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救出
蒼天就是看見石塊上綁著晨鴿,木子紅才沒打石塊。
血紅雪好手段。
兩人商議,一炷香的時辰過,結果出來。
火孤獨站在門口,蒼天從火孤獨的肩上跳到大石塊的身,大石塊迅速朝前攻來,蒼天在空中翻幾個跟頭,到被捆的兩人身邊,刀一揮,捆著兩人的繩子斷,兩人掉在地上。
蒼天跳到地上,按下機關,巨大的石塊進牆壁,成牆壁的一部分,不是親眼見,絕對想不出,看似沒有一絲裂縫的牆壁有巨大的石塊,敵人闖進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火孤獨進來,蒼天按控製著石壁門的機關,石壁門關了。
密密麻麻的血族弟子奔來。
“孤獨師兄,我就知道你和蒼天在一起。”木子紅看著火孤獨說。
“師妹你怎麽認識晨鴿的?”
“師兄,說來話長,出去後容我慢慢告訴你。”
晨鴿的眼睛紅紅的,沒想到這麽快就和蒼天見麵了,什麽也沒說。
想幫蒼天的忙,卻總是幫倒忙,好幾次,蒼天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
‘咚咚咚……’外麵的血族弟子用大石頭撞門。
‘怎麽出去?’這是四人同時想的。
蒼天望著空間,三角形的空間,也許,就在佛頭下麵。
佛頭能轉,必有機關,隻是沒被發現。
蒼天摸石壁,摸了很久,沒有摸到有機關的地方,相信,現在沒摸到機關,總是會摸到機關,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蒼天沒停,繼續摸,終於摸到很滑的機關,頭頂封閉的空間轉動,能容一人出去,蒼天先送木子紅出去,然後是晨鴿,火孤獨。
火孤獨出去後,門被撞開,密密麻麻的血族弟子殺進,刀光劍影,血花四濺,美麗的血花四濺。
“蒼天,快。”外麵的火孤獨說。
頭在轉動,刹那,蒼天從空間跳到佛頭外,想得沒錯,摸到的是能控製佛頭的機關,佛頭轉,頭和脖子間有空間,四人就是從頭和脖子間出來的。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他們對這裏熟悉,很快會追來。”蒼天說。
佛頭的空間合上,四人狂奔,果然,剛狂奔,佛頭轉動,血族弟子按了控製佛頭的機關。
一白衣人從虛空中出現在四人麵前,近了,很美麗的女人,是白靈。
白靈飄到四人麵前,四人停,白靈看著從佛頭出來的血族弟子,手一揮,白光閃,那些血族弟子的頭斷了。
又出來許多血族弟子的頭,白靈的手又是一揮,許多血族弟子的頭斷,白靈設置禁法,佛頭上罩著一層白光,白光上有羽毛,血族弟子出來,被有羽毛的白光罩著,怎麽也出不來。
“這禁製能維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內他們出不來。”白靈說。
“多謝白靈出手。”火孤獨雙手抱拳地說。
“既然要謝我,不能隻說說,來點實際的。”白靈白了火孤獨一眼。
火孤獨的臉紅了。
“白靈,你想要什麽?隻要我能做到,定幫你做。”
白靈吐吐舌頭:“暫時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本姑娘找你。”
木子紅看著火孤獨。
“師妹,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從沒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是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有些不習慣。”
“師兄,來到至尊界,你的戒律忘了?”木子紅嚴肅地問。
火孤獨終於知道木子紅師妹為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在提醒自己,自己是修仙之人,修仙之人不能有男女感情。火孤獨的心好像被紮了一針。
“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裏。”蒼天說。
“是。”火孤獨說。
五人到門口:“白靈,你跟我們一起走吧?”火孤獨說。
木子紅捏了火孤獨的腰一下,本來,白靈有心跟著火孤獨他們一起踏出這禁錮之門,盡管也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踏出,曾經試過多次失敗,不過,現在有他們四人,要是四人聯手,用法力幫自己打開禁錮自己的大門,也許自己就能出去,五百年了,這五百年裏除了自己沒有別的一個人進來過,今天是第一次有外人進來。
