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165章 我沒有家,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了

江行淵為什麽會被抓?

阮牧南解釋是說,江家父子應該是提前察覺了江行淵的意圖,在他們還沒有行動前,便給江行淵下套誘他見麵。

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且不讓那對父子提前逃跑,江行淵隻能應邀前去。

那一麵之後,江行淵人就不見了。

他帶去的人受了重傷,回來告訴阮牧南,江行淵被那對父子抓走,不知去向。

這麽長時間以來,江行淵所有的計劃安排,做得相當隱蔽周全,除了阮牧南以及跟他們聯手的政要頂級層麵的人物之外,沒有半點消息流出去。

可江家那對父子還是察覺了。

阮牧南凝重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裏發生了很多事,會有這一天他早就料到了,如果還能再見到他,就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江行淵早就料到這種結果遲早會發生,他們不是不夠謹慎小心,但對手也不是傻子,心狠手辣到哪怕明知大勢已去,恐怕都要拉著江行淵給他們陪葬。

所以,現在誰都不敢確定,江行淵到底還活沒活著。

顧清綰心如滴血,整個人三魂沒了七魄。

她拚命忍住掉下的眼淚,問,“我們現在還能去哪裏找他?”

“剛剛警方那邊來了消息。”阮牧南看著她說,“有人之前見到過他們幾個人,我們現在正在根據這條線索去找。”

顧清綰眼中重新亮起星星點點的希望。

阮牧南不是滋味道,“但願在我們趕到之前,他還活著吧。”

……

根據最新得到的線索,顧清綰和阮牧南以及浩浩****包括警方在內的很多人,最後是來到海邊。

淩晨半夜裏的海邊極冷,極暗,海風呼嘯。

有路人說,大概五個小時前,曾在這片地帶見過跟他們模樣相似的人出現。

於是所有人在這片海域搜索很久。

最後是阮牧南帶著的無線機裏,傳來一個聲音說,“這邊發現異常,請求支援。”

那人在無線對講機裏匯報了具體位置。

阮牧南當即帶著顧清綰和陳放幾人過去。

不久,他們來到海的懸崖峭壁邊。

夜裏的海麵上空,星辰點點,海麵波光粼粼。

借著夜裏微弱的光亮,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懸崖邊的草地上,坐在一個人影。

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

待阮牧南跟顧清綰等人趕到時,警方用強光手電照著對方的背影,用擴音機發出警告讓對方不要輕舉妄動,老實蹲下雙手放於背後。

然而對方卻一動不動,置若罔聞。

阮牧南跟顧清綰看到那抹背影時,震驚的同時朝他奔去。

一旁的警察連忙拉住他們製止,“對方身份不明,你們別過去!”

“那是江行淵!”

在阮牧南轉頭回警方話的間隙裏,顧清綰已經跑到男人身後。

走近了才發現,在他雙腳前麵,竟然躺著兩個渾身血肉模糊的男人。

由於光線太暗,他們臉上身上都是血,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甚至看不出來他們還活沒活著。

顧清綰目光從那兩個一動不動的男人身上移開,望向巋然不動坐在草地上的男人背影。

他背對著她,令人看不見他的臉。

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背部破了好幾個顯而易見的刀口,染紅他襯衫的深黑血跡早已凝固,即便看不清傷痕也格外觸目驚心。

他好半晌都沒有動靜。

顧清綰忽然有點不敢靠近,雙腿在他身後僵滯的停下,呐呐凝固的試探喊他,“江行淵?”

直到她聲音響起,毫無動靜的男人,終於動了動滿是血跡的手指。

他慢慢抬起頭來。

循著聲音,他轉過臉來看她。

與此同時顧清綰直接跪坐下來撲到他懷裏,嘶聲竭力悲慟又驚喜的痛哭,“我還以為你死了,混蛋!”

他沒死,他隻是渾身脫力太累,睡著過去罷了。

雖然他現在渾身上下的遍體鱗傷,血跡跟傷口觸目驚心,身上幾乎找不到什麽好一點的地方,跟丟了大半條命沒有區別。

江行淵渾身極累。

這份疲憊,不止因為他在一個小時前,跟地上躺著的兩人經曆過一場惡鬥,還因為長久以來高度緊繃的精力,終於可以放鬆下來。

他吃力而費勁的抬起手臂,環住她的身體,沒問她怎麽會來這裏,而是低低眷念又疲憊的道,“我們結婚吧。”

