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5章 這麽護著她,難不成這女人是你的情人

夜闌二樓扶手邊。

阮牧南妖冶的眼底掠過一抹詫異,“那不是你們家的顧大小姐麽。”

順著他的目光,江行淵往一樓大廳瞥去。

女人栗色長卷發和一襲惹眼的深紅色長裙,在人群中格外矚目。

阮牧南嘖嘖有聲道,“她那個未婚夫,正為了另一個女人跟別人大動幹戈,好巧不巧她在這個時候來了夜闌,看來接下來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頭看向身旁清冽英俊的男人。

江行淵的目光落在一樓的女人身上,立體的五官看不出什麽情緒,神色好似毫無波瀾的平靜。

阮牧南饒有興味的勾唇,“不去跟你家的大小姐打聲招呼?”

江行淵淡淡道,“等會再說。”

“也是。”阮牧南點頭道,“這種時候看戲就好,我們上去湊什麽熱鬧。”

江行淵就跟沒聽見他的話一樣,不予理會。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送到嘴邊淺啜一口,阮牧南突然好奇,“話說回來,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顧氏?”

江行淵的視線無聲移向他。

阮牧南挑眉,“你以前說過,等到顧清綰結婚以後,你就會離開顧氏,現在她還有一個月就要跟她那未婚夫結婚了,你當初進入顧氏的目的,是不是也就到此為止了?”

穿著黑色手工西裝的男人靜默不語,眼眸如深淵般深邃沉寂。

他半晌不吱聲,叫人看不出他內心。

阮牧南眯了下眼,“你該不會舍不得離開了吧?”

沉默好久,江行淵才不冷不熱的道,“你也說了,婚禮還有一個月。”

“……行。”

雖然顧清綰跟陸祁年的婚期已是板上釘釘,他完全看不出早一個月晚一個月究竟有什麽區別,但既然這男人堅持,他催也沒用。

……

包廂門外,此刻湧聚了不少圍觀的人。

俊美清貴的陸祁年,在事故焦點中心,格外引人眼球,讓人一眼注意到他。

他的麵前,是一個模樣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大腹便便,一臉的油膩。

他怒火中燒的道,“姓陸的,你這是幾個意思?”

“我是什麽意思,你自己做了什麽不清楚嗎?”

陸祁年一貫溫和俊美的臉,此時難得一見的竟全是陰冷。

中年男人指向他身後的女人,“這是我和這女人之間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你現在站出來把她護到身後,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陸祁年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隻聽通知他的人說,有人在夜闌故意刁難沈漫。

等他到了現場,看到的就是沈漫身上被潑一身酒,臉上有鮮紅的巴掌印,正被跟前中年男人一幫人恃強淩弱,要逼著她喝光一瓶酒的畫麵。

心中湧出無限憤怒,陸祁年冷聲道,“楊總,這麽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們還算是男人?”

楊總嗤笑一聲,“陸小總,你應該知道這女人是在夜闌工作的吧?”

“那又如何?”

“她不過就是夜闌新來一端茶倒水的,我看她有幾分姿色,想讓她跟我喝一杯那是看得起她。”楊總滿臉不快道,“結果這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對她好聲好氣,她卻把酒潑了我一臉,這麽不識抬舉,我教訓她有什麽問題?”

沈漫委屈的咬著唇道,“如果你隻是想讓我喝那杯酒就作罷,當然沒什麽問題,可你卻分明趁機占我便宜!”

“嗬,擺出這種忠貞烈女的清高給誰看呢?如果連摸一摸都不許,你來夜闌這種地方工作,是腦子進水了?”

這種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哪怕不陪酒不賣身,偶爾被人占點便宜,隻要不過分都不是什麽稀奇的事,通常也不會有人因此鬧什麽。

可哪裏想到,偏偏來了這麽個連手都不能碰的異類。

還為此搞出那麽大的動靜。

楊總言辭間充滿鄙夷,“不想被人占便宜,你做什麽工作不好,來這種地方?又當婊子又立牌坊,也是我刮目相看啊。”

“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陸祁年犀利的目光盯住他,警告意味濃鬱,陰沉沉道,“如若再讓我聽到一句辱罵人的話,那就不再是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那麽簡單了。”

沈漫眼眶泛著酸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楊總滿心不爽,忍不住道,“陸小總,這女人跟你什麽關係,讓你這麽護著她?”

陸祁年下頜冷肅的收緊,一字一頓道,“和你無關。”

“難不成這女人是你的情人?”

要說他們之間沒這層關係,他不信陸祁年是吃飽了沒事幹,有閑心插手這種事。

“可是不對啊,眾所周知,你跟顧家大小姐婚期在即,眼看著就要結婚了。”說到這裏,他恍然大悟般的嘲笑道,“哦我明白了,原來陸小總也是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啊?”

陸祁年俊美的五官瞬間冷下去。

“聽說陸小總一向潔身自好,沒想到私底下也挺會玩啊,你今天在這裏怒發衝冠為紅顏,這事要傳到顧大小姐耳中,不知道她會怎麽想?”

他們正說著,看熱鬧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忽然驚訝的出聲,“咦,那不是顧大小姐嗎?”

顧清綰的樣貌太有標誌性,但凡見過她的人,沒人能忘得了。

她站在人群後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待她的身影被人發現,圍聚的眾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她,自動讓出一條路。

猝不及防地望見那抹紅色身影,陸祁年愣了愣。

顧清綰那張明媚驚豔的臉蛋上,沒有透露出任何情緒,她靜靜地看著這場戲,心中隻覺索然無味。

那位被稱為楊總的中年男人拱火道,“顧大小姐既然在這裏,那可得好好看清楚,你的這位未婚夫,貌似和別的女人有點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呢。”

“楊總是吧?”顧清綰抬手撫了下長卷發,“發生什麽我大致明白了,我跟我未婚夫之間,就不牢你費心了。”

“這種事你居然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