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白

我所希望的：當你們在讀這篇獨白時，能真正放下心中的浮躁，靜靜地看完，希望你們在閱讀時不要以小說的形式來看，而是以一份情懷來讀，或許你們有更多情感流露，也希望你們表達你們感情！人生就像洋蔥，當你一層一層剝它時，你有時肯定會流淚！

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寫些什麽，或者準確來說傾訴什麽，我是很簡單的一個人，但似乎在別人看來卻是很悶的、深沉的、另類的男生，這些外在的表象都好像在聚焦一個詞——性格，而且引申出來的是環境的影響，最直接的是家庭。的確，我沒有排斥家庭的熏陶所帶來的性格的內斂或者在怨恨什麽，隻是在我人生該有的某一階段我隻希望有所轉變，不，而是真正突破，就處於大學階段的我來講，說實話，有了很大的改變，而促使改變的動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要活出我的人生，但始終處於瓶頸的，無法完全衝破的，或許還是個人的框框，不是很膽怯，不是很彷徨，而是根深蒂固了。

回想以前的經曆，總伴隨著種種壓抑的東西，正是這種內心的感受造成了深沉或另類的一麵。我的家庭存在著各種矛盾和衝擊的事情，而且已經成為無法回避的爆炸點，我的記憶裏會有一老式的搖擺座鍾，嘀嗒的聲響，時間在一秒一秒地走，而我的母親卻在那微弱的煤油燈下，借著點點星火縫補著衣服，釘做著棉鞋，我和弟弟在旁邊的搖床裏嗒吧嗒吧小嘴，安然地睡著，母親還不是看看我們，很溫馨很溫暖，這是母親的自述，事實就是這樣。

母親和父親的相遇、相識、結婚，似乎是命運的安排，而且在別人的眼裏看來很荒謬也很爭議，母親有兄弟姐妹五個，她排行最小，當然她的父母就很寵她。她的父親開了間油坊，並有類似現在蔬菜大棚模式的種植，供給一些合作社、工廠的食堂以及自己販賣，在那個年代來講，屬於商人階層，但那個年代卻是黑暗的，平均分配、生產隊的建立、合作農社等等無時無刻不在壓迫著，況且，外公外婆還得照料五個子女，所以生活的擔子很重很重。而母親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很會吃苦並且能幹，曾獨自一人去販賣小豬，騎車去賣豆餅等等，尤其要說的是很漂亮，因此，街坊鄰居都說，“以後我母親除城裏之外都不會嫁”，的確，我的外公也這麽認為，因為女兒如男人般能幹，又聰明、漂亮，肯定難挑。

但事實卻大相徑庭，由於年輕的無知，母親未結婚先有孩子了，而且到醫院檢查準備打掉時，醫生卻說，“你懷了雙胞胎，而且很大了，如果貿然打掉，會有危險”，因此，母親帶著家人的譴責和他人的非議，嫁給了貧寒的父親，用現在的話說是下嫁，而母親卻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委屈下嫁了。事實是，母親新婚所居住的是低矮的瓦房，所看到的是泥巴路，一切都是那麽的貧寒樣，但母親堅持下來了，可她所料想不到的事情卻一件一件的發生，公公婆婆為了避免照料孫子，都離家打工去了，婆婆在城裏給別人家孩子，公公在上海做工廠職工，而父親在木料廠做科長一職，卻整晚不回家，在廠裏麵打牌，這一切的一切都戲劇性的發生了，家庭的重擔都落到了母親的身上，可與父親的爭吵卻在結婚後持續不斷。母親曾經想過離家出走，但每一次看到我們都忍不下心，後來外公看到兩個大胖孫子，也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力勸母親為了孩子要忍，而我們的費用以及家庭開支也有一大部分由外公支出。母親在這樣的環境中艱難的爬行著，一個好強的有責任擔當的女人完全撐起了這個家，而那個老實卻很膽小的男人在吵架之後在母親的耐心勸導、輔助下依然如此，更可笑的卻是，公公婆婆卻沒有勸導父親，也沒有安慰母親，而是極力說他們的兒子很好很好，背地裏說母親這不好那不好，所以，拿現在的婆媳關係難相處來對比我的母親和公公婆婆的關係，我認為是不可衡量的。當然，隨之的吵架也在所難免，母親始終從家庭的大局出發，始終秉持著女人的“三從四德”，但現實卻是叫人無法承受。