顧清綰身子一顫。

她用力抱著他,抽泣著,眼淚決堤,“好,結婚。”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下。

走過來的阮牧南,看見他被血侵染的身體,忍不住低罵了句。

根本無法想象,被帶走的這些時間裏,江行淵都經曆過什麽。

阮牧南走向地上躺著的兩個,稍作檢查,然後緊忙招來警察,“江家逃走的父子在這裏,還有一口氣在,過來把人帶走吧。”

江行淵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傷口也流了不少的血,而另外兩個人雖是沒死但也奄奄一息,不過他們還活著總歸是讓人鬆了口氣。

就算江行淵再怎麽恨江家,他若還想跟顧清綰有一個安穩的人生,他便不能把人打死。

至於江家,無論是這對父子,還是其他的人,以他們犯下的事,死刑的死刑,無期的無期。

關於他們所有的罪狀證據,江行淵都有。

他們不會再出來。

江家所有黑色產業鏈也被盡數摧毀。

江家徹底沒了。

……

醫院裏。

江行淵住院住了十多天,他那完全失血的臉色,才總算恢複了些,身上各種傷口已經結痂,在慢慢恢複當中。

這天,顧清綰坐在他身旁給他剝著橘子。

江行淵的手指忽然勾了勾她。

顧清綰瞥向他,“幹嘛?”

他半躺在病**,眸色深深望著她,說,“想生孩子。”

顧清綰一滯。

“生孩子嗎?”他問。

從在海邊找到他,他就被送到醫院來,住院住到現在。

顧清綰沒好氣,“想什麽呢,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

他不以為然,“好得差不多了。”

“等你的傷都好了以後再說。”

“沒關係,不礙事。”

他身上遍布著各種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口,那些都是被人用刀子劃的。

好不容易是留下他一條命,顧清綰可不想陪他任性。

江行淵目光深邃的看著她道,“我做到了兩年之內結束江家的事,你也答應跟我結婚了,我們的婚禮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你不提前驗驗貨?”

顧清綰,“……”

他挑起英氣的眉梢,意味深長的道,“萬一我那方麵不行怎麽辦?等到結婚了你才後悔,那就來不及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個傷者的份上,顧清綰真想捶他。

她不悅瞪他,“你知不知道現在什麽最重要?”

“知道。”江行淵淺笑著道,“生孩子。”

“你——”

她無語。

江行淵雙手撐著床坐起來,湊到她身邊環住她的腰,“其實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沒有大礙,與其浪費時間繼續躺在醫院,不如我們做點正經事。”

他現在腦子裏是不是都是那種事?

顧清綰哼聲道,“以前我一次次想勾引你,你死活都不肯,一定要我等,怎麽現在等不了了?”

“反正我們婚期已經定下來,我已經是你的了。”他咬了咬她耳垂,低聲誘哄,“你不想提前行使權力?”

“……”

“你不提前驗貨,萬一真的中看不中用呢?”

“……”

她被他說麻了。

他傷還沒完全好,她覺得不急這一時,可江行淵纏著她,哄著她,**著她,讓她心馳**漾。

顧清綰想轉身不理他,但他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他雙臂環住她,一張成熟英俊的臉,一雙深邃極致的眼睛,溢滿了濃濃情欲色澤,“試試,嗯?”

語氣輕輕**,又有點請求的意味。

讓人都有些不好拒絕。

她正色的瞥瞥他,“你確定你現在行嗎,萬一扯到傷口怎麽辦?”

他柔聲笑道,“多注意些就行。”

被他堅持纏著,顧清綰實在拿他沒辦法,這已經不是他住院這段時間,第一次提這種要求了。

於是最後顧清綰沒堅持過他。

醫院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套房門關上的下一秒,顧清綰便被片刻不想再等男人從身後抵住。

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拿過她的手往他腹部而去,“是中看不中用嗎?”

顧清綰臉紅得跟火燒似的,頭皮發麻的低罵了句,“靠。”

江行淵此人小氣又記仇得很,他把她關在房間裏三天,身體力行的讓她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顧清綰也是為了自己曾經的挑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曾經她以為,跟他比起來她更饑渴一點,畢竟每一次都是她主動提出這事,而他卻次次克製無動於衷。

可事實證明,這男人曾經單純是裝,裝得好像沒有什麽欲望,自控力異於常人。

而他現在不裝了。

整整三天,江行淵跟顧清綰都沒有出過酒店。

在她沉淪迷失間,他擁著她的身體,跟她耳鬢廝磨,“我沒有家,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了,你要永遠對我負責,不準不要。”

他沒有家,從很久以前,從他母親去世開始。

可他現在很快就要有一個家了。

和他最愛的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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