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調戲
夜已經很深了,屋內的兩個人依舊誰也沒有說話,龍耀軒緊緊的抱著清清。六年的煎熬他不想在來一次,可是今天他總感覺清清離他很遠很遠似的。
“軒,我該相信你嗎?”一直悶不做聲的清清終於開口道。但是一說話就是這句讓龍耀軒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的話語。
龍耀軒陷入了沉思,若是說該相信,可是他畢竟曾經那麽深那麽深的傷害過清清。龍耀軒的遲疑讓清清絕望。
“軒,我想要到別的國家去尋找治愈念念的藥。”清清並沒有回過頭,而是背對著龍耀軒淡淡的說道。
“清兒,我知道你為念念的病擔心,而我身為他的父親,也同樣為念念的病擔心。等過兩天,我就陪你一起去。”龍耀軒的一直大手不安分的在清清的身上遊走。
“皇上,我們現在在談念念的病,你怎麽還有心事想這個。”清清能感到身邊灼熱的氣體在緩緩的向她靠近。
清清承認自己愛慘了這個男人,本來這次回宮就隻是想得到紫芡,來治念念的病。可是沒有想到當自己再看見眼前這個男人時,心依舊會痛,原來自己一直都深愛著他,清清是真的很想原諒龍耀軒,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念念,畢竟念念的病還需要他的龍血。
“誰叫我的丫頭這麽有**力呢?”龍耀軒沒有體會到清清口氣裏的無奈。
因為現在的清清無論心裏多苦澀,多絕望,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跟這個她最親近的男人說。她要如何說,她本就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雖然在這個時代她呆了好長時間,可是她的心依然在意的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當她願意為這個男人放棄這個想法時,當她覺得也許愛就該包容,畢竟她的夫不是平凡之人,而是在那個年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君王。
後宮佳麗三千又如何,美女成群又如何,誰讓她愛的人是當今的皇上,誰叫她愛了呢,更因為他是念念的父親。
“皇上,你正經些行嗎?”清清有些不耐煩道,這個龍耀軒在外人麵前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然所有的人都覺得龍耀軒是很嚴肅的一個人,可是隻有在龍耀軒身邊的人才知道他們的皇上是多麽的可愛,而在清清的眼裏龍耀軒十足就是一個小痞子。
“為夫是和自己的娘子在一起,哪裏有什麽不正經?”龍耀軒知道清清的心情不好,極力的想逗清清笑,他真的害怕清清會像六年前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
“龍耀軒,你鬧夠了沒有,我們現在在談念念的病。”清清可不想和龍耀軒在這裏貧嘴,轉過身來怒對著龍耀軒,可是看一轉過身,龍耀軒的吻就落到了清清的唇上。
清清剛開始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便使勁的用手拍打著龍耀軒的胸口和全身,甚至動用上了自己的雙腳,兩隻腳不由得亂蹬,隻是清清的這些動作龍耀軒都不在乎,反而是更用力的允吸清清口中的香甜。
清清是真的鬥不過龍耀軒,龍耀軒的吻像似有一種魔力一樣,是那樣的吸引著清清。清清想算了,自己畢竟早就是他的人了,又何必那麽矯情他有多少女人,又何必在乎他到底愛誰多一點。
清清這樣想著雙眼便輕輕的閉上,也不在掙紮,並且很配合龍耀軒的行動,這讓龍耀軒更加大膽了。雖然龍耀軒不僅一次擁有這樣的身體,可是每次都會讓龍耀軒像一個少年似得試試探探。因為太愛,所以不舍得讓她痛。
“哈哈。我是解脫了,而你呢。”
“自古君王多薄情,寧為江山棄美人。”
“慕玉清,你我都是他的棋子。”這些話突然不斷的在清清腦海了旋轉,剛剛燃起的熱情瞬間冰冷。嘴裏的舌頭也開始逃避,不想讓龍耀軒的舌碰到她的舌。
龍耀軒也感覺到清清有些反常的舉動,可是他卻不願意放開,舌再次向清清的舌追去。隻是這次沒有剛才的溫柔,捕捉到了便狠狠的允吸。
清清知道她始終是反抗不了龍耀軒的,若是能反抗早在入宮的第一天就反抗了,腦子裏與夢妃的交談還意猶在耳,淚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龍耀軒的霸道而緩緩落下。
那滴淚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龍耀軒的口中,感覺瑟瑟的,苦苦的。龍耀軒害怕的鬆開了清清,雙目緊緊的盯著清清。
“清兒,你到底怎麽了,從你一回來你就很不開心,誰惹你不開心了,告訴你家小軒軒,小軒軒替你報仇去。”龍耀軒像哄一個孩子似得哄清清。
“皇上,你能不能再惡心點。”清清差點沒有因為龍耀軒這句小軒軒而當時昏倒,這個皇上可是當朝那個威嚴十足的君王嗎。
“這個如果夫人願意,為夫自然可以。”龍耀軒隻是想要逗清清,雖然他不知道清清到底為什麽這樣難過,但是他知道首先是應該讓清清的心情好一些,其餘的都不重要。
在龍耀軒的心裏沒有什麽比他的丫頭重要,隻要丫頭說,就算讓龍耀軒去摘天上的星星,他龍耀軒都會毫不猶豫的去給丫頭摘。
“龍耀軒,你什麽時候變得臉皮這麽厚了。”清清破涕而笑道。
“你終於笑了,也沒白費我的心意。”龍耀軒說的很風輕雲淡,卻讓清清的心又一次沉重下去。
“怎麽了,清清,我說錯什麽話了嗎?”龍耀軒看著剛剛還充滿光明的眸子突然間暗淡,不由得緊張的問道。
龍耀軒心中暗暗好笑。自己怎麽會變得像今天這般卑微。曾經的自己是多麽的不可一世,而如今在清清麵前自己卻這樣的放低身份。
“皇上,我……”清清知道剛剛皇上已經向她解釋過了,他的心裏隻有清清一個人,可是清清卻始終無法相信。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清清的欲言又止,讓龍耀軒終於明白清清為什麽會這般難過。
“你知道?”清清顯然有些詫異,他又不是她清清的肚子裏的蛔蟲,他又怎麽能知道她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