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出獄

第444章 可怕的實力

程豐遲疑了片刻,隨後皺著眉,沉聲說道:“隻要你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夫願賭服輸!”

“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便滿足你的好奇心吧。”陳登科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戲謔,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所品鑒不出來的兩樣東西,其實你每天都可以見到,再尋常不過了。”

程豐陰著臉道:“別賣關子,直接說,到底是什麽!”

“夜來香!”陳登科淡淡笑道。

這三個字一說出口,在場之人全都一愣。

而雲純則是徹底繃不住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程豐道:“哈哈哈哈,老毒物,這可是我專門去給你弄來的,新鮮熱乎著,吃得爽不?我剛才看你一個接一個的使勁品嚐,就覺得你沒吃夠一樣。”

得知自己品嚐不出來的配料,竟然是屎尿之後,程豐的臉刷的一下就變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整個人的憤怒,也一下子飆升到了頂點,一身三星戰神巔峰的實力,也跟著爆發出來。

他緩緩抬頭,一張猙獰可怕的麵孔,逐漸從鬥篷之下顯露出來,令人發寒。

“你們找死!!!”

程豐咬著牙,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然後全身散發出一股濃綠色的光芒,緩緩向手中的拐杖聚集。

片刻之後,程豐的目光忽然倏地鎖定還在捧腹大笑的雲純,猛的將手中拐杖打出,直指雲純天靈蓋。

雲純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威脅,想要還手應對,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幸好有陳登科在旁邊,雙指一夾,便將那劇毒拐杖輕鬆夾住。

三星戰神的全力攻擊,在陳登科麵前,也不過如同兒戲。

程豐見狀之後,臉上露出一絲駭然之色,旋即又立馬被一陣狠色取代,左手一揮,一股七彩粉末便從他袖口甩了出來。

“七彩失心粉!”

站在他身後的哥利等人,連忙捂住鼻子。

這是程豐最擅於使用的毒藥之一,其毒性雖然不能致死,但粉末狀的特性,卻讓對手防不勝防。

隻要沾上一點,這毒藥便立馬會順著皮膚毛孔,進入到體內,然後迅速發作,讓人進入瘋癲狀態。

若是中毒份量超過十克,或者中毒者身體素質較差,便極有可能發瘋亂舞,精疲力竭而死。

然而,無論他的用毒手段如何高明,在仙武同修已經進入五星戰神巔峰實力的陳登科麵前,都不值一提。

陳登科大手輕輕一揮,一道真氣便將身後所有人罩住,那失心粉也被隔離在外,倒使其他距離較近之人沾染了一些,目光狂熱起來。

陳登科冷哼一聲,嗬斥道:“小人之家,也配成為神龍殿紅人!今天讓你吃點屎尿小懲大戒一下,既然你不知悔改,還想要與我拚殺,我便送你一程!”

說罷,陳登科手上便再一動作,一記流光凝聚成長劍,對著程豐飛射而去。

程豐雙目登時睜大,連忙丟棄手中毒杖,雙手合十,將那長劍死死壓住。

然而,強大的力量,卻迫使他整個身體不斷向後劃去,精美的瓷磚地麵,被他的雙腳拉出兩道長長的裂痕。

“好強!”

哥利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要知道,程豐可是一個世家老祖級別的人物,個人實力也已經到達了三星戰神巔峰,就算是放眼整個古武界,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畢竟,神龍殿的上任尊主趙若虛,表麵實力,也隻有三星戰神而已。

當然,趙若虛的實戰能力,肯定是要強上幾個境界的。

之所以表麵實力停留在三星戰神,是因為曆代尊主修煉的是祖龍真身訣,也就是天罡經!

天罡經和地煞經這兩門功法,必須相輔相成,否則單獨修煉任何一門,都會產生反噬。

所以,為了避免反噬,曆代尊主都隻能把境界壓製在三星戰神,然後修煉一些秘術,來提升自己的實戰能力。

雖說同樣的三星戰神實力,趙若虛他們肯定是要強於程豐等人的,可若在不使用秘術的前提下,卻也根本不可能如此輕鬆的拿捏對方。

可陳登科,隻是輕描淡溪的揮揮手,一道劍氣便將程豐這個老毒物,逼到用出渾身解數,才勉強接住這一擊。

他到底強到了何種地步?!

哥利等人不敢去想象,因為他們也從來沒見過如此強大的高手。

“老毒物,去死吧!”

還不等程豐緩過神來,伴隨著陳登科的一聲低喝,又是一道劍氣衝著他飛去。

程豐頓時麵露驚恐之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人饒命!我願交出所有籌碼,歸順高人,隻求高人饒我一命!”

劍氣飛至程豐跟前,直指眉心處,忽然緊急刹車,發出一道錚鳴。

陳登科麵無表情的向前走去,看著瑟瑟發抖的程豐,恭恭敬敬的朝自己送上籌碼。

“你倒是能屈能伸。”陳登科冷笑。

程豐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道:“高人,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在下認輸,在下服氣!隻要高人饒過在下,在下願為高人當牛做馬!整個程家,也聽從高人調遣。”

“嗬,你的話,我還真不敢隨意相信。”陳登科冷笑。

程豐當即舉手朝天,激動道:“高人,你若不信,我可以向天發誓……”

“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麽多人渣了。”陳登科直接打斷他。

“那…那高人你說,要怎樣才肯放過在下?在下必定言聽計從!”程豐求生欲滿滿道。

陳登科思索了片刻,隨後戲謔一笑:“倒也不難!”

說完,隻見陳登科右手劍指對著程豐的眉心輕輕一點,幾道螢火之光順著陳登科的指尖,飛入程豐的眉心,然後如陷泥潭般的融入了進去。

程豐隻感覺眉心處一道冰涼感穿過,摸了摸額頭,卻又毫無異像。

他有些恐慌的朝陳登科問道:“高人,你對我做了什麽?”

陳登科笑而不語,隻是淡淡看著程豐。

片刻之後,程豐便隻感覺身體奇癢無比,心如火燒,痛苦難耐起來。

“啊!好癢,好熱!高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高人饒命啊!”程豐疼得在地上打滾求饒。

這時,陳登科才緩緩說道:“怎樣?我這手段,比你的毒藥好使吧?我告訴你,你被我種了噬心螢火,隻要我一念之間,便可以讓你噬心焚體,化為烏有!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遵守諾言,歸順於我,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