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詛咒:媽咪要下蛋

愛與恨化作身體的糾纏

愛與恨化作身體的糾纏

“秦天佑已經被我壓製了,你看清楚,我是秦天耀……”他捧起她的麵頰,分身仍然停留在她體內不肯出來。

沒想到她會這樣抵觸,秦天耀隻好現出真身,那雙標誌‘性’的眸子,翻滾著濃濃黑焰,那是魔君的象征,代表無情無愛毀滅一切。

可就是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那黑焰中似乎還隱匿著別樣的情愫。

顧蔓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終於看清楚那人,雖然麵貌一樣,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質和那瞳孔中的黑焰,多麽明顯的特征,這人就是秦天耀。

“真的是你?”

“是我,聽到你的呼喚,所以我出來了。”他極致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果然心裏好受了許多,但是沒想到無意中卻將魔君召喚出來,這顆該怎麽辦?

秦天耀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故意動了動陷在她體內的分身,提醒她趕緊回神。

“別害怕,本尊答應你,絕對不會傷害這裏任何一人。”

顧蔓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你說的可是真的?”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就好比說老虎不吃人一般讓人難以置信。

“真的。”

“為什麽?”

“因為,今夜我們隻談感情,不談人生!”

話音一落,他猛的律動身子,那根更加灼熱的堅硬在她體內如狂龍猛蛇,不斷的進進出出,或許是因為剛才秦天佑給了她太多不好的經曆,現在秦天耀現身,她居然不那麽抗拒了。

她不是那樣恨他麽,為何現在看到他卻無法恨起來。

或許是因為現在自己中了麻醉劑,保存實力是她一直以來的宗旨。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要問:“為何你今夜這樣溫柔……”她不是指他在他身上緩緩的律動,而是隻他的‘吻’。

“我說過,今夜隻談感情,不談人生。”

“那今夜過後呢?”

秦天耀猛的眼神一緊,身下並未停止進出,沉聲道:“今夜過後,橋歸橋路歸路,血染這片大陸是我重生的意義。”

“你是為了能報複我麽?”

“當然是,隻要是你在意的,我都想要毀滅!!”這是他的初衷,不過,他不會告訴他自己對秦天佑立下的誓言。

顧蔓做夢也沒有想到過會和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這樣談天,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仿佛隻有強大如他才能將她救贖。

“如果我說,我在意的是你呢?”

身上的男人猛的身子僵硬,秦天耀眼神一冷,就連周身的氣場都變得暴戾,他伸出手勾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視線與自己對視。

“本尊不會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雖然心裏壓抑不住的狂喜,可是他不能忘記兩千年前她對他的傷害。

那種全心全意的信任,那種願意背負‘性’命去保護的愛,卻被自己最心愛的人親手挖出心髒,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感覺到他已有些溫怒,顧蔓隻好不再此事上糾纏,繼而問道:“血染大陸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本尊說過,今夜隻談感情,不談其他,不過本尊倒是願意和你談談人身……”

見他笑的邪惡,顧蔓便知大事不妙,可惜自己身體動彈不得,一下子就被她抱起來坐在腰間,她的雙手被他掛在脖頸上,‘玉’‘腿’纏住他的腰身,而他,就那樣抱起她走到地上,一上一下的抬高她的身子用力進出。

“啊……”

或許是‘藥’效已經漸漸散去,她居然有了些極致興奮的感覺,被他這樣一頂,居然口齒間溢出一絲嬌‘吟’。

而秦天耀也是異常刺‘激’,不但可以連帶根部衝進她的身體,還能全睹她‘迷’人身子,再襯托著她那‘波’濤洶湧的‘玉’峰,直叫人看得‘欲’火焚身,倍增興致。

他幹脆大口一張,已含住她一邊蓓蕾,身下同時奮力‘挺’進,愛的‘潮’水滾燙的迸發出來。

“不要……這樣好深……啊……”

“再給本尊生個孩子如何?”

“不要!!”顧蔓拚命的搖頭,她不要再生蛋了!!

“可是本尊很想要!!”秦天耀嘴角勾起一抹邪惡,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正好她此時身體被麻痹,就算是將‘精’元全數噴進她體內,她也沒有辦法運功‘逼’出。

“不要……天耀不要……”三個孩子已經夠她‘操’心了,她絕對不要再生一個小惡魔。

“要不要由不得你,除非你可以忍得住。”

說罷,巨大孔武有力在她體內衝突個不停,顧蔓隻感覺那凶猛的長蛇在‘花’徑裏往來奔馳,整個身體都因它的進進出出發麻發酥,‘潮’水滔滔不絕,流個不停。

“不行……啊……放我……”

“啊……不要了……”

見她快要到達雲雨的頂端,秦天耀故意用灼熱在她‘花’蕊處撞來碰去,還不時直陷孕育的搖籃,有力的衝撞仿佛不止不休,顧蔓終於漸感不支,一個**‘潮’洪潰不成軍,軟伏在秦天耀的身上,兀自喘著大氣,仍由他不知饜足的在體內索取。

這一夜,一正一邪,兩個絕世璧人都在談人身,仿佛三月不知‘肉’味,趁著她被麻痹的夜晚,他不知要了她多少回。

就連之前她不肯乖乖配合的姿勢都被他引導著嚐試了個便。

顧蔓被強烈的刺‘激’到達頂峰一回又一回,終於沉沉睡過去。

長長的睫‘毛’上沾染的濕潤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淚水,嘴角掛著疲倦的微笑……

有這樣一個惡魔在身邊,她居然能睡的這麽安穩,想想有些好笑,隻因為他說過不會傷害這裏任何一人。

這個男人擁有強大的實力和殘忍的內心,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是殺是留,全憑他的一句話而已。

秦天耀並不著急離去,而是躺到‘床’上將她擁入懷中,卻夜不能眠。

恨了兩千多年,沒想這麽輕易的就被她的淚水平息。

之前,她真的將他當成是秦天佑了,她的掙紮,她呼喊著他的名字,讓他的仇恨瞬間土崩瓦解。

隻是籌謀了這麽多年,他的計劃不容許改變。

今夜過後,橋歸橋,路歸路,誰輸誰贏,各憑本事。

感謝讀者大人:suxiaobei投了1塊金牌;往事_隻容回憶投了1塊金牌,愛你們,麽麽,笑笑這個月都更新保底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