有時老天真的很不公平，給予母親那麽多的磨難和考驗，而隨著我們的漸漸長大，一些情況也在伴隨著，弟弟本來身子就很弱，後來直接出現了貧血等一些症況，但因當時我家所在地區醫療技術的不發達，醫生擔憂是白血病，之後在好心人的建議下帶著弟弟去了蘇州看病，當然我就暫居在外公家裏麵，外公很慈祥，個子很高，幹農活時都會帶著我，因此我也成了黑不拉幾的小男孩，外婆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因傳統習俗而被迫裹了小腳，因此大的農活隻能由外公承擔，家務活以及較輕的擔子則由外婆把持著，而外婆做活比較慢一點，外公性子急、說做什麽就趕緊，但正因為這樣，外公外婆總少不了拌一下嘴，但彼此之間仍然很恩愛。在外公家日子久了，必然會想起母親，有時還會哭鬧著，但外公總有辦法安撫我，這時的母親和父親正陪伴著弟弟，他（她）們的一日三餐吃得很艱苦，有時就靠西瓜來填飽肚子，有時買最便宜的方便麵，一頓當二頓吃，而睡覺成為了一個難題，所有的錢都必須花費在高昂的醫藥費、住院費等上麵，根本沒有錢住招待所，為了節約開支，母親叫父親回去了，而自己則一夜一夜地趴在弟弟的小的床鋪前，回去後的父親並沒有真正地承擔起家庭的負擔，沒有忙著播種，而是打牌，其實

現在才明白，父親就是如此，沒有一個男人的責任心和能力，他的父母所教給他的隻是淺薄的，或者隻是隨著他自己發展而已，錯並不在他的身上，則是他的家庭環境以及熏陶的短缺。後經過診斷，弟弟隻是血小板減少，母親這才放下了心。實際，在弟弟住院的期間，我也去過，當時隔著老遠看見母親時，自己便站住了，做出一副哭的囧樣，嗒吧地流著鼻涕，至此，隻要母親去哪，都會跟著母親，生怕母親少了。

我離開了外公家，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環境，在這樣的環境裏，我們正逐漸地長大，伴隨著母親的嗬護，而母親會在我們表現成長特征的那天，把我們的特征用筆記錄下來，比如什麽時候長牙齒，什麽時候會說話，什麽時候開始會走等等，記得母親說過，我們倆小時候很聰明，可以講出當時熱播的《三國演義》裏的所有人物。我們的幼兒園似乎過得很輕鬆，沒有太多的記憶痕跡，而小學卻是記憶深刻的，我記得我和我弟每次放學，我母親都會騎著鳳凰牌自行車去接我們，前麵坐一個，後麵坐一個，而我卻有個怪癖，每次放學（包括中午）都喜歡把所有東西帶回家，對於學習而言，還可以，不過怕的是數學。那時的小學校長就是我們一個村的，他孫子跟我們一個班，而我母親老是會去學校看我們，因此，學校的老師幾乎都認識，其中還包括她的以前同學。而小學回家後的記憶，卻集中在了父母的吵架上，說實話，當時我真不知道怎麽辦，鄰居一來勸架都會對我們說，“來勸勸你媽”，但我很茫然，我很怕，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我的內心有了一層陰影，開始怯懦，我那時真的很內向，我的一切都沒有目標，隻是這麽過，而且我很怕打架，記得有一次，被同桌不知怎麽打了還是罵了，回去之後，告訴了母親，母親便替我出了氣，其實母親始終很愛我們，生怕別人碰我們一根汗毛，如果有，她說過，她會拚命。有一次，弟弟跟班上一同學起爭執，那同學用桌腿把弟弟的大腳拇指給壓出血了，母親聽過後，立刻趕到學校，把那個同學給修理了（當然不是打他了），其實還有好多事情的發生都是母親出麵解決的，實際上母親的能力很強，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女強人，也就是有嘴有臉，實際也很強悍，因此母親無論在哪一方麵始終吃不了虧，還有母親愛子也是出了名的。簡單講，我們性格的造成很大一部分來源於家庭的影響。

