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後,江總每天都想親哭她

第90章 關於這點,或許沈漫可以告訴你?

陸祁年啞口無言,無能反駁什麽。

江行淵不冷不熱的繼續道,“陸祁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出麵,澄清所有,讓網上的那出鬧劇結束。”

坐在沙發裏的陸祁年,眉頭複雜的深攏。

江行淵再次道,“你最好要弄清楚,在你跟她的那段關係中,她並無過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們陸家如今的行徑,實屬讓人不恥。”

“不是我不想澄清,讓綰綰背上那些指責。”陸祁年晦澀的道,“可是如果我這麽做,陸家也會陷入更多的麻煩當中,如今的陸家……經不起負麵纏身。”

顧清綰哼聲,“那和我們有關係嗎?”

陸祁年當然清楚,陸家變成今天這個境地,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其實他不是不明白,無論怎麽想,他都應該出麵澄清,那些對顧清綰名聲極其不利的消息。

畢竟她是完完全全的無辜,也並不存在她早就跟江行淵暗暗早就苟合在一起,背叛他的事。

網上那些對她潑去的髒水,實在是冤枉她。

可是……

把他始終愁眉不展的猶豫納入眼底,江行淵暗如黑夜的眸子愈發了幽涼起來,平漠的語氣溢滿了冷嘲感,“看來,你還是不想出麵澄清了。”

胸口沉悶著,陸祁年沒法回答他。

“行。”江行淵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不妨讓你看個東西。”

陸祁年跟顧清綰視線疑惑的落到他身上。

隻見江行淵從容不迫,伸手從西裝內襯裏,掏出來一遝照片。

他將照片全部扔到茶幾上,薄唇譏諷的勾起,“這些照片,你應該再熟悉不過。”

陸祁年目光下移,落在那些照片上。

照片散落在茶幾上,而照片裏的主角正是他,以及沈漫。

身為照片男女主角的他們,舉止親密纏綿……

眼前照片裏的畫麵,不止陸祁年感到眼熟,顧清綰更是印象深刻。

這是陸祁年跟沈漫舊情複燃的那晚……

盡管已經看清了照片內容,但陸祁年還是彎過腰身,把所有的照片都拿起來,一張張快速的翻看一遍。

無一例外,每一張,都是他跟沈漫。

神情倏然一白,他猛地看向身姿挺拔的男人,“你從哪裏來的這些照片?”

江行淵承認得很幹脆,“自然是讓人拍下來的。”

這麽久以來,由於他跟沈漫的事,導致陸祁年一直對顧清綰心生愧疚,從而一直沒有深思且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

他一直沒有想過,顧清綰是如何那麽快的得知,他跟沈漫複合,於是取消了婚禮?

當時的這些事,不過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

就算顧家消息再靈通,也不太可能知道,他跟沈漫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

直到看到這些照片,他才漸漸明白過來。

陸祁年眼眸冰冷而狐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所以那天晚上,你們也在那個地方,並且讓人拍下這些照片?”

顧清綰抿著唇,不吱聲。

江行淵則是毫不在意的承認,“你出軌沈漫,和她舊情複燃的睡了,為了防止如同今天這樣被你們反潑髒水的可能性,所以我自然得早做打算,讓人留下這些證據。”

顧清綰知道江行淵一向運籌帷幕深思熟慮,會為尚未到來的事情,提前做好應對的法子,但她著實也有點意外,沒想到他早早就讓人拍下這些。

當時的她,完全沒有考慮過什麽,更不曾想過拍下照片留作證據。

這麽想來,好像他足夠冷靜果斷且機智的。

起碼是她比有遠見之明多了。

陸祁年臉龐神色頓時意蘊滿了不悅,雙眸仿佛迸裂出濃鬱的火焰,“所以這麽說,那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們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底?”

“沒錯。”江行淵點頭承認,隨後想到了什麽,他似笑非笑的挑眉道,“你現在該不會在懷疑,你跟沈漫的那些破事,是我們一手主導設計的吧?”

看著江行淵那充滿漠然譏諷的眼神,陸祁年心頭又是一震。

老實說,當江行淵拿出這些照片,並且承認是他讓人拍下來留作證據的時候,他的確懷疑他跟沈漫的事,是不是江行淵跟顧清綰背後操縱引導。

但這份懷疑,很快就被江行淵嘲諷的反問打消了。

江行淵或許不值得信任,但顧清綰卻不是那樣的人。

她如果不想跟他結婚,早就做好了取消婚禮的打算,依照她的性格,她隻會在婚禮舉行之前跟他徹底坦白,不會故意也沒那個必要設計他跟沈漫。

再退一步來想,倘若顧清綰想設計他跟沈漫,從而名正言順取消婚禮,那她手裏既然已經有著他出軌的證據,為什麽這麽久都不拿這些照片來?

這麽長時間下來,她不但沒有拿出這些照片,也從未在任何公開的場所裏跟別人**,是他出軌沈漫的原因才取消的婚禮。

是的,直到目前為止,顧清綰從沒有在任何公開的場所,公布是他出軌沈漫。

她沒有在外人的麵前,說過任何一句,讓人對他唾棄指責的事。

江行淵沁著濃濃涼意的道,“陸祁年,如果你不肯出麵澄清網上的那些內容,那我隻能說很抱歉,這些照片我隻能公之於眾,讓別人清清楚楚的了解到,事實的來龍去脈究竟是什麽了。”

陸祁年瞳孔震驚,“你要公布這些照片?”

“我剛剛已經給你機會,讓你自己出麵的,可是你不願意。”江行淵從容不紊,“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陸祁年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這些照片一旦被公布出去,他聲名盡毀也就罷了,到時候沈漫更是會被人釘在恥辱柱上,會被人指責鼻子罵。

他不用想都知道,屆時對沈漫的種種評價,究竟能難聽到什麽地步。

可他思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

陸祁年牢牢看著江行淵,一字一頓的逼問,“既然那天晚上的事,不是你們故意設計的,那你們又怎麽會在那個地方?”

江行淵垂眸,笑得幽冷,“關於這點,或許沈漫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