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想到,她竟然被他睡了!
顧清綰喜歡陸祁年,追了他三年。
而她也終於得償所願,他向她求了婚。
一個月後,就是他們的婚禮。
昨晚是她的生日,顧清綰本想趁此機會,在婚禮前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然而此時此刻站在她床邊的男人,卻不是陸祁年。
“江行淵——”
大床邊,男人身姿筆挺猶如一尊塑像,眉眼英俊好看,立體的臉龐清雋寡漠。
他態度恭謙而疏離,“大小姐有什麽吩咐?”
他睡了她,還問她有什麽吩咐?
顧清綰神色又沉又怒,氣得整張白嫩嬌俏的臉蛋通紅,咬著牙的憤怒,“怎麽會是你?”
江行淵墨玉般的眸子淡淡漠漠的看她,“為什麽不會是我?”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她拿起枕頭砸向他,被他這有恃無恐的淡定態度給氣瘋了,“色膽包天連我你也敢睡,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江行淵!”
江行淵——
顧家保姆的養子,顧氏公司總經理,她爸爸的得力幹將。
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被他睡了!
看他居然還敢歪頭,不偏不倚的把她砸過去的枕頭完美避開,顧清綰頓時要氣炸了。
他居然還敢躲開?
她火氣直衝頭頂,“你不要以為,憑你總經理的職位和看在林媽的份上,我會心慈手軟不讓你蹲監獄!”
“你以為,我們昨晚發生了男女關係?”
“不然呢?難道你想否認,跟我說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她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
這個房間裏,除了他們倆沒有別人。
孤男寡女的。
而她身上穿著的是浴袍,他身上也是同款酒店浴袍……偏偏她對這些毫無印象。
種種跡象之下,這要說他們之間沒事,誰相信?
平靜地看著怒火中燒的嬌俏女人,江行淵英俊清冽的臉依舊溫淡從容,不疾不徐的起唇,“大小姐,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了男女關係,你的身體沒有感覺嗎?”
沒吃過豬肉,顧清綰也是見過豬跑的。
經由他提醒,她隻感覺渾身是宿醉過後的酸軟無力,腦袋還有些暈除此之外,似乎並無太大異常現象。
難道真的誤會他了?
“做了那種事,女性的身體也不一定都有感覺。”顧清綰紅著臉別開頭,嘀咕道,“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因為你那玩意兒太小了呢……”
這次輪到江行淵黑了臉。
他雙眸靜如深淵地注視她,嗓音低低沉沉的讓人心亂如麻,“大小姐,你要試一下嗎?”
顧清綰被他看得發慌,“試、試一下?”
他要試什麽?
“我那玩意兒小不小,到底會不會讓你有感覺……”菲薄的唇微勾,他笑了笑,然而那笑意不抵眼底,“你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顧清綰驚呆了,他在口出什麽狂言啊?
江行淵動作緩慢優雅,作勢要解開浴袍帶子,“要試嗎,大小姐。”
他這個笑容,怎麽感覺是在皮笑肉不笑,暗裏藏刀?
讓人心裏毛毛的。
顧清綰弱弱地扯出一個弧度,沒有那個勇氣也失了那個底氣,訕訕道,“那、那倒是不必了。”
好像隻要她說試,他真的不介意讓她知道,他究竟小不小。
果然男人這方麵的尊嚴不能挑戰。
哪怕是一貫對她畢恭畢敬的江行淵,也不行。
顧清綰聰明的趕緊轉移話題,“既然我們沒有發生關係,那你怎麽會在我睡的房間裏?”
江行淵神色古怪的端詳她,“昨晚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昨晚嗎?
昨晚是她的生日,陸祁年訂了個高檔西餐廳,將現場氛圍布置得極其浪漫溫馨,打算給她慶生。
她本想趁著這個機會,讓陸祁年多喝些酒和他發生點什麽。
他們還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
這個時候,就算他們有了親密關係也正常。
顧清綰想,如果她在彼此都酒意上頭,微醺時分提出那種要求,想來陸祁年應該不會拒絕。
可在半途中,陸祁年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對方不知跟他說了什麽,他在稍顯為難兩秒後,便起身說他有事得暫時先離開一趟。
顧清綰本想跟他一塊去看看究竟什麽事,然而陸祁年卻拒絕了,說他很快就回來,讓她在原地等他回來繼續給她過生日。
三言兩語打發了她,他離開西餐廳。
既然他親口保證,他還會回來給她繼續過生日,顧清綰便不糾纏他非要跟去不可。
這是她的生日,她不想在自己生日這天跟他鬧不開心。
“陸小總離開以後,我恰巧去了那個西餐廳,見到已經喝光一整瓶紅酒的大小姐你。”江行淵沉吟了下,看著她的目光愈發深了,“至於之後……”
顧清綰模糊的印象裏,似乎確實有江行淵出現在西餐廳的畫麵。
她那時在等陸祁年,等得百無聊賴,於是自顧自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酒。
可後麵發生了什麽,她酒勁上頭完全記不清了。
她愣愣地望著床前的男人,“之後怎麽了?”
江行淵看著她的眼神意味難明,“之後看大小姐你醉得不太清醒,我隻好把你帶走,送到附近的這家酒店來讓你休息。”
“是這樣嗎?”
顧清綰將信將疑。
過程當然沒有那麽簡單。
江行淵沒有說的是——
他出現在西餐廳跟她打了招呼,醉意朦朧的顧清綰,卻在潛意識裏把他當成了陸祁年去而複返。
然後她一直拉著他,不讓他走。
一會兒要親親,一會兒又要貼到他身上來,不加克製的摸他臉也就算了,還要摸他的胸和他的腹肌,說著一些浮想連綿的話語。
醉酒後的她臉蛋紅暈眼含春水,勾人的像個十足妖精。
還是個好色的妖精。
盡管他理智清醒,麵對這樣顧清綰也險些招架不住。
他結了賬,好不容易把她送到這家酒店來,一路上趁他沒注意,她也沒少纏著他占他便宜,避都避不開。
江行淵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但以他對她的了解,她應該確實把他當成了陸祁年,覺得這是她的未婚夫,她可以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