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紅顏:仙妃傳

第一百八十三章 難怪難怪

第一百八十三章 難怪難怪

話說,靖王騎著白馬對朱雀窮追不舍,一直來到了梨花鎮的最南邊,那裏是一邊茂密的山林。進入裏麵行了一段路程後,靖王停了下來,看到一個紅衣紅發如火焰般的美男子站在離他十幾步的地方。

不用猜想,那一定是朱雀,於是,靖王下了馬,徑直問道:“秋一在哪裏?”

如秋一所料想的一樣,朱雀顯身的確是為了引開靖王,而在目的達成後,他為靖王道出了一些真相,隻聽他平靜地說道:“女神還沒有醒來,隻有得到她想要的真相,她才會醒來。”

靖王隨即問:“是她轉世的真相嗎?”

朱雀點頭,回道:“女神有著自己的意願,會怎麽做,隻有了解了真相才會決定。”

靖王沉默了,回憶著秋一曾經神傷的樣子,終於明白她的苦衷由來。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疑點,問道:“其實,秋一就附在那個書生身上,你引開我就是為了她,對嗎?”

朱雀微微一笑,說道:“不愧是月山宮的傳人,但凡世間之事最終瞞不過你的眼睛,難怪月山長老要將天下的重任交給你,難怪……”話到這裏,他戛然而止,不再繼續往下說,想必那是不願泄『露』的隱密。

靖王何等敏稅,當即察覺到朱雀的言語中隱藏了什麽,忙追問:“難怪什麽?”

朱雀雪白的麵『色』稍有遲疑,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再次鎮定自如地應對靖王:“到時,真相自會顯現。”

對於天下的責任,靖王心中明白,當初他對著月山長老發下了誓言,此生誓死維護月山宮的聖名,此生要以天下安康為已任,這是他一生的承諾,可自從生命裏出現了秋一後,那份承諾變成了一道鴻溝,無形間阻隔了他和秋一。

江山和美人,敦輕敦重?靖王從未考慮這個問題,即便麵臨目前的境況,他也不去做任何的選擇,隻知道,他愛秋一,盡他一切的所能去愛。

這時,朱雀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顆閃著藍『色』光暈的圓球,其靈幻的光彩比水晶還要神聖和美麗。

“海洋之珠!”靖王看到這一幕,失聲念道。

朱雀未加言語,將海洋之珠托在手中,然後輕輕一送,將海洋之珠推向了靖王,同時說道:“女神想把它交給你,因為你是他喜歡且信任的人。”

原來,朱雀在秋一被靖王擄著的時候讀出了女神的心情,意識到她願將海洋之珠交給靖王,成全愛人的心願,盡管她不知道靖王使用海洋之珠的真正意圖。

這一刻,靖王深情地凝視前方,眼中閃爍著海洋之珠的藍『色』光芒,感到那明珠的臨近就好似秋一在靠近,而當海洋之珠落在了他的手中時,他的眼中已是一片汪洋。

其實,確定秋一就是海洋女神的轉世後,靖王想到了梨花鎮的鎮寶海洋之珠,它是女神遺留人間的法物,可以徹底喚醒秋一,於是,他來到了梨花鎮,沒想到朱雀捷足先登,且碰到同樣想要海洋之珠的柳心劍,而讓他後悔不已的是,他沒能看出那書生就是秋一的附身,枉失了重逢的機會。

靖王將他的一滴淚滴進了海洋之珠,融入了那浩瀚的光芒,隨後,他雙手托起明珠,凝視了一會兒後,又推給了朱雀,說道:“海洋之珠應該留在她的身邊。”

朱雀接過海洋之珠,重新放回了身體裏,再看靖王,他已經翻身上馬,其白馬之上的身姿豐神俊朗、英挺軒昂,沒有任何陰影的殘留,而在離開之前,他以無比堅定的口氣說道:“告訴秋一,我愛她,她的今生屬於我。”

靖王的此番話擲地有聲,那股氣勢神聖不可侵犯,令朱雀也為之一震,爾後,他扭轉馬頭飛速而去,留下神采飛揚的瞬間。

朱雀遙望那份遠去的神韻,口中念道:“難怪……”

與此同時,漁船上的秋一正和絡腮大漢爭論著一件事情。隻聽絡腮大漢怨聲道:“小兄弟,你到底要去哪裏?能否說得明白些?這不清不楚的,我這船怎麽劃呀?”

秋一站在船頭,取笑道:“你不是說你哪裏都能去嗎?這會就為難了?我看你分明是在吹牛,想騙錢財!老實告訴你,我可是身無分文。”

絡腮大漢有些哭笑不得,更加怨聲了:“你隻說要找什麽白蛇哥哥,可他姓氏名誰,家在哪裏,你一概不說,這不是為難我嗎?我看,你還是換個船家,我侍候不了你。”

秋一坐了下來,手托著下巴,沮喪著說:“我要知道就好了,還用得著你嗎?還以為你是引路人,沒想到也是個凡夫俗子,真是白高興一場。”接著,她懶懶地說:“算了,送我上岸吧。”

絡腮大漢笑了,憨態中透著幾分精明,隻聽他打趣地說道:“你這個小兄弟一會兒理直氣壯,一會兒又垂頭喪氣,倒像個女人似的。”

秋一稍有吃驚,隨後沒好氣地反問過去:“你看我哪裏像女人了?”

絡腮大漢嗬嗬一笑,說道:“小兄弟,不如這樣吧,為了證明我所說的話,我帶你到一個地方,興許那裏能找到你說的白蛇哥哥。”

秋一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什麽地方?”

絡腮大漢故作神秘地說:“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得有膽量才行,否則呆不了一個時辰。”

絡腮大漢如此一說,秋一更加好奇了,連忙追問:“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快說,什麽地方?”

但是,絡腮大漢並不滿足秋一的好奇心,而笑嗬嗬地說:“小兄弟,別急,一會兒就到。”隨後,他開始劃槳,將船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劃去,

秋一心想,管它是什麽地方,且看這絡腮大漢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若是敢騙她,定讓他鼻青臉腫,跪地求饒。

就如絡腮大漢所說,小船行駛沒多久,便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雖然河麵還是那個河麵,但天空和四周的顏『色』卻明顯改變,由適才的湛藍清新變成了一種灰蒙蒙的『色』調,甚至空氣裏也有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可謂詭異彌漫,冷腥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