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出獄

第67章 全市震動

“你為何這麽痛恨謀害陳家的凶手?”

“莫非,你,你是當年,陳家幸存的那個遺孤?”

黃倫滿是驚愕的問道。

黃倫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因為陳家血案,如此大發雷霆。

隻是他也同樣不敢相信,五年前的那個陳氏遺孤,如今竟然已經成長到了近乎恐怖的地步。

陳登科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冷哼一聲,也懶得再對黃倫藏頭露尾,幹脆摘下了蒙麵黑布,露出真容,給黃倫帶來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果,果然是你!”

黃倫震驚過後,頹然一笑,當即已經不再抱有任何求生的想法,隻是長歎了口氣,說道:“正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今天我既然落到了你的手裏,便是天意。”

“不過,臨死之前,我有一個請求,當年之事,是我一人所為,我的家人並不知情,所以請你不要為難他們。”

陳登科聞言,冷聲怒斥:“混賬!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是沒有人性的濫殺無辜之徒嗎?我隻殺,該殺之人!”

黃倫一愣,旋即羞愧慘笑:“是啊,我又狹隘了,哎,當年之事,我難逃其咎,你……動手吧!殺了我,為你的家人報仇!也給我一個解脫,不管你信不信,這些年,我確實一直在懺悔。”

“我這個江城首富,當得提心吊打,如坐針氈,表麵風光,實則痛苦,不過現在好了,能夠死在你的手裏,也算是一種救贖。”

說完,黃倫便緩緩閉上了眼睛等死。

陳登科咬牙盯著他,渾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意。

他這算什麽?

犯下滔天罪孽之後,憑著簡單的幾句話,就想救贖?就能心安理得?

真是諷刺!

放下屠刀,就想立地成佛嗎?

不!

犯罪者,必須永墮阿鼻地獄,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黃倫想求死,陳登科偏不讓他痛快。

隻見陳登科從身上掏出一顆毒藥,迅速打入了黃倫的口中,逼著他咽下。

然後,冷聲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麽輕易的讓你死去嗎?報複,才剛剛開始而已!”

“黃家,趙家,李家,還有京都的葉家,所有參與陳家血案之人,一個都別想幸免!”

“我會把當年之仇,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們,以慰我陳家十四口,以及當年無辜慘死之人的在天之靈!”

“你……?”黃倫不解的看著陳登科,不明白他留下自己的性命,想要做什麽。

陳登科轉身背對著他,冷哼道:“我剛才已經喂你吃下了我親手煉製的五毒腦神丹,每隔五天,你便將毒發一次,體驗五毒鑽心的痛苦,若是毒發後,三天內不服下解藥,則必將腸穿肚爛,全身漲膿,麵目全非,淒慘而死。”

“什,什麽?!”黃倫驚駭。

“不用對五毒腦神丹的毒性有任何懷疑,也不要試圖找任何其他醫生為你解毒,沒有精確的丹藥配比,服用任何解藥都隻能要你的命。”

“總之,從現在開始,乖乖聽我調遣,隻要讓我滿意,我便會定期賜下解藥給你,如若不然,你就等著死無全屍吧。”陳登科陰冷道。

“我…我能為你做什麽?”黃倫咽了咽口水,瑟瑟發抖的問道。

他沒想到,陳登科外表看似儒雅,手段卻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隻要能苟活下來,當一條聽話的狗,倒也無所謂了。

反正,自從他去找李家求助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當狗的心理準備。

“密切關注李家的一切動向,有任何消息,及時匯報給我知道,尤其是關於京都葉家,和玉璽的事情,務必要一字不落的記下,轉述給我。”陳登科沉聲說道。

所有仇家之中,趙、黃兩家不足為慮,李家雖然棘手一些,但陳登科也還不曾放在眼裏。

唯獨這幕後的最終黑手,京都葉家!

陳登科對他一無所知,自然不敢冒然行事。

畢竟,魏天華曾經說過,京都葉家,是臥龍山莊都無法抗衡的超級巨無霸。

像李紹天這種四星戰將,他們說培養就能培養,自然不會是等閑之輩。

而且,他們究竟為什麽要搶傳國玉璽,這其中又藏著怎樣的秘密,都需要慢慢的抽絲剝繭,花大量時間和精力,去弄清楚。

陳登科又不是莽夫,凡事該講手段時用手段,該講策略時,自然要多動腦筋。

否則,縱然他有萬夫不當之勇,也難成大事。

黃倫聞言,沉吟了片刻,然後點點頭答應道:“我明白了,我會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陳登科回過身,淡淡打量了眼黃倫,然後將假玉璽丟到他身上,說道:“今晚之事,你自己找個說辭跟李家解釋。”

黃倫捧著玉璽,有些愕然,剛想抬頭詢問什麽,但四下,早已經不見了陳登科的身影。

“好厲害的身手……”黃倫雖然不懂古武,但他混跡頂流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他自己年薪百萬請的保鏢,便是一名不可多見的化勁高手。

然而,陳登科所展現出來的古武實力,光是氣勢上,便要碾壓十個化勁高手不止。

“這五年,他在監獄中,都經曆了什麽?”黃倫捂住胸口,隱約感到,體內有股威脅潛藏。

那五毒腦神丹,讓黃倫忌憚不已。

從陳登科的實力來看,應該不像是嚇唬他的。

黃倫看了眼一旁慘死的李鬆,不由的頭皮有些發麻,當即抱起玉璽,快步離開了爛尾樓,朝著李家而去。

另一邊,

江城警衛府,一片燈火通明。

今天晚上,江城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已經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

就連市首和軍方,也紛紛派人來到警局,詢問具體情況。

“那群歹人,一口咬定自己是趙家的人,把本案的所有罪責,全都扣到了趙家的頭上。”

辦公室中,審訊人員再次拿著相同的口供走了出來,向警隊高層匯報道。

“哼,這群混賬,當我們警衛府的人都是傻子嗎?這麽明顯的栽贓陷害,虧他們能夠睜著眼說瞎話。”隊長怒喝道。

“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栽贓,隻不過,趙家人已經在現場全部被滅口,現在死無對證,他們咬著不放,我們想從他們身上突破,是不太可能了。”

葉璿冷靜說道,她觀察那些歹人,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精英,肯定沒那麽好審訊。

“對了,小曾,監控看得怎麽樣了?有什麽發現嗎?”葉璿轉頭朝一個文職女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