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144章 你是說我失憶了?

顧清綰跟阮牧南一同走進夜闌。

夜闌經理親自迎了過來,“阮先生。”

阮牧南點點頭,“忙你去吧,不用管我們,讓人送些吃的進包廂來。”

“好的,我這就去吩咐他們。”

經理畢恭畢敬的走開。

顧清綰不由望向身旁的男人,隨後問了句,“這裏的經理對你這麽熟悉,你經常來夜闌麽。”

阮牧南被她這一問,問得有點詫異,“難道行淵沒有告訴過你?”

她一頭霧水,“告訴我什麽?”

“夜闌的幕後老板,是我跟他。”

“……”

他不高不低的一句話,既讓顧清綰震驚訝異,又令她格外的沉默。

如果是別人跟她說這話,她可能沒法相信。

但是阮牧南說的,就算再怎麽讓人意想不到,應該也是真的。

“這麽久了,他從來沒跟你提過這事?”阮牧南嘖聲,“不過倒也不意外,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問了他,他可能會告訴你,但你要是不問,他就什麽都不說。”

興許因為,今晚她從顧戰柏嘴裏,已經聽到過一些關於江行淵不為人知的信息。

所以此時知道夜闌幕後的老板,江行淵是其中一個,倒沒叫她多麽過分震驚到難以置信。

隻是心裏頭,升起了一股莫名不適的滋味。

這兩天,她不止一次的發現,她對江行淵的了解根本是冰山一角。

對他這個人和他的事,她知之甚少。

還不如他的朋友對他了解的多。

說實話,這種心情很不好受。

像是有一團鬱結堵在她胸口上,揮之不去。

阮牧南將她帶進一間較為特殊的包廂裏,與其他吵鬧的包廂相隔很遠的距離,這邊格外安靜。

他們進來不久,很快,夜闌的工作人員便端上來各種吃喝。

讓他們放下東西以後,阮牧南沒讓一個人留下。

包廂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阮牧南慢條斯理的在她身旁不遠坐下來,“你今天應該整整一天沒吃過東西,先吃點吧,墊墊肚子。”

顧清綰沒有胃口。

阮牧南哭笑不得的道,“多少你也吃一些吧,不然要是讓行淵知道我沒招呼好你,他又得甩我冷眼看了,那男人冷著臉的時候,相當可怕的。”

“有嗎?”

“你沒見過他冷臉的樣子,那是因為他舍不得那麽對你,對我們這些人,你去問問就知道了,讓他不順心一點他的眼神都能殺人。”

自從她跟江行淵相識以來,江行淵別說對她冷著臉了,哪怕他心情不佳的時候,他對她也仍舊是溫和低柔的態度。

那份充足的耐性跟極好的脾氣,讓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時候,江行淵對別人究竟能冷漠到什麽程度。

阮牧南端起一隻方形玻璃杯,杯子裏是加冰的龍舌蘭。

他好整以暇的晃著酒杯,“隻有你是他的例外,他也隻對你特殊。”

顧清綰懵了,“我是例外?”

“你不知道嗎?”阮牧南轉頭望著她,眼神意味深長,輕飄飄的口吻道,“他喜歡你很久了。”

“……”

阮牧南笑著搖頭,“也是,他怎麽可能會告訴你這種事。”

顧清綰心頭重重一跳,身體僵了僵。

顯而易見,江行淵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瞞著她了。

阮牧南自顧自地喝了口酒,酒精入喉的辛辣,讓他嘶了一聲,評價了句,“今晚這酒不好喝。”

就在他想放下杯子讓人重新換上另一種酒時,一雙白皙如蔥的手指,驟然抓在他的手臂上。

阮牧南低眸看去。

隨後目光緩緩上移,瞧著身旁女人那張又白又幹淨好看的臉。

他不明所以,“顧小姐,你這是……”

“什麽叫江行淵喜歡我很久了?”顧清綰緊緊抓住他,滿臉都是肅穆緊繃,“很久是有多久?”

阮牧南笑了笑,“很久,自然就是很久的意思啊。”

她抿緊唇,“說明白點。”

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可搪塞不了她。

阮牧南狀似想了下,然後無奈的攤開手,“老實說,我其實也不知道。”

顧清綰不快皺眉。

“我隻知道,他進顧氏是為了你,在他進顧氏之前,就已經很喜歡你了。”阮牧南在她近乎逼視的目光,無可奈何的道,“至於他具體是什麽時候看上你的,我真的不懂,以前問過,可他不說。”

江行淵居然是為了她進的顧氏……

雖然很匪夷所思跟,出人意料的措手不及,但眼下阮牧南也沒騙她的必要。

可她並不記得,在江行淵進顧氏之前,自己跟他有過什麽交集。

她明明是在他進了顧氏以後,才認識他的。

阮牧南摸著下巴,細細打量著她茫然又錯愕的神情,“我還以為,在他進顧氏之前你們之間應該有過什麽,但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沒有他進顧氏之前的記憶?”

顧清綰又是一震,“你是說我失憶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阮牧南也深思起來,“不然,他怎麽會對一個毫無交集的人有執念,甚至特意為了你進顧氏?”

顧清綰勉力動了動唇,“你怎麽能確定,他當初進顧氏是為了我?”

“因為他本身就沒有進顧氏的其他理由。”

“……”

阮牧南思索了下,“這麽說吧,本身他就可以靠著自己的能力混得風生水起,事實上他也不缺錢這個東西,完全沒有必要進顧氏給你們家的公司打工。”

雖然他說得有道理,讓人沒法反駁,但——

“這也並不能肯定,他進顧氏是為了我吧?”

“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到嗎?”看著她困惑無解的模樣,阮牧南慢悠悠道,“從始至終,他對你和他對別人,從來都是不一樣的。”

“……”

“你很難相信這點倒也是情理之中,如果不是因為我跟他太熟,興許我也不知道他進顧氏是衝著你去的。”

畢竟江行淵這個人,總是把自己藏得很深。

顧清綰說不出來自己現在的腦子究竟有多亂了,她困頓著,“我很確信,我沒有失憶。”

這一次,輪到阮牧南意外。

“從來沒聽別人跟我提過,我曾經出過什麽重大事故,導致遺失部分經曆的情況,我人生中發生過的每一件大事,我都還記得。”

阮牧南略有吃驚,“那就隻有他才知道怎麽回事了。”

顧清綰臉蛋愈發緊繃,心頭紊亂的猶如激**的浪潮。

她目光越漸冷肅,“阮牧南,把你知道的,關於江行淵的一切,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