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你們將是鬼神的代理人
“教官,我不太明白你要說什麽意思。”皺著眉頭,飛花一臉不解地看著墨澤。她和眾人心裏隱隱地都有些難受。因為,正如墨澤所說,一年的時間就要到了。雖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差,但是,也終歸是差不多到時間了。
這一年來,和墨澤之間的回憶像是電影一樣在腦子裏麵放映著。心裏疼得不行,但是卻沒有哭出來,每個人都從墨澤的話裏麵聽出一點兒希望的感覺,一種可以不用離開的希望。
但是,看著墨澤的神情,他們很快就失望了。因為她們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麽都看不出來。
墨澤並沒有認真地回答這一句話,因為自己還在將故事呢。他苦笑著搖搖頭,“聽我說完行不?“
飛花趕緊閉上了嘴巴。
墨澤將被子裏麵的檸檬水一口就喝完了,然後慢條理斯地看了看坐得自己最近的芸蓉。
芸蓉白了墨澤一眼,哪裏會不知道墨澤在想什麽。不過,心裏還是挺開心的,畢竟五個人裏麵叫得就是自己。她端起茶壺給墨澤倒上了大半杯開水。然後便等待著墨澤繼續說話。
墨澤愕然一笑,“加糖加糖。”
芸蓉點點頭,“好嘛。”
五個人裏麵,芸蓉的胸部最大,她站起來給墨澤倒水,墨澤就看得到她胸部之間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她再次給墨澤加糖,也能讓墨澤大飽眼福。
雖然沒有埋進去問一問,但是墨澤絕對是能夠感受到這胸懷裏麵的弄弄的香氣的。至少墨澤老遠就被這樣幻象給迷醉了。不趁機沾點兒便宜,那還叫墨澤嗎?
咳咳。
“教官!”
飛花看著墨澤那猥瑣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來,趕緊提醒起來,惡狠狠地對墨澤說道:“好啦,快點兒講事情呢。”
墨澤深深地剜了飛花一眼,這才繼續道:“你是不是沒有給我倒茶加糖而感到非常地憤怒,因為這個人不是你啊?”
飛花一抹臉紅,五個女孩兒頓時相視一眼,似乎就用眼神達成了某一種協議,站起來就威脅著走到了墨澤的身邊。
咕嚕。
墨澤嚇得渾身一哆嗦,隻能賠笑起來,“哈,哈哈,各位美女啊!你們看多好的天氣啊!——好了,還不坐好,聽我講話!咳咳。”
五個女孩兒一副放你一馬的樣子,紛紛抱胸坐在凳子上,等待著墨澤繼續說話。
墨澤沒有打趣,繼續道:“在中東的時候,我和兄弟姐妹們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和最根本的力量,打拚了一段時間。當時我們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沒有任何人覺得我們有什麽威脅,卻正是如此,讓每一個和我們交手的組織吃了暗虧,等到要重視我們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那就是他們會終結的時候。‘鬼神’,這個名次,在八年前的中東,可是相當有威懾力的!僅僅是兩年時間,我們這一幫本來就在軍隊中呆著的特種兵,出去做了傭兵殺手,有著本來的默契,終於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完成了磨練。從血海之中走了出來。”
頓了頓,墨澤繼續說道:“就在其他的組織以為‘鬼神’要召開什麽類似於武林大會什麽的時候來完成自己號召力的集結之時,鬼神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短短兩年時間,鬼神像是噩夢一向出現,又像是美夢一樣消失。在鬼神最為輝煌的時候。現在中東還流傳著這一幫東方小夥子的傳奇呢!”
墨澤說著就揣上了。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是也**不離十了。
那兩年之間的事情,自己還從來沒有對誰講過。畢竟,那樣的生活中活下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更何況還要在老鬼安排下,完成對於整個中東傭兵基地的統治呢?
說是自己一幫兄弟在一起拚命,事實上,真正和墨澤一起拚的,不過是僅僅隻有那麽四個人而已。
聽著墨澤的講述,飛花等人都用另一種眼神看著墨澤。平常油嘴滑舌的教官,背後竟然藏著這麽令人肅然起敬的故事。
然而,在教官去往中東之前,在去往特種兵部隊之前,他又過著一種怎麽樣的生活呢?想想一個能夠走到哪裏都是最強的人的能力,每個人都唏噓不已。
按照年齡來算,也就是墨澤的本領,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學了七七八八了。那麽,他是從小就開始訓練的嗎?
飛花等人不禁問了出來。
可是,墨澤的回答相當簡練,“我十歲開始學武的。十二歲進入部隊。十四歲因為特殊的事情離隊,轉而進入了中東。十六歲回到了中國,然後開始上學。你們不知道啊!教官我呢,從剛剛上學的那會兒,就讓至少三十個女生喜歡上了我!不僅僅是喜歡了我,還是上了我哦!你們不知道,這些女孩兒啊,質量不高,我都不想要便宜她們。要不是她們以死相逼,我絕對不會如此便宜她們讓她們占有我的便宜的。唉——”
說著,墨澤便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接著便要侃侃而談。
“誒!教官,夠了夠了。”飛花打住了墨澤的話題,問道:“接下來有什麽計劃?我感覺這件事情應該會和我們的未來的去向有關的吧?為什麽說又對不起v老大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墨澤點點頭,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接著說道:“我就直接說了,我要打造一隻新的鬼神!在中國打出一片天地來!我現在有中情局幫忙,但是這條線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我要一隻能夠在暗中幫助我的組織來配合我的形容。而且,這件事情,你們一定要嚴格保密!”
墨澤嚴肅起來。
飛花芥末看著墨澤的神情,深吸一口氣,她們雖然不知道事情多麽嚴肅,但是墨澤的表情總歸是難得地嚴肅了起來。
“而你們,將會是這鬼神的代理人。”墨澤深深地看著飛花芥末等人,視線從她們的身上,和胸部上,一一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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