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詛咒:媽咪要下蛋

樓蘭月國王

樓蘭月國王

“什麽?”寶座上,一個體型肥碩的動物突然跳起來,嗖一聲就朝著外麵衝出去。

顧蔓原本正在和小鬆鼠們跳舞,突然隻覺一個黑影靠近,砰一聲就砸在她身上,還對著她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死咬著不放。

該死的,好痛,顧蔓很想暴揍它一頓,卻見眼前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十分眼熟。

小動物們霎時全都圍過來,好奇的腦袋一個比一個伸得長圍觀,將顧蔓整個圍得嚴嚴實實。

這邊發生的狀況被擔憂的殷澤銘全部看在眼裏,顧蔓被動物撲倒,他好幾次越近雷區都被彈了出來,隻得對著裏麵大聲叫喊,“顧蔓,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顧蔓強忍著疼痛,伸出一隻手舉起來示意。

這聲音好熟悉,灰色物體兩隻耳朵動了動,仰起頭與顧蔓四目相對,兩人頓時觸電般彈開!!

“樓蘭月???”

“顧蔓??”

剛剛彈開的兩人又迅速抱在一起,“我好想你!!”

顧蔓將樓蘭月狠狠擁進懷中,這家夥居然會說話,除了她的樓蘭月還會是誰?

可是它怎麽會到這裏來?

“樓蘭月,你怎麽會來這裏?”

樓蘭月賴在顧蔓懷裏不肯離開,小爪子抱著她將頭埋在她肩膀上,“那日我和小龍原本被困在秦天耀的結界之中,突然隻覺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然後我就被巨大的吸力給吸走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裏。”

“那小龍呢?”

“不知道,那時候秦天耀被天打雷劈,我差點都被劈死了,哪還有時間去管那隻臭龍?”

顧蔓趕緊將樓蘭月從身上扒下來,鄭重其事對著它道:“你親眼看見秦天耀死了麽?以前我也給你說過這個世界,如果他來了這裏,後果不堪設想!”

“應該是死了吧,畢竟你挖去了他的心髒,然後又被五雷轟頂,這樣的懲罰,就算他是魔君也不可能承受的住!”樓蘭月若有所思。

“我看未必,連你都能一起過來,真是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顧蔓坐起身,眉頭不展。

樓蘭月激動的心情到現在都還未平複,小爪子忍不住掰著顧蔓的麵頰左看右看,還一陣品頭論足,“真的是我家顧蔓,現在的你比之前還要漂亮。”

“嗬,謝謝你,才來現代沒多久,你就學會轟女孩子開心了?”

“都是跟他們學的!!”樓蘭月小手一指,霎時,圍在身邊的小動物們都一溜煙的跑開。

顧蔓抓住它的小爪子發在手心摩挲,能看到它真的是太好了,至少有個人能說得上話了。

被她抓住小爪子,樓蘭月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脈搏,不由得驚呼,“顧蔓你懷孕了!!”

顧蔓趕緊捂住它的嘴巴,做了一個虛的樣子。

“四天耀大陸帶來的四寶,是一隻小狐狸。”

“什麽??”樓蘭月急的跳了起來,“那個魔胎也來了,那你現在豈不是還在被它侵蝕?”

她趕緊將激動的樓蘭月摁住,“不是你想的那樣,它現在很正常,除了個頭小點,其他都一切正常。”

“真的嗎,那太好了!!”樓蘭月激動到不行,撲在顧蔓懷裏用小爪子摸著她的肚子。

殷澤銘在一旁看著顧蔓和小動物們和諧相處忍不住連連驚歎,但是那古堡沒有經過開發,根本不知道裏麵會有什麽邪門的東西,眼看著天色就黑下來,他隻好提醒她趕快回來。

“顧蔓!!天黑了,你快回來!”

“好,我這就過來!!”

顧蔓起身,讓樓蘭月坐在肩膀上,“來,我帶你回家!”

“好叻,其實我早就想去找你了,可是不知為什麽到了你這現代我的法術隻剩下一層了,隨便一個魔獸都能把我給捏死,我不敢亂跑就一直呆在這裏了。”

“傻孩子,我們這裏根本沒有魔獸,你要答應我,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有異能!”

“好的,我答應你!!”樓蘭月從未如此乖巧的抱著顧蔓的腦袋。

這種感覺真好,仿佛又回到從前,要是小龍也在就好了。

眼看著離殷澤銘越來越近,顧蔓又忍不住提醒它,“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你都不準說話,這點你必須答應我!”

“嗯,我答應你!”

靠,居然這麽乖?

顧蔓有點不敢相信,趕緊道:“你發誓,違背誓言的話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你居然不相信我,好吧,我發誓!這下行了吧?”

樓蘭月剛說完,顧蔓已經走到殷澤銘身邊,見她帶回一隻土撥鼠,實在是不可思議。

“我真懷疑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剛才沒有告訴你,古堡方圓五百米的土地都是帶電的!”

顧蔓呼吸一緊,看了看肩上的樓蘭月,隨後靈機一動抬起腳上的鬆糕鞋子,“可能我這個鞋子絕緣!”

多牽強的謊言,殷澤銘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因為兩人在叢林深處耽擱了太多時間,再回到剛才的竹屋時天色已經黑盡,對於船夫宣布夜間不能航行的這件事,顧蔓耿耿於懷,氣呼呼的坐在屋子外的藤椅上。

“明天我們一早回去好了,反正司機在外麵等我們,到時候讓他直接送你去上班。”

“也隻有這樣了!”

其實顧蔓的心情並不壞,隻是有些可惜,她隻是想快點將樓蘭月帶去參觀一下她的別墅,將她帶進她的生活中。

小爪子在顧蔓的臉上撓了撓,樓蘭月給顧蔓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它會保護她的。

真沒想到在J市這個地方居然還有土撥鼠,而且還這麽通人性,殷澤銘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它,卻不料它突然發狠爪子一揮,霎時他的手背上被劃出五指血痕。

“你沒事吧?”顧蔓趕緊撕下一截裙子給殷澤銘纏住流血的傷口,不著痕跡狠狠瞥了一眼樓蘭月。

你怎麽能這樣呢?

殷澤銘笑了,看著她為他著急的樣子,手上的疼痛算得了什麽,“不礙事的。”

“下次你別再貿然碰它了,你看我這裏剛才都被它給咬了!”顧蔓說完,撩起一旁還帶著血跡的短袖,上麵四個牙洞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