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55章 床單被磨破

天蒙蒙亮的時候,婁鈞抱著穗歲從軟榻上回到了**,又纏纏綿綿地要了一回。

二人靈肉交匯後,婁鈞心滿意足,精力充沛地下了床。

穗歲雖然沒怎麽出力卻是比婁鈞還要累,她渾身疲累地癱軟在**,一覺睡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她將冬鶯和冬鵲叫進來,二人服侍她沐浴更衣。

最開始的時候,屋子裏這般旖旎氣味,還有穗歲這個衣衫不整滿身紅痕的樣子,麵對兩個小丫鬟還有些不自在,可次數多了兩個小丫鬟也適應了,而且,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冬鶯和冬鵲也漸漸摸出了侯爺和夫人的習慣,二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沒有問發生了什麽,一個去廚房給穗歲端了梨湯潤喉,一個將床單被褥和寢衣拿下去清洗。

將床單放到木桶裏,冬鵲才驚奇地發現床單竟然漏了兩個洞,看上去像是被生生磨破的。

冬鵲捂住嘴巴怔愣了好一會兒,心裏想著侯爺……真有勁兒……

她想請示穗歲這樣的床單還要不要留著,可她臉皮薄想著還是別問了洗幹淨放到櫃子裏好了。

喝完梨湯後,穗歲對冬鶯說:“你找管事,讓管事去宋羽的攤位上訂魚,每天都要給侯府送兩條,先訂一年的,提前把銀子付了。”

宋羽安葬父親肯定需要銀錢,看得出來她是個孝順的人,若是按照京城的習俗厚葬老人家要花不少銀子,她靠賣魚的錢怕是要把這些年的積蓄都搭進去了。

“再告訴宋羽姑娘,若是她有什麽難事可以來侯府尋我。”

冬鶯應了一聲:“夫人真是心善!”

穗歲瞧著宋羽不像是會順杆往上爬的惡人,也是個有分寸的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能幫就幫。

冬鵲洗幹淨床單衣裳後,穗歲也感覺有些餓了,便讓她去廚房傳了晚膳進來,穗歲正吃著,鬆蓮笑吟吟地帶著幾個丫鬟進來。

丫鬟們走進來後站在了兩旁,每個丫鬟手裏都捧著一個錦盒,穗歲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笑道:“怎麽在自家府上,還這麽大陣仗?”

鬆蓮喜氣洋洋地說道:“夫人,侯爺讓奴婢來給夫人送些小玩意兒!”

錦盒一個一個地被打開,裏頭是麒麟送子年畫、麒麟送子玉擺件、麒麟送子錦被……全都是和送子相關的物件。

鬆蓮給冬鶯和冬鵲使眼色,三人齊齊喊道:“祝侯爺和夫人早生貴子!”

穗歲臉色一紅,嗔怪婁鈞太過著急,昨晚已經夠荒唐無度的了,這會兒又讓人送來這許多東西,也太過直白了些。

穗歲吩咐人將東西擺在櫃子上,隻留下一個麒麟送子年畫。

年畫的背景是祥雲繚繞,上麵是一隻全身披有鱗甲的麒麟,麒麟的背上馱著一個手抱蓮蓬的白胖娃娃。

“把這幅畫送到禮部尚書府去吧,這幅畫有連生貴子、天賜貴子的意味,也是個好兆頭,想來會合方氏的心意。”

“方氏送了玉墜子,我們總要回禮的。”

冬鵲將那幅畫用錦盒裝好,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穗歲又想到了秦氏,繼續吩咐:“對了,從花圃裏挑些長勢比較好的檸檬草,送到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鬆蓮對這些達官貴人比較熟悉,嘴甜又會說話,這送東西的差事就讓她去做了,鬆蓮將年畫和三盆檸檬草拿好,出了府準備先去禮部尚書府,隨後再去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走到了門口,剛好看到鬆勤正在套馬車。

鬆蓮左手抱著錦盒,右手抱著一個裝著花盆的大盒子,問他:“這是要出去?”

鬆勤點點頭,婁鈞派他去給宇文遠傳話,鬆勤拉了拉馬車的繩子,衝鬆蓮揚了揚頭:“上車,順路捎你一程!”

若是嚴格來說,鬆勤並不順路,將鬆蓮送到禮部尚書府後,他坐在馬車前麵的板子上等了她一會兒,等她將送子年畫送給方氏從禮部尚書府出來後,再折返去了宇文遠府上。

鬆蓮將檸檬草交給秦氏,秦氏很高興,留鬆蓮坐下吃茶還讓廚房做了點心讓她帶回去。

而鬆勤則是去找了宇文遠,代婁鈞表達他的謝意,感謝他那日出麵幹脆利落地解決了婁紹文這個大麻煩。

宇文遠擺了擺手:“不必謝我,他惡事做盡,證據確鑿,這樣的惡人就該重罰,死了也抵償不了他的罪過!”

“此事是我該感謝侯爺,給百姓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又在我大理寺的案卷上加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朝堂上,大理寺和京兆府交好,卻是和刑部私下不和,大理寺的很多案件正調查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卻被刑部官員暗中截胡。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可刑部的戴尚書和戴侍郎是當朝皇後的娘家人,宇文遠敢怒不敢言。

此番婁鈞直接找到他,而沒有給刑部的人報信,說明將來婁鈞是想要和他攜手向前,這對於宇文遠來說是一個極好的信號。

……

三日後,是淮南王妃的忌辰,穗歲和婁鈞說過後帶著鬆蓮去了法興寺。

上次和方丈說好要在今日給王妃和太妃做一場法事,到了法興寺,碰到了永寧侯府的老夫人也就是淮南王妃的生母衛老夫人。

穗歲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衛老夫人一臉慈愛,虛扶穗歲起身:“今日是柔宸的忌日,你也是為此事而來?”

衛老夫人本想找方丈做法事,供奉海燈祈福,可方丈說此事已經提前安排好了,當時,她就猜到可能是穗歲所為。

衛老夫人雙眸有些滄桑:“當年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能怪你,家國不保,無以為家。”

“柔宸既然嫁到了淮南王府,當了淮南王妃,就不隻是我的女兒,要為淮南王府的將來著想。”

穗歲扶著衛老夫人往屋子裏麵走,坐下聊了一會兒後,她出去問方丈準備的怎麽樣了。

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幾步遠的距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香兒!”

“穗歲姐姐!”

香兒撲過來握著穗歲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她緊緊地抱著她:“穗歲姐姐,我好想你,你沒事就好,嗚嗚嗚……”

穗歲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淮南王府的人都來了,我就知道你也會來,我給你留的那封信你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