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08章 抗拒他的觸碰

鬆勤:“莫不是你們以為我家公子是王府庶子,就可以隨便娶一個不知底細的女子嗎?!”

“太瞧不起人了!”

說完,鬆勤沒等廬弘深開口說話,調轉馬頭騎馬疾馳而去。

很快,淮南王爺知道了廬憶思並不是廬弘深的親生閨女,這樁婚事,雙方十分有默契的就此告吹。

淮南王對此事頗為詫異,念在廬弘深對此事並不知情,他也是被自己的老婆給綠了,便沒有遷怒於他。

此事對廬弘深打擊很大,她寵愛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不是他的種,他寵愛了十幾年的女人竟然一直騙他,將他蒙在鼓裏。

不由地,他對於兒子廬憶良的血統的純正性也產生了懷疑。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掙下來的家業就要交到外人手中,他這一顆心就疼的厲害。

晚上,廬府內,廬弘深躺在**實在睡不著,索性下床,連外袍都沒有披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到了廬憶良的院子,一腳踹開廬憶良臥房的門,將廬弘深從床榻上拽了起來,抽出匕首二話不說在他的手腕上就是用力一割。

廬憶良慘叫一聲,廬弘深不為所動,直到看著水碗裏二人的血融合在了一起,才鬆開了廬憶良叫府醫來給他包紮上藥止血。

次日一早,崔氏和廬憶思就被送到了鄉下的莊子裏,廬府對外隻宣稱這二人身染重病要去莊子裏休息。

自此之後,高高在上的廬憶思過起了連府上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吃別人吃剩下的飯,喝別人喝剩下的水,穿別人扔掉的衣裳。

對於此事最高興的莫過於豫家的老爺豫永望和他女兒豫妙妗,廬憶思出局後,豫妙妗便不必再做平妻,她將會是婁鈞唯一的妻子。

豫府內,豫永望看著女兒,意味深長地囑咐:“他廬弘深就是操之過急反而砸了自己的腳,咱們可一定要沉住氣,妗兒,在你及笄嫁到淮南王府前一定要謹言慎行,不可出錯。”

豫妙妗嬌聲應了:“是,父親。”

……

淮南王府鬆風院內,婁鈞聽著鬆勤的匯報,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崔氏的前夫高振海,當年確實是被崔氏這個毒婦給殺了,而到廬府門口大鬧的高振海,是婁鈞找死士假扮的。

至於崔氏身上的胎記,則是因為崔氏接觸的人太雜,府裏府外的人都有,而這一些人的嘴並不嚴,隻要給銀子就什麽都說。

他派人買通了廬府上的小丫鬟和綺花樓的姑娘,多方消息驗證,也就知道了這隱秘之事。

打聽到他們當年的事情破費了一番功夫,好在結果是令人滿意的。

婁鈞:“這次的事情辦的很好。”

鬆勤:“主子,聽宮裏傳來的消息,明陽帝要來淮南巡視了。”

婁鈞有些詫異:“他的病好了?”

“沒有大好,禦醫說淮南地界風水養人,皇上出來遊玩,說不定病會好的更快一些。”

“而且,天長節也快要到了,明陽帝正好巡視江陵各省,順便看看淮南治水的成效。”

明陽帝將自己登基這天定為了“天長節”,寓意江陵千秋萬代,江家的江山猶如天地般長長久久。

每到這一日宮中會大擺筵席,明陽帝會邀群臣共同飲酒慶祝,鶯歌燕舞整座皇宮燈火通明。

而在天長節前後,明陽帝也會到京城的周邊巡視。

這種類似於國慶的節日,不僅明陽帝設立了,淮南王也設立過。

淮南王掌控了陝豫皖蘇四省,建立了淮南王府後,便設立了“共榮節”,寓意日後四省共同繁榮昌盛。

明陽帝聽說過這個節日,可這是在他登基之前,淮南地界就已經有了的節日,他也是無可奈何。有些膽子大的百姓,私下稱“共榮節”為小國慶,“天長節”為大國慶。

聽了鬆勤的話,婁鈞凝眉:“明陽帝要來淮南?”

想來這禦醫的話,是二皇子,如今的太子江梓安授意的,若是他猜的沒錯,在明陽帝到淮南之後便會有一場刺殺要了他的命。

江梓安順勢登基,還會將這屎盆子扣在淮南王府的頭上,以此滅了淮南王府,一舉兩得。

既然猜到了江梓安的心思,他斷不會讓他得逞,婁鈞吩咐道:“讓各處的暗哨都做好準備。”

……

三日後,明陽帝派了安王江生來提前過來打點行程,收拾布置明陽帝即將居住的林朔行宮。

安王去了林朔行宮的次日,來了淮南王府,淮南王不在府上,婁縉將人迎到了前廳。

二人說了些不痛不癢的關於朝廷上的事情之後,江生便將話題轉到了江澧沅的身上。

“小女自從回府後茶不思飯不想,身形都消瘦了不少,當日,怎麽就出現了那樣的事情?”

“想來都是老夫管教不嚴。”

江生的話意有所指,他直直地盯著婁縉,婁縉不甘示弱地回看了過去:“是啊,我也很是驚訝,她的屋子裏都是自己人,怎麽會熏那麽重的熏香?”

婁縉幽幽地說道:“若不是屋子裏有那麽重的味道,或許她也不會失智至此。”

江生說不出話來,這頂級的**原本是要用在婁縉身上的,結果……自食其果。

看來,宮裏給他秘藥,江澧沅用藥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他倒是把婁縉想的簡單了,沒成想他隻用了一計,就將他女兒和九靜柳都趕出了王府,還讓宮裏的雪妃和熹妃互相掐架。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總是要向前看的。”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婁縉便把人送走了,這場對話談的並不投機。

回了院子,正好瞧見穗歲在擦亭子裏玉石桌麵上擺放著的棋子,他走過去拉著她坐下:“陪我坐一會兒。”

穗歲收回了手,恭順地坐在一旁,婁縉的手裏一空,停在半空中許久都沒有動。

穗歲解釋道:“世子莫怪,奴婢拿了抹布,手上髒的很。”

婁縉看著那洗的幹幹淨淨的抹布,還有這些白色的黑色的玉石棋子,她每日都擦,能髒到哪裏去?

“江生來找我,話裏話外試探能否再讓江澧沅進府。”

婁縉抬手要去握她的手,穗歲往後一退再次躲開了。

她越發的抗拒甚至厭惡婁縉的觸碰,連和他坐在一起說話,都感覺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