小學六年級，我們轉校了，當然母親也在家帶了12年的我們，沒有出去工作，沒有兼職什麽，而父親卻經常在外麵奔波賺錢，實際父親的機遇很好很好，但可能因為能力的原因或者說頭腦，每件事業都沒有太大的成功，於是用我母親的話講，“如果把你的事業給我，或你在家帶孩子，我們家早富了”。小學六年級，母親終於放開了手，開始了自己的事業，首先第一份事業是酒類營銷，因為業績突出，後來成了一家公司的經理。而我們在學校也在奮鬥著，並擁有了兩輛嶄新的類似山地車的車，當然這也成為了焦點。應該這麽說，小學六年級是我人生的新起點，因為是我無論從學習、生活還是性格方麵起主導變化的一個時期，當然這少不了母親的關係。在這裏，我遇到了我人生第二位啟蒙老師，遇到了我第一位喜歡的女孩，交到了很多朋友，成為老師心目中看中的對象等等，這一年，沒有太多的事情發生，很快樂很快樂。

由於參加二附中自主招生考試沒有達線，理應選擇了與小學接壤的初中，而初中的校長是我舅，說實話，當時在初中有點得瑟，但思想有點沉重，因為是青春期嘛，感情的火花開始蔓延了，其實，青春期叛逆也就一次，可能感覺每次放假呆在家挺無聊的，而且母親還始終說要努力學習等等話，覺得特煩，便很期待回學校，當然也是因為在初中遇上第二個喜歡的女孩，不過這種關係維係不是很長，或許我認識到某些情感的錯誤，或許我記得母親一直說的，我也希望的，“帶母親離開這裏，讓別人看得起你等等”一些話語，或許更是母親婚姻的不幸。初二，我們重新分班了，我和我弟由於關係會始終分在一個班、一個宿舍，當然由於寄宿的原因母親每周都得跑兩三天到學校送東西或衣服，所以，在其他同學眼裏，我和第很幸福很幸福，當然和任課的老師自然而然就熟了。而我也認識第三位我喜歡的女生（全班公認的班花），也許正因為男孩子為讓女生吸引自己，我始終會和他講話，或表現我很棒，但事實上卻是，我的成績一落千丈，尤其是英語，於是我決定，也是自私的一麵，斷絕了和她的任何往來，包括說話，實際上我知道自己在背著包袱，背著是家庭的包袱，因為我沒有任何的資本，也許當時寫的初中議論文可以說明這一點，很深沉，於是在我的成績單班主任評語一欄，他寫道“丟棄包袱，你將雷厲風行，相信自己的路”。然而，我對她的沉默已中考而徹底消失，也許她真的受了很大的影響，中考考得很差。我之所以放棄的原因，好像都是母親，她說，“不準談戀愛”，實際這不是她的錯，而是我的心理年齡也許早就超出了那個青春期的時期，我也許有點不負責任，實際不是，而是在我覺察到我碰到底線時，我理應的結束了我本應有的權利。也許我隻是想，我是男人而不是男孩。

