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吞噬,求救
現在許唯也顧不上讓謝書硯簽字了,拿起手機就要走。
身上還沒有難受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許唯就快速地往外跑。
許唯死死盯著麵前的門。
快一點,再快一點,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出去了。
許唯看著近在咫尺的門把手,一把握上去擰開。
擰了好幾下都沒有擰開,許唯才反應過來不是藥物導致她力氣變小。
是謝書硯這個畜生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門鎖起來了!
她人還保持著擰把手的動作,腦子逐漸開始不清晰,許唯咬著舌頭保持理智,想著應對的方法。
停在身後響起椅子被推開的聲音,許唯顫抖著打開手機。
給謝時聞發去消息:救我,謝書硯給我下藥!
安危在前,她根本就不顧上謝時聞不想她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了。
想到謝時聞那麽忙,不一定第一時間看到手機,就將地址和消息轉發給夏煙。
夏煙現在一直在家準備結婚的事,不上班,應該很快就會看見她的消息。
發消息的時候心跳瘋狂加速,生怕謝書硯走過來發現她在發消息。
發完手上的顫抖才微微好一點,而身後,謝書硯的腳步聲也停止了。
許唯鬆開把手,緩慢地轉過身,謝書硯放大的臉就在眼前,呼吸都灑在她臉上。
許唯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但想來是很糟糕的,不然謝書硯也不會露出這種滿意的表情。
許唯不動聲色地站著,警惕地看著謝書硯下一步動作。
上一秒還滿意地看著她的謝書硯突然神色變得狠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你剛剛那是什麽表情?你在謝時聞**是不是也是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許唯你真的太下賤了,跟我兩年都不願意做,跟謝時聞認識沒兩天就結婚。做夫妻才能做的事,那我那兩年算什麽?你立什麽牌坊呢?”
謝書硯說著手上的力道加重,許唯後麵已經分辨不出來謝書硯在說什麽了,她感到呼吸困難,用盡全力的試圖掰開謝書硯的手。
被下了這種藥,渾身酸軟無力,她練了好幾個月的散打在此刻一點用處都沒了。
隻能胡亂的拍打著謝書硯,終於,手上的力道一鬆,重新呼吸到空氣,許唯不停地咳嗽,大口的呼吸。
站不穩地跌坐在地上,謝書硯跟著她蹲了下來,不滿的掐住她的下巴問:“說話,啞巴了?”
“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哥,我們也沒有做……”
許唯回憶著剛剛謝書硯說的話,他如此生氣好像就是因為做這件事,不管她和謝時聞有沒有,她現在都隻能說沒有。
希望謝書硯心裏能平衡一點,不要這樣發瘋,放她走。
她猜測著謝書硯的話,順著他說,沒想到謝書硯還是不滿意。
他愣了幾秒,突然大笑:“是嗎,你說我就信?是不是真的我試一試就知道了。”
謝書硯眼裏閃著腥紅的光,他一開始真的沒想這麽做的,他是被逼的,被謝時聞逼的,被許唯逼的,這都是他們倆欠他的。
謝書硯看著麵前一臉驚恐的許唯,非常不滿,還是第一次見到許唯這個樣子呢,他是什麽洪水猛獸嗎,他不是她最愛,最信賴的人嗎?
他今天就要做之前沒做的事,不知道謝時聞知道了,還會不會公開許唯?
不公開,他就要把許唯帶走,還願意公開的話,哈哈哈哈,那也很好啊,多刺激啊,他的老婆和自己談過兩年。
還睡了,謝時聞不得膈應死,這都是謝時聞應得的,是他先膈應自己的,跟誰結婚不好,跟自己鎖定的許唯結婚,生生打斷自己的計劃。
許唯被掐住下巴動彈不得,看著麵前不說話但神色變得她越來越看不懂的謝書硯,內心也變得越來越惶恐,她不能接受接下來的事。
想按亮屏幕看謝時聞夏煙有沒有回她信息,剛一動,下巴上的手力道就加重了,她忍不住痛的出聲。
還沒反應過來,嘴裏被塞了一團東西,被謝書硯打橫抱起,聲音自她上方傳來:“我特地為你選的地方,喜歡嗎,上麵就是酒店。”
許唯聽到絕望了,奮力掙紮起來,中途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許唯更用力的掙紮起來,嘴裏不停地發出嗚咽聲,祈禱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隨著酒店的門被打開,許唯停止了掙紮。
哐的一聲被謝書硯重重地摔在**。
看到謝書硯慢悠悠地拖著衣服,嘴裏還念著:“都是你們逼我的,這都是你們應得的…”
邊說邊俯下身抽出許唯嘴裏的東西。
許唯快速地說:“謝書硯,你不能這樣,你這是在找死,法律你不放在眼裏,那謝時聞呢,謝時聞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給他發消息了。”
許唯一秒不敢停頓地說著,就見身上的謝書硯一頓,而後聲音扭曲地說:“他什麽時候放過我了?不差這一樁了,這也是你欠我的。
你自己想想,現在哪有談兩年沒幹過那檔子事的?以前還是我太慣著你了。”
這樣不可行,許唯重新在腦海中搜刮著怎樣才能讓謝書硯這個瘋子停下來。
極度的害怕竟然讓藥物帶來的情欲消散了很多,許唯用力握了握拳,驚喜地發現力氣能握上了。
說話不管用,許唯一巴掌扇到謝書硯臉上,扇得他臉都側過去了,趁他沒反應過來一腳踹到他下體,快速滾到床下。
朝著房門口奔去,反應過來的謝書硯在身後追上來,自後捂住她的口鼻,喘著氣道。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敢踹我?可以,等會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麽是男人!”
恢複的那點力氣用光,許唯又被謝書硯拽了回去。
謝書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伸手就要扒她的衣服,明知沒什麽用,許唯還是護住胸口的衣服。
伴隨著撕拉一聲,她的襯衫被拉開,謝書硯眸色瞬間變了變,俯身就要下來。
許唯絕望地將頭轉向一邊,模糊中,好像聽見了門被刷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