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群毆
摩天輪的門緩緩打開,謝阮軟在夜思華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謝天軒站在不遠處,等待著她們走過來。
夜思華牽著軟軟走到他身邊:“應該等很久了吧?”
“不是很久,軟軟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飯啊?”
謝阮軟拍了拍手:“好啊好啊。”
她現在感覺肚子空空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東西了。
“那爸爸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
“好!”
謝天軒將謝阮軟抱起來,往外走去,夜思華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景,突然想起小時候爸爸抱著她去玩的場景。
她眼神閃過一絲傷感,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姐姐,你不跟上來嗎?”
“來了!”
夜思華調整好心態跟了上去。
她現在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將軟軟照顧好久足夠了。
遊樂場的另一邊,工作人員正準備下班時,經過一片沒有遊客的地方發現地麵躺一大片人。他連忙拿起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裏怎麽這麽多人躺在這裏。
周俊程雖然被抬到了醫院裏,但卻有苦說不出,完全不敢說這是謝天軒打的,隻能含糊地說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其他人也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醫生看著躺在**的小弟們滿頭黑線,摔跤可以將肋骨摔斷,那得摔得多用力。
但患者不說,他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大概得在病曆上寫下幾個大字。
群毆致傷,腦子可能發生碰撞,有點不清醒。
太陽劃過西邊,湖邊倒映出太陽落入山間,與天空上的太陽重合,然後慢慢變小。
謝天軒抱著軟軟,看著夜思華坐進了車裏,謝阮軟的眼裏滿是不舍,眼睛裏帶著一絲淚水。
轎車離開之後,謝天軒帶著她走進了另一輛車裏。
“爸爸,我們下次還有機會一起出來玩嗎?”
“當然有了,軟軟想什麽時候出來玩,爸爸都陪你。”
謝阮軟耷拉著小腦袋:“可是,我想和姐姐一起出來玩。”
謝天軒望向她,輕聲說道:“軟軟是不是很喜歡夜姐姐?”
謝阮軟點了點頭:“很喜歡。”
“有多喜歡?”
“像喜歡爸爸一樣喜歡。”
“那你想夜姐姐當媽媽嗎?”
謝阮軟歪著腦袋,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夜姐姐就是媽媽啊,為什麽要想夜姐姐當媽媽。
謝天軒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件事還是慢慢來吧,她一下子可能沒有反應過來。
天空上,月亮懶散地躺在雲朵上,風輕輕地吹動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夜家,一名少年躺在**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床邊,手裏拿著聽診器,放在少年的胸口。
林曉婉著急的來回走動,著急地看著醫生。
醫生將聽診器拿下來,林曉婉湊了上去,抓住醫生的手。
“醫生,我家子昂到底怎麽了,怎麽一回來就發高燒?”
“現在晝夜溫差大,他可能感染了風寒,具體是不是支原體感染,還得化驗一下才知道。我開一點止痰化咳的藥,如果還沒有減緩的話,最好去醫院裏看看。”
“謝謝醫生了。”
醫生擺了擺手,提著醫療箱往外麵走去。
林曉婉走到夜子昂旁邊,拍了拍他的後背。
“子昂,你感覺怎麽樣?”
“媽,我沒事,醫生不是說裏嘛,就是簡單的風寒,休息幾天就好了。”
“叫你好好休息,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
夜子昂一臉無奈:“我這不就是想做出一點出息,讓爸看見嘛。”
林曉婉看著自己懂事的兒子,臉上滿是心疼。
“好了,你好好休息,媽媽就不打擾你了。”
林曉婉看著自己的兒子,退出了房間。
夜子昂眼神微閃,躺在**,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腦袋的眩暈讓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接連幾天的高燒,不退反而越來越高。
林曉婉連續叫來幾名醫生,他們都束手無策。
夜龍辰站在床邊,看著虛弱的兒子,眼裏沒有一絲心疼。
“叫你好好鍛煉身體,非要不聽,現在一個小小的發燒都成這樣子,以後要是接管公司,豈不是生病之後就不用上班了?”
夜子昂抿唇不敢說話。
林曉婉走到夜龍辰旁邊,拉住他的手:“龍辰,要不你找那個神醫吧,也許隻有他能夠救子昂。”
夜龍辰眉頭緊蹙:“你以為神醫這麽好請嗎?要是怎麽好請的話,當初我就不會這麽低聲下氣的去找他。”
“那你給電話給我,我去找他,為了兒子,我什麽都可以做。”
看著滿臉淚痕的林曉婉,夜龍辰心生厭煩。
“行了,我等一下將電話號碼發給你,至於他同不同意,我就不確定了。”
離開時,他意味深長地看向**的夜子昂。
後者對於父親的態度已經習慣了。
咳~咳~咳~
夜子昂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林曉婉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後背。
……
龍庭公寓,桌子上,水壺發出沸騰的聲音,熱氣飄到空中,向西周撒開。
謝天軒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上的資料,眉頭一直皺著,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
那上麵記錄了夜思華在夜家的情況。其中還有一些軟軟成長的經過。
夜龍辰覺得夜思華飲酒失身,讓他丟盡了麵子,將她關在房間裏,在這期間,她想過自殺,但都被救回來了,直到知道軟軟的存在,她才停止了這個想法。
在軟軟成長的時候,她們也過得不好,因為沒有工作,夜龍辰對於這個女兒也愛答不理,隻有夜老爺子在暗中默默幫助自己的孫女,才讓軟軟健康成長。
饒齊豫碰了碰何厲煊問道:“他看了多久了?”
“大概有兩個小時了。”
“那上麵寫了什麽,他看了這麽久,而且臉色還這麽差。”
何厲煊挑眉:“你可以過去問問,說不定他會告訴你。”
饒齊豫搖了搖頭,這種送死的事情,他才不會幹。
他現在這個樣子,誰去問誰死,他可不想當那個人。
“爸爸!”
房間裏想起軟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