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51章 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宇文曉得意地點點頭,將最近的凶殺案和驗屍結果挑要緊的說了。

秦氏無奈道:“都怪我家大人在她小時候就帶著她去大理寺,讓她從小就對仵作產生了興趣,怎麽勸都不聽,每天身上都臭烘烘的。”

宇文曉反駁道:“我出來的時候明明都已經潑上醋來衝淡臭氣了,還用了紅木炭煙熏,我怎麽沒聞到味道?”

見母女二人就要因為此事吵起來,穗歲說:“大小姐不妨試試這個。”

穗歲將一個香囊遞到宇文曉手裏,宇文曉將那香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宇文曉一臉驚喜地看著她:“這味道真好聞!”

穗歲解釋道:“這裏麵是檸檬草,平時可以佩戴在身上,如果去了一些味道很大的地方,也可以將它泡在水裏噴灑在身上,可以掩蓋一些氣味,風一吹效果更好。”

宇文曉捏緊了香囊:“好,謝過夫人!回頭我試試!”

宇文曉說完捏著那發黑的針跑了,說是要趕緊將結果告知大理寺的人,她去驗屍也是瞞著父親宇文遠做的,她要趕在父親發現懲罰她之前,將功折罪。

好在大理寺和驗屍房距離宇文遠的府邸很近,來去用不了多少時間。

穗歲和秦氏聊了一會兒話,喝完一壺茶後,便起身告辭了。

回府的路上,冬鶯好奇地問穗歲:“夫人是什麽時候準備的這些東西?”

她記得她們隻好好打理了侯爺準備的虎頭鞋和虎頭帽子,倒是沒聽夫人提起過這能遮蓋屍臭的檸檬草。

穗歲敲了一下冬鶯的額頭:“這檸檬草就種在院子的花圃裏,是你們平時沒注意到。”

這些東西還是她為了賠婁鈞的花草時種植養護的,這檸檬草的種子、育苗,還有薄荷等植物的種子、育苗,都是香兒從南邊商人手中買來的。

想到香兒,穗歲心裏有些難受,若是有機會,真想再見一見香兒,和她說說話。

如今想來,在淮南王府發生的那些事情,仿佛就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

穗歲說:“侯爺如此用心,我自然也要用心。”

從禮部尚書府回來後,她沒有急著去大理寺少卿府上,一來是身體的確不適,二來是在等鬆蓮和鬆勤的消息,她讓二人去打聽少卿府上的人口、喜好和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如果想要在京城安穩的生活下去,和這些家眷處好關係是十分有必要的。

可她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又沒有驚人的才學,更不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沒有和她們少時甚至幼時相識的情分,要想在短時間內和她們打成一片,就要投其所好,解其所困。

冬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又問道:“可若是夫人今日沒有碰到宇文家的大小姐呢?這檸檬草是不是就送不出去了?”

“除了檸檬草,我還準備了一些丹藥,也帶了銀針,可以幫秦氏緩解身體上的不適。”

“秦氏因為經常聽宇文大人說那些凶殺案,犯了夜裏驚厥的毛病,還時常心悸甚至幻視凶手殺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情分總會越來越深的。”

……

十日後,是笛子蕊和衛景澄大婚的日子。

大婚當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迎親的隊伍浩浩****地出發,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衛府角落的桌子旁坐著失意三人組,三個落榜的考生餘慶、婁邵元和九靜霆,外加一個不怎麽受人待見的婁紹文。

婁紹文沒有被舉報作弊,不是因為他手腳幹淨,品性純良正直沒有引起其他書生的懷疑,而是他根本就沒有中榜。

先不說他有沒有學識文采,就那一手像是蜘蛛爬一樣的爛字,主考官們都分辨不出來他究竟寫了些什麽,更不可能給他高分讓他中榜。

婁鈞算是衛景澄和笛子蕊的半個媒人,他和穗歲進來後,立刻受到了笛子安和衛景澄的熱烈歡迎。

“大表哥,這是特意給你們留的位置!”

衛景澄身著一襲紅色新郎服,英俊瀟灑,氣宇軒昂,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激動,從前總是看著旁人成雙成對的,如今自己也是有夫人的人了。

二人坐下後,婁紹文的目光則是有意無意地往穗歲身上瞟。

盡管今日的穗歲穿的很是素雅,可那白皙嬌嫩的臉龐和更顯豐腴的身段,看的人春心**漾。

他覺得,相比於在淮南的時候,現在的她更美了。

婁鈞察覺到婁紹文的目光,側身擋住了他的視線,想起之前他對穗歲做過的事情,隻覺得當時他受到的懲罰太小了。

看樣子婁紹文的花柳病已經被醫治好了,為了讓他參加春闈科考,婁海將他從莊子接了出來。可現在的他哪裏有半點悔過的意思,這人留著遲早都是個禍害。

婁鈞在鬆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鬆勤神色一凜立刻出了衛府。

衛景澄過來敬酒:“大表哥,從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多謝大表哥不娶之恩。”

婁鈞無奈地和他碰杯:“快去招待其他賓客去吧。”

婁鈞擔心他口無遮攔地再說什麽話惹得穗歲不開心,將他支走,夾了一些穗歲喜歡吃的菜給她。

席間喝了些果酒,穗歲肚子有些不舒服,轉頭對婁鈞耳語:“我去方便一下。”

婁鈞捏了捏穗歲手:“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香兒今天也來了,我正好去尋她,和她說說話。”

穗歲淨手之後便去尋香兒,今日淮南王府的人來了,她想著她也會跟來隻是不知她這會兒在哪裏。

可還沒看到香兒,倒是碰到了婁縉。

婁縉神色憂鬱,一身酒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雙眼睛通紅。

穗歲想要繞過去,他卻像是銅牆鐵壁一般擋在她的麵前,不讓她走。

穗歲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婁縉,你我緣分已盡,何必還要癡纏折磨你自己?你就當我死了吧。”

婁縉一把拽住穗歲的胳膊,一隻手將她雙手的手腕死死地攥住,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穗歲,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們青梅竹馬,那麽多年的感情,我不信你不愛我了。”

“穗歲,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