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24章 繾綣溫存

穗歲看著遠處皇宮裏還在燃燒著的火光,對了,點燃烽火!

京城四處的四個城門都有高高的烽火台,隻要看到京城城牆上的烽火,周邊城池的大臣們就會明白皇上有危險急需援兵,這是最快的調兵的法子。

她能想到,宮裏的人也能想到,大皇子和婁鈞他們肯定也派人去城門口點燃烽火了,可到現在烽火都沒有燃燒起來,說明這些人要麽連皇宮都沒能出來,要麽就都死在了路上。

穗歲急切地抓緊了鬆蓮的手:“鬆蓮,我有法子,若想讓大公子活,就別攔著我!你和這幾個侍衛更熟悉,幫我一起說服他們。”

穗歲快速和幾人說了她的想法,短暫的沉默後,她看到幾人的目光都有些許的變化,原本堅定緊張的態度似乎鬆了不少。

她繼續說道:“派去點燃烽火的人,走的是大路才會被殺,我們這個院子本就偏僻,我貼著牆根從狗洞出去,小心些不會被人發現的!”

從淮南來京城的時候,她曾無意間看了幾眼城門口,注意到右側有一個小小的狗洞,隻有她這樣骨架小的女子才能鑽過去。

“我去爬狗洞,點燃烽火,你們幫我分散叛軍的注意力。”

鬆蓮點點頭表示同意,她和穗歲終於說服了兩個侍衛,穗歲換上男子的衣服,抓著火折子,拿了鳴煙跑了出去。

兩個侍衛按照鬆蓮的主意,悄無聲息地殺了兩個叛軍,換上他們的衣服,拎了兩瓶好酒和一食盒的醬牛肉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守城士兵的身邊:“兄弟,宮變成功了,二皇子稱王稱帝,我們哥幾個一起慶祝慶祝!”

守門的幾個士兵狐疑地看著他,握緊了手裏的刀眼中滿是警惕:“宮變成功會有藍色的鳴煙放出,我們怎麽沒看到?”

兩個侍衛後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劍拔弩張之時,躲在暗處的鬆蓮,連忙避開守衛往城裏跑,躲在無人的小巷子裏放出了藍色的鳴煙。

那鳴煙的光有些微弱,隻有在這附近才能看到。

侍衛高興地指著天上:“你們看!這不是來信號了嗎!”

“可這鳴煙放的,怎麽感覺距離這麽近?”

“哎呀,兄弟,二皇子和國師籌謀了這麽久還能失敗不成?而且你瞧瞧,今天天氣這麽不好,鳴咽看起來和往常不一樣也沒什麽,是時候慶祝了!”

酒瓶子被打開,頓時一股醇香的酒味兒彌漫開來,周圍值守的幾個士兵都湊了過來搶著喝酒,隻有兩瓶酒,生怕自己喝不到。

才喝了兩口,忽而瞧見城牆上的烽火台怎麽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這城牆上怎麽有火……”

話沒說完,酒瓶子應聲落地摔碎,幾個士兵相繼倒下,穗歲從城牆上跑下來,幾人合力打開了城門,很快,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援軍趕到。

第一個趕來的是平定北川來犯,班師回朝進京述職的大將軍黎飛,隨後趕來的是衢州刺史葛青,穗歲三言兩語交代了情況,黎飛和葛青眉頭一皺,一前一後地帶著援兵馬不停蹄地衝進了宮裏。

……

皇宮裏,婁鈞、衛同和、衛景澄等人分別在承天門、東華門、西華門處廝殺。

大皇子江梓罡奮力抵擋想要衝進明陽帝寢宮的叛軍,可他中了毒身子才剛好,又拚了命地殺敵,早已經體力不支,拿著刀的手都在發顫,雙腿也止不住地發顫。

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叛軍一步步逼近,將寢宮圍的水泄不通。

江梓安提著刀一臉猙獰地緩步走過來,嘲諷地笑道:“大皇兄,去死吧!”