“不了。我擅自出去,懲罰會再降臨到我身上。”
火孤獨從白靈的眼裏看出白靈很想出去,火孤獨有些失落知道她身不由己。
木子紅很高興:“白靈,我們先走了,以後有時間來看你。”木子紅拉著火孤獨的胳膊走,火孤獨不動,木子紅使力,火孤獨還不動,蒼天,晨鴿走了,火孤獨才走。
“師妹,白靈說,不出來你很高興?”火孤獨問。
“沒,沒有啊。我想白靈不出來更好,你想,她被囚禁五百年,身上的罪孽還沒消盡,她要是擅自出來,會被懲罰得更重。”木子紅說。
火孤獨沒說什麽了。
晨鴿跟在蒼天身後,好幾次想開口,想好的話卻在就要開口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咬著嘴唇在心裏不停地責備自己;‘晨鴿,都是你,你不在河邊練劍,就不會被血族弟子抓走,不被血族弟子抓住,木子紅就不會因為救你被抓,受這麽多苦差點害死木子紅。你不被抓住,蒼天,火孤獨就不用救莫,現在,還要逃。日夜擔憂被血族弟子發現,被殺。修為再高的人可能被修為很低的弟子殺,趁著休息沒防備時殺。’
晨鴿的心裏在想著什麽?蒼天的心裏一清二楚,晨鴿沒說話,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麽說,她很內疚。
自己不想說話,不是在生晨鴿的氣,一點也沒生晨鴿的氣,隻是有些累,不想說話。
走出機關屋。殘月從烏雲鑽出。淒涼的光灑在大地。火孤獨把晨鴿,木子紅帶到水天安排的地方。
蒼天去諸葛的屋,從後門進。水天坐起來。蒼天沒說話,從蒼天的表情,水天知道事情已經成功。
水天,血青,蒼天去水天安排的屋。水天帶來很多好吃的。看見桌上好吃的水果,晨鴿快流口水了,木子紅也被拷打,差點死了,現在,身上有很多傷痕,很虛弱。
晨鴿終於忍不住,玉手拿青色的果子咬了一口很脆很甜,火孤獨笑著搖搖頭。
晨鴿身上有很多被鞭子打出的傷痕,要是普通人可能早死了,晨鴿的精力還好,胃口還好,沒什麽大礙,蒼天放心了不少。冒死救晨鴿時,以為晨鴿快不行了。
蒼天的手掌放在晨鴿的背,真氣輸入晨鴿的身體,晨鴿的身上冒白煙,臉上有細細密密的汗。
大口吃著青色的果子,一個吃完,果核扔了,又要拿,人在**,果子在桌上,伸手夠不著,見晨鴿這麽想吃,就算身體被鞭出密密麻麻的傷痕,也沒事,很快能愈合。
水天很高興,從果盤拿一個青色的果子放到晨鴿手裏。晨鴿握住,閉著眼睛準確地放在嘴裏,大口吃著,沒吃幾口果肉,全被吃光,隻有果核了,晨鴿扔了果核,又要拿桌上的青果。
晨鴿沒真拿,隻做出拿的樣子,自己在**,青果在桌上,拿不到。自己拿不到,總有人幫自己拿到,果然,很快,一個青色的果子就放在自己手中。
晨鴿毫不猶豫的把青色的果子放進嘴裏,大口吃,很快把青果的肉吃完,隻有果核了,扔了果核。
水天盯著晨鴿,隻要晨鴿的手伸出,會立馬拿起一個青色的果子給晨鴿,這回,超出水天的意外,晨鴿沒伸手。
火孤獨給木子紅療傷,木子紅受傷沒晨鴿嚴重,木子紅下床,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蒼天還在為晨鴿療傷,蒼天的臉上有密密麻麻的汗。
火孤獨擦臉上的汗,看著蒼天臉上密密麻麻的汗,有些擔心蒼天能不能堅持住?蒼天比自己先給晨鴿療傷,自己給木子紅療好了,蒼天還沒給晨鴿療好。晨鴿的傷比木子紅的至少重一倍。
木子紅看見地上的果核,有些奇怪,這些果核是誰扔的?看著血青,血青目不轉睛地盯著蒼天給晨鴿療傷,感覺不是血青。
肯定不是師兄,師兄一直在為自己療傷,沒有時間吃青果,也不是蒼天,那就是水天?和水天相處的時辰雖然不是很久,木子紅還是覺得不是水天,水天給人的感覺成熟穩重,吃了,果核不會亂扔。
桌子旁邊有專門扔果核垃圾的地方:“你扔的?”木子紅隻得把目光再投到血青臉上。
“我們血族從不吃這些東西。”
“你是血族的?”木子紅大驚,指著血青,要立即出手殺血青。
“師妹,你聽我說。”火孤獨說了關於血青的事。
木子紅不是不講情理的人,對血青的好感大增,既然果核不是血青,水天扔的,那極有可能是晨鴿扔的,她療傷時還在吃青果。
木子紅的視線擴大,晨鴿的嘴上有青果肉,晨鴿舔了舔嘴,木子紅舔了舔嘴,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沒錯,晨鴿在舔嘴。
木子紅的肚子咕咕叫,先就想吃青果,因為要療傷沒吃,現在,傷好了,肚子又餓了,木子紅毫不猶豫地伸手,拿起青色的果子,放在嘴裏,牙齒用力地咬,甜蜜的果汁刺激木子紅的胃液。很快,木子紅吃完一個,又吃一個,又吃一個,果核扔在專門裝垃圾的竹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