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IF線－紅魔複興
2015年8月26日。
卡靈頓訓練基地，二樓會議室。
範加爾臉頰泛紅，斜著眉毛，衝著一群球探大聲咆哮：
“一群飯桶！”
“夏窗馬上關閉了，你們竟然還聯係不上那個華裔小子！”
“他的違約金簡直低得可憐，我們湊湊錢就能把他帶回老特拉福德！”
球探們有苦說不出啊。
勒沃庫森天才的吃住都在基地，找不到社交軟件賬號，用的手機還是一部老舊諾基亞，連青年隊隊友都沒他的號碼……根本無法接觸。
沉默片刻後。
老範深呼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紅領帶，語氣舒緩：“那小子雖然有很多不足，但潛力無限……”
目光遠眺窗外，隱隱約約能看到兩隻牧羊犬驅趕著一群綿羊。
卡靈頓基地外圍的“綠化”很不錯，小動物特別多。
範加爾執教曼聯之前，就要求訓練基地的外圍種上一片‘防風林’：風永遠不是球員的朋友。
叩叩叩。
吉格斯輕輕敲打大門，快步走入會議室，遞給曼聯主帥一份文件。
老範打開一瞧，又粗又短的脖子瞬間冒起青筋。
“狡猾的沃勒爾！”
“租借？”
“1000萬歐的租借費？3萬歐的周薪？還要保證出場時間？租借合約到期後還沒有優先購買權？”
“這個糟老頭子是個猶太人嗎？”
全場嘩然。
教練組和球探們聽到這個租借方案時，目瞪口呆。
聽說勒沃庫森花了100萬歐把李從拉瑪西亞青訓營帶出來，把人捂在拜耳基地還沒熱乎呢，就轉手翻十倍租借給曼聯？
“不可能！”
“曼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侮辱性的租借條款！”
窗外忽然傳來一陣陣羊叫聲，仿佛是在呼應範加爾的堅決態度。
……
8月28日。
勒沃庫森，體育總監辦公室。
小助理拿著一頁傳真，急匆匆跑進屋，驚歎道：“頭兒，曼聯竟然同意了租借條款，這實在是……”
沃勒爾放下雪茄，臉上一幅‘理所當然’的神情。
“範加爾的眼光很不錯，跟我一樣！”
“多麽美好的開始，李職業生涯的第一個窗口期就走過了三家俱樂部。”
“範加爾很願意給年輕人機會，他花了3900萬買來19歲的馬夏爾，肯定也不會錯過李。”
小助理點點頭：“同一個窗口期，轉會次數沒有限製，就像德米凱利斯和哈曼……”
叩叩叩。
沃勒爾敲打紅木桌子，提醒道：“不是轉會，是租借。”
……
與此同時。
剛剛結束訓練回到宿舍的李康，耳邊響起了一陣機械的電子合成音。
【叮！支線任務觸發：紅魔複興（可選）】
【任務內容：勇氣、**、力量！你即將踏上偉大的複興之路，成為夢劇場最閃耀的一顆星……好吧，這一點也不好笑，地獄級難度。】
【任務獎勵：“孤膽英雄”模塊（傳說）】
【孤膽英雄：隊友每次出現低級失誤，你將在比賽中短暫獲得額外屬性加成！可累計疊加，無上限。】
傳說模塊？
相對於五大聯賽的球隊來說，‘孤膽英雄’的觸發幾率實在是太低了。
……
曼聯在全球的影響力非常大。
各個地區的俱樂部網站馬上同步了官宣消息：《勒沃庫森小將－李康，租借加盟曼聯》。
沃勒爾的水軍們緊跟腳步。
他買的流量推送包還沒用完呢。
《勒沃庫森青訓瑰寶，正式開啟英超征程。》
《歐冠資格賽，征服過夢劇場的天才少年。》
《沃勒爾：李的前途不可限量，這項租借案例會載入足壇史冊。》
評論數不算很多。
－【坐飛機！】
－【李明燈牛逼啊，德甲首秀踢了不到一分鍾，馬上就要去英超了？希望在曼聯有出場機會吧！】
－【老範很喜歡給年輕人機會，說不定他能**出第二個哈維。】
－【不要捧殺，我們對待年輕球員需要耐心，李康現在的速度太慢，盤帶一般，中場背身接球還得練練，期待他能踢出來吧。】
－【歐冠資格賽的兩粒進球太帥了。】
－【英超的身體對抗很強，年輕球員很難適應的……他應該待在德甲練練級。】
－【李康是誰？】
信息爆炸的時代，一名小將的租借新聞很快沉入海中。
除了一部分俱樂部死忠球迷和歡樂豆玩家，沒有太多人關注李康。
……
李康在老特拉福德的日子，很平靜。
由於轉會期間是國際比賽日，所以距離下一輪英超聯賽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
隊友、教練組和醫療組對他的態度很好。
範加爾對更衣室的把控很嚴格，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小插曲，強硬地製止年輕小將朝著“網紅”路線發展。
李康唯一難以適應的是：荷蘭人的訓練方式。
老範是傳控狂魔。
與拉瑪西亞的訓練方式不同，這老頭非常注重球隊的整體頻率和轉換。
巴薩傳控踢得像逛一天一夜的街。
範式曼聯的傳控……踢得像五十米爆發衝刺。
幾堂的訓練課下來，李康的腳踝和外脛肌就受不了，相應的是各項屬性提升的速度越來越快。
老範的訓練廢人，但很有效。
……
9月13日。
熱血沸騰的英超比賽日。
自由球場。
半空中的led大屏幕顯示著一個令紅魔球迷糾結的比分：斯旺西2－1曼聯。
解說員語氣輕鬆，似乎早已習慣了曼聯這個情況。
贏盤王變成了最坑的輸盤王。
“後弗格森時代，曼聯被稱做是偽強隊。”
“全場被斯旺西壓製。”
“曼聯的身價，是對手的八倍啊……”
“範加爾沒有做出調整，還是堅持自己的大圈戰術。”
“一部分曼聯球員的傳控基礎很差，麵對斯旺西球員的瘋狂壓迫，大圈戰術是一個很勉強的選擇……”
“林加德！英超伊涅斯塔！哎呀，沒能過去，球丟了！”
……
場邊。
範加爾鄒著眉頭，一邊盯著場上的形勢，一邊寫寫畫畫。
最終，他找到了破局的方法：
“讓李上場吧。”
……
替補席上，魯尼錘了錘李康的胸口，說道：“不要緊張，我17歲的時候……”
人們早已忘了17歲的小胖如何驚才絕豔，隻記得他17歲就去嫖娼。
李康認真點點頭，站起身，脫下馬甲。
範加爾和助教攀著他的肩膀，不斷叮囑，不斷比劃手勢，恨不得手上有個遙控器，能夠操縱球員在場上的一舉一動。
自由球場，一萬多名觀眾把目光移到了中圈線外。
夜空中群星閃耀。
名不見經傳的黑發少年，迎來了自己的英超首秀。
“下麵替補出場的是……17歲小將，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