說著,他揚起手中的刀向江梓罡砍了過去,可忽而從後麵“嗖”的一聲射過來一支箭,穿透了他的手腕,頓時鮮血直流,江梓安手中的箭應聲落地。

“皇上,臣黎飛救駕來遲!”

“皇上,臣葛青救駕來遲!”

黎飛和葛青策馬進來,緊接著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士兵們全都湧了進來。

頃刻間,局勢扭轉,黎飛一聲令下將江梓安、國師和皇貴妃等亂臣賊子抓了起來,又將自己帶來的兵分成五隊,分別去各個宮門口支應。

一陣陣整齊劃一的奔跑的腳步聲響起,隨即是兵刃相交的聲音,最後漸漸地歸於平靜。

……

次日,京城裏異常安靜,幽靜偏僻的院子裏也是靜的可怕。

宮變已經結束了,大公子也該回來了,可院子裏還是沒有什麽動靜。

都說宮變是九死一生,大公子不會……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穗歲的心就像是被冰刀穿透了一般,遍體生寒,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快步往門口走,想要去問問鬆蓮有沒有大公子的消息。

剛衝出去,就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男人身穿鎧甲,那鎧甲堅硬無比,穗歲的額頭上頓時被磕出了兩道印子。

耳邊傳來男人略帶疲憊卻十分柔和的嗓音:“慌慌張張的,幹嘛去?”

“疼不疼?”

穗歲捂著撞的生疼的額頭,抬頭一看,眼眶當時就紅了,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口中喃喃道:“大公子,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婁鈞一愣:“你這是,因為擔心我而哭了?”

婁鈞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掉她臉上淚水,他手指上的傷結了痂,刮的她的臉有些刺痛。

穗歲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在口中一遍一遍的重複著“你沒事真好”。

婁鈞心中湧起一股酸澀甜蜜之感,這感覺很是奇特,讓他既喜悅又心疼,他原本以為穗歲是不怎麽在乎她的,他以為要讓她為自己動心動情還需要很久……

婁鈞喉結一滾,胸口發燙,他將眼前哭的泣不成聲的人擁進懷裏,緊緊地摟在懷裏:“沒想到,你這麽在乎我。”

低頭一看,穗歲光腳踩在地上,他問道:“怎麽連鞋子都沒穿?”

說著,他將她攔腰抱起,進了臥房,一腳帶上臥房的門,將她壓在了**,一手攥住她的兩隻手腕舉到頭頂,一手去扯她腰間的飄帶。

低頭,去吻她的額頭和唇瓣。

穗歲身子一僵,身上都跟著燙了起來,聽著他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心顫了又顫。

看著穗歲還掛著淚的眼角,婁鈞的眸色越來越深,短暫的停頓過後,瘋狂地吻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嘴唇和臉頰上,有力的唇舌撬開她的紅唇,攻城掠池,**。

穗歲的手被他禁錮著,身上更是敏感的厲害,被他吻的整個人都軟了。

腰間一鬆,身上一涼,她腰間的腰帶被解開,衣裳也被褪下,隻剩下紅色的肚兜還掛在脖子上,在婁鈞的攻勢下搖搖欲墜。

穗歲感覺如墜雲端,就快要喘不上氣來,她的聲音軟的不行,在婁鈞的耳邊喃喃道:“大公子,奴婢,受不了了……”

她的手也跟著掙紮起來,撐在婁鈞的胸膛上,想要推開身上的人,這凶猛的攻勢讓她難以承受,可她根本就用不上力氣,身上的人紋絲不動。

“怎麽,這就受不了了?方才不是你勾我的嗎?”

婁鈞的嗓音沙啞迷人,穗歲的臉更紅了,她方才明明是傷心難過,怎麽就是故意勾他了?

婁鈞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親吻吮吸,穗歲全身酥酥.麻麻,直吻的她白嫩的肌膚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