而就在初中階段，由於酒類市場的淡銷，母親轉向了她的第二份事業——琉

璃瓦經銷，我們當然在準備備戰中考，也因此在學校外麵租了間房。實際當時並沒有太多的想法，惟一的就是考取好的高中，但現在回想，當時並沒有怎麽特別的刻苦複習，依然很淡定，至此，高中還不錯，但沒有去成強校，而高中卻是另一番景象，應該說是我最壓抑的高中三年，簡單而言，沒有考取強校，便要發奮讀書，因此成了整天學習的“書呆子”，體育課能逃就逃，與班上的同學也很少接觸，當然宿舍的氣氛也比較尷尬，尤其是課間，始終趴在課桌上看書。更要強調的一件事，剛進高中所讀的班級是強化班，而且尖子生很多，作為一個想得到老師、同學認同的我來講，壓力甚大，尤其是數學的基礎較差，但要提的便是語文成績，我的中考語文126，排在班上第一位，而班主任就是數學老師，一副不苟言笑的麵貌，對於我這個插班生來講（父親的人情關係，我才能進強化班），班主任所認同的便是我這個實力肯定會被刷下去，他的眼裏隻有學生能力，也因此我便在這打壓的環境下生存，無論我怎麽請教他問題，他總是以高居者的姿態打擊你，於是我開始整夜整夜的學習，拚命的學，但說實話，睡眠完全不足，上課打瞌睡成為家常便飯，於是，他的打壓又開始了，這樣的學習是假把式。母親便通了人情世故，給他送禮，說實話，貪錢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才是他的嘴臉，自然而然，我也受到了應有的照顧，而我自己也放棄了整夜學習的計劃，轉而上課認真聽講，晚上正常睡覺，到那一學期結束，我終於排到了年級中下遊，說實話，那不是他的功勞，隻是我而已，還有一點，似乎我並沒有學會強勢一點，腦袋思維轉的再快一點，依舊沒有擺脫那種腦袋被門夾了的感覺，感覺很無用。高一下學期文理大分班，順勢便換了班主任，雖然很嚴苛，但人格很棒，而我也喜歡上了坐在我前麵的女孩子，可以說是暗戀，也許被她的氣質所吸引，或許是她的工作能力，或許是她的容貌，而我可是說是長著青春痘的不高大不太帥氣的男生而已，但自從高一的無用表現的認識，我開始認真對待起來，變得強勢，交朋友卻很少，可當時惟一討厭的便是青春痘，而我對她的暗戀也一直保持到高三結束，另一方麵，我有較強的潔癖，這種潔癖在高三那年更加嚴重。高二分班，我和她也分開了，高三分班，我和她再次相遇了，而高三可以說是我人生最可拍的一年，幾乎在封閉自己，完全沉浸在學習裏麵，對於那種感覺，也隻有隱藏咯，正是學習方法的問題，效率一直不高，但當時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別人的話都認為是錯誤的，雖然最後成績上升很快，但實際的基礎卻是缺乏的。那再來說說潔癖吧，我會自帶抹布，而且為節省時間，我會用純淨水洗抹布，並且我的桌子和凳子每天都要擦，現在想起來，這很可怕，也因為這種方式受到老師的匿名批評。最終，我對高中沒有一點懷戀的感覺或不舍得情懷，我隻是在感呼“終於結束了”，我的高考也由於能力發揮問題，考得不是很理想，雖然最好複讀的準備但最終還是報了遠地方的院校。而我的母親卻在高二那年和我的父親離婚了，其實，我一點也不驚訝或詫異，因為我早知道會這樣，感覺這種方式母親或許可以得到解脫，其實，我很天真，母親在外麵打拚很不容易，她永遠不會把她在外麵受到的任何委屈在我們麵前訴說，她隻會在夜裏偷偷地哭，而我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背著重重的殼在走，我想讓母親早一點享受快樂的日子，我想承擔起這份家庭的重擔，我想讓她不再受欺負，因此我隱藏了很多很多，我也很累，但卻活得很安逸，因為我的環境隻有學校，沒有應酬，沒有醜惡的嘴臉，沒有商業中的隱形鬥爭，沒有餓肚子，沒有被迫，沒有太重的責任，其實，我這一點太微弱了，我也許得感謝這份內心的深沉，讓我懂得很多很多，也明白什麽是男人。

大學後，我向她表白了，可她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卻傻傻地沒有放棄，期望著轉機，可一切都如浮雲般消逝，在我給她最後一次留言中，我說祝你幸福，但我不甘心。我就這樣泯滅了愛情，結束了遺憾，於是我開始振奮，我開始走出這段影子般的生活記憶。大學，我改變了很多很多，但所謂的某些框框依舊無法打破，我依舊這麽走著，不過獨立的生活給了我很多的曆練，思維反應能力當然也不錯咯，而且我交到了我大學期間最好的朋友，她很讚，所有方麵都很優秀，而我卻很低調，某些方麵同時也在改變，不是我很內向，而是我已經長大了，我應該學會超越實際年齡的一些思考，實際我很想放鬆自己，一個人去旅行，拋掉所有的負擔，但似乎很荒謬。可我有特別要好的真心朋友，我活得還不錯，而母親再次兼顧了第三份事業——鋼材經銷，最近又轉向了第四份事業——餐飲類，母親很偉大，很能幹，而我卻感覺沒有什麽使她驕傲的，雖然沒有戀愛，但卻很渴望，有的隻是目前成為了一名預備黨員，考過了英語四級，得過少數的幾張榮譽稱號，備考六級和2014考研，或許他更自豪的是我們都真正長大了，但她現在更愁的是，我們工作和房子，因為始終是兩份。我隻是大三的在校學生，目前也就如此的奮鬥，但似乎我有喜歡的女孩子了，而且就在我身邊，但我卻很忐忑。

好了，未完的就讓它在時間的行走中再次續寫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