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149章 你得對我負責

他牽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掌心炙熱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而來。

顧清綰身軀一僵的停下,轉頭過來看向他,“你自己的決定?”

江行淵神色平常,“沒錯。”

她直覺就是不相信。

覺得這可能是他不希望她再去找顧戰柏,再發生什麽激烈的爭執矛盾罷了。

所以他才會說是他自己的決定,把顧戰柏逼他的原因推得一幹二淨。

顧清綰臉色又白又青,“你放心,我不會隻跟我爸沒完沒了的吵,你也不用替他遮掩。”

經過這些事情下來,她不是隻會用脾氣吵架來解決問題。

“我沒有替顧總遮掩。”看她義不容辭的冷硬模樣,江行淵耐性溫和的對她道,“他確實沒有逼我,這一次,你真的誤會他了。”

“……”

江行淵定定望著她,“就算沒有顧總,遲早我都會回江家,所以從始至終,這個決定跟顧總毫無幹係。”

顧清綰的唇畔愈發沒了血色。

她看了他很久,沒有從他臉上看出半點口是心非的虛假。

所以真的是他自己決定回去的?

她手腳冰涼,“為什麽?”

為什麽……

江行淵默眸微暗。

他拉著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道,將她帶到他的身前來。

笑看著她,他淡淡的說,“因為我姓江,是江家人,該是我麵對的事情,無論過去多久,我總要麵對。”

顧清綰不懂有什麽是他該麵對的。

她隻知道,聽顧戰柏的意思,江家很危險,是龍潭虎穴。

她不能讓他回江家,否則那就是讓他置身於險境當中。

顧清綰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著急又憂慮重重,輕咬下唇道,“能不能不回去?”

江行淵狹長的眼簾微微垂下,眼底深處淨是黯然陰霾,“抱歉。”

“就這樣一直下去不好嗎,為什麽一定要去犯險?”顧清綰急壞了,不斷在腦海中想著能將他勸留下來的理由,“我答應你的求婚,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不可以嗎?”

為了留下他,不讓他回什麽江家,她甚至可以答應他的求婚……

江行淵平靜的心湖,頓時波瀾動**。

細細微微的動容,掠過他深沉暗淡的眼底。

顧清綰細心的洞悉到,他有那麽片刻間的猶豫。

她緊忙再接再厲,溫溫帶笑的柔軟輕聲,“別回什麽江家了好不好,就一直留在我身邊吧,管我爸同不同意呢,如果我認定了你,鐵了心的要跟你在一起,他也拿我沒辦法。”

江行淵失了笑,無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別仗著顧總寵你,就總是這麽欺負他。”

“我不管。”顧清綰冰涼的雙手,緊緊握著他的一隻手,堅定的道,“我爸這邊,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他同意,所以你不準走,更不準回江家。”

“綰綰——”

他正欲開口,她卻猝不及防的湊過來,驟然吻上他。

江行淵身軀微僵。

顧清綰以吻封唇,堵住他的話。

一邊吻著他,她一邊口齒含糊且認真的說,“江行淵,我已經答應跟你在一起也答應你求婚了,你得對我負責。”

想跟他在一起,想留下他在身邊的念頭,無與倫比的強烈。

就算是肆意妄為驕縱任性,那就驕縱任性好了。

她不在乎。

這是顧清綰第一次主動親他。

女孩兒柔嫩的唇瓣貼在他的薄唇上,有著微涼且軟糯的觸感,正在青澀而笨拙的試圖撬開他的牙關,想要深入這個吻。

江行淵的心房瞬間湧起細細密密的電流,狹長深沉的眸子,盯在她近在咫尺白皙俏落的五官。

隻見她閉著眼,一對猶如蒲扇的睫毛重疊在一起。

他喉結滾動,身體僵得不能自持。

竟是輪到他,不知如何招架她這突如其來的吻。

他完全就是巋然不動的坐著,一瞬不瞬看著眼前正在親吻著他的女孩兒。

久久不見他的回應,顧清綰忍不住打開雙眼。

隨後便撞入他深得如同無邊宇宙的眸子。

那雙暗沉深邃的眼眸,像一團沼澤一樣,要把人吸進去沉溺其中,也頃刻湧聚著風雨驟來的淩亂。

心髒跳了跳。

她正想從他薄唇上退回,然而江行淵卻在這時,一手摟住她腰肢把她往他身前一帶。

被他的力量帶動著,顧清綰跨坐到他的腿上。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跟她笨拙又青澀的親吻不同,他加深的這個吻來勢洶洶,直接強勢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又啃又咬的汲取甘甜,極其野蠻霸道甚至是貪婪。

顧清綰頭一次碰上這男人不太斯文的一麵,一時間心底打鼓的厲害。

但她也沒有退縮跟他拉開距離的意思。

反之,她雙手環住他脖子,十指穿過他墨發,與他在唇齒間來回抵死廝磨的交鋒,用行動回應著他。

破碎的嚶嚀聲從她嘴裏低低流瀉出來,勾人的像在荒草中放了一把火。

江行淵頓覺渾身如同野火燎原。

喉結上下滑動,體內叫囂的欲望不能自控。

被吻得情迷意亂的顧清綰,能清晰的感知到,來自於他身體不同凡響的異樣。

他想要她。

哪怕他一句話都沒說。

他的身體卻在誠實的透出這個信息。

她心尖猶如擂鼓,砰砰砰地跳個不停,明知男人此時此刻渾身上下從裏到外的發出極度危險的信號,她也毫不退避。

甚至,她還有故意引誘的嫌疑,與他愈發火熱的唇齒交纏,貼得他更緊了些。

那就像是,在誘導他更進一步。

一時間竟讓人分不清楚,他們兩個人究竟誰是獵人誰獵物,誰又中了誰的圈套成為對方的禁臠俘虜。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碰撞,令整個臥室的溫度驟然節節攀升。

難以抑製的燥熱在彼此間蔓延。

被驚醒的野獸蓄力代發,虎視眈眈的叫囂著想要衝破囚牢得到自由。

一向自製力極強的江行淵,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好像被人下了藥似的,他比她還要情迷意亂的失了控,恨不能在頃刻間將她從裏到外盡數占有。

於是他落在她腰肢上的手驀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