺不對勁。
他連忙扭頭看去,就見自己的妻子正一直看著頭頂不斷搖晃的天花板,很是出神。
羅伊:“……”
現在他已經顧不上女兒之事。
隻因他發現,自己的頭上似乎正變化著某種色彩。
……
二樓,傑絲房間。
少女住的臥室總是比男生要賞心悅目許多。
傑絲的房間一開始是如此。
隻是現如今,仿佛經曆了暴風洗禮般,亂糟糟一片。
然而女主人卻絲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男客人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一切就好像機器運轉時迸起的火星般,看似突然實則必然,看似短暫實則給人以無限的留戀。
在簽訂完轉讓合同的當晚,傑絲雖然麵上有些羞澀,但態度卻很堅決地邀請羅柏入房一敘。
時間緊迫。
她不想日後回想起來時再萬分後悔。
女孩都有這麽大的決心了,羅柏自然不會退縮。
於是當晚,作為前輩的他就手把手地幫新學者傑絲上車,熟練車內結構後便進行實踐,讓傑絲第一次體會起疾馳之感。
雖然很生疏,甚至踩油門時車速讓傑絲很不適應。
但她終究是堅持了下來,甚至憑借年輕人的頭腦舉一反三起來。
這不,幾天下來,傑絲已經學得有模有樣,不用羅柏在一旁監督,就能自行飆車起來。
所以說年輕人的頭腦學任何東西都很快嘛。
許久之後。
一樓的吊燈終於停止晃動。
二樓,傑絲疲憊中帶著滿足地翻身而起,接著躺在羅柏身旁休息起來。
不同於同齡的美國大妞普遍的大骨架,寬背粗肩,傑絲的身材很纖細,配合著東西方都喜歡的精致瓜子臉,一直以來都很受歡迎。
小鎮上的青年們甚至為了傑絲這個大城市來的女孩打起賭,看誰能與她約會成功。
隻是誰也沒想到,一個千裏之外才來沒多久的人就捷足先登。
依舊精神的羅柏將傑絲攬在懷裏。
傑絲主動地往內裏擠了擠,小手在羅柏線條優美的肌肉上調皮地點著。
這是她這幾天來剛養成的習慣。
不僅男人好女色。
女人同樣如此。
麵對極佳的身材,無論男女,都是十分欣賞的。
可惜,明天就要分離了。
傑絲臉上滿是不舍道:“羅柏,你會想我吧?”
“當然。”羅柏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們一家決定搬到哪裏去?”
傑絲:“有了新收入後,媽媽想回到芝加哥,爸爸似乎還想買其它的農場。不過還是要先回芝加哥一趟。本要在那裏重新複查,看治療有沒有新進展。”
說到本,傑絲心裏很自責。
當初正是她開車不小心導致發生車禍。
自己沒有事,本卻喪失了說話能力。
正是這場打擊,以及之後引發的一係列情況,讓她們一家不得不從大城市搬離。
羅伊一開始之所以不相信傑絲的話,就是認為她心理壓力過大的結果。
“本的病情嗎?”
聽到傑絲的講述,羅柏回想那個一直不能說話的小男孩。
雖然是複查,但很大可能沒有好的結果。
畢竟這種損傷造成的結果如果先期沒有好的療效後,後麵再想好起來微乎其微。
羅柏看著一提到本,心裏壓力很大的傑絲,安慰地拂了拂她的棕色長發,想了想道:“其實你們一家還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
傑絲不解:“什麽地方?”
“路易斯安那州,新奧爾良。”
羅柏回答完,又著重加了一句,
“我一直以來居住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