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62章 就這麽惦記她?

鬆勤進來稟報事情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問婁鈞:“侯爺,戴墨還沒有走遠,要不要屬下追上去將這些東西還給他?”

婁鈞將畫卷了起來:“不必,把這東西收到庫房去,登記造冊,等積攢的足夠多了直接捐到國庫去。”

“我們收了銀子,也能讓戴家放鬆些,整日被他們盯著,我也真是煩了。”

……

戴墨回到家中就和父親說了此事,他有些懷疑婁鈞那個蠢貨是不是根本沒有發現異常。

戴墨一想起畫軸裏麵放著的銀票和夜明珠就肉疼:“父親,若是他不知道我們在畫軸裏藏了銀票,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戴峻山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蠢?婁鈞是喜歡作畫之人,那畫軸的不對勁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你麵前那般淡定,不過是裝出來的。”

說著,戴峻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為父早就說了,人都是有軟肋的,如今看來我們的這位安國侯愛財,既然他收了我們的第一份禮,那往後的禮就好送了。

晚上,婁鈞和,戶部尚書鞠萬峰,大司農吳林生聚在酒樓吃飯,商議如何將墾荒的措施推廣到江陵全國。

菜上齊後,三人正準備吃,忽而走過來兩個人,戴峻山滿麵笑容地拉開一把空椅子:“這麽巧,不介意拚個桌吧?”

三人的臉色微變但也沒說什麽,隻是都十分有默契地不再談論墾荒之事,戴峻山和戴墨絲毫不見外地拉開椅子坐下。

戴峻山見桌子上並沒有酒水,說幾人不會享受。

“這來了拜月酒樓怎麽能不喝拜月酒呢?安國侯從淮南過來不久,想來不知道拜月樓的名聲在外,除了美食之外,一定要嚐嚐拜月樓的招牌拜月酒。”

說著戴峻山一拍手,立刻有三個穿著紅裙的靚麗美女走了上來,三人都是腰身又軟又細,雲團呼之欲出,紅唇嬌媚,眼波流轉,纖纖玉手中托著一個酒瓶子。

婁鈞無奈地笑了,這是他的酒樓,怎麽他不知拜月樓還有專門送酒的美人兒?戴峻山為了送人給他,還真是煞費苦心。

戴墨故作驚訝地讚歎道:“瞧瞧,這拜月樓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樓,連送酒的人都是如此的美!”

三個美人兒給幾人倒酒,倒酒的時候那手時不時地摸一下婁鈞的肩膀,柔軟噴香的身子蹭一下他的脊背,舉止曖昧輕浮。

戴峻山想著既然婁鈞不肯收他女兒,這幾個看似和官場毫無關係的酒樓歌姬,總能收了吧?

婁鈞不動聲色地看了鬆勤一眼,鬆勤立刻會意去了。

很快,拜月樓的掌櫃快步走了過來,見婁鈞正被一個女子揩油,嚇得臉都綠了。

他忙賠罪:“幾位貴客對不住,拜月樓是正經酒樓,這幾個歌姬並不是我們酒樓的人,許是對麵酒樓派來砸場子、壞我們拜月樓名聲的!”

“擾了幾位貴客的雅興,今日酒水飯菜全免,在下給幾位賠罪了,我這就把這幾人押送到衙門去!”

說著,掌櫃的一招手,立刻有幾個打手將那三個歌姬的嘴巴捂上,拖了出去。

戴墨還想要出言製止,被戴峻山一個眼神製止了。

這麽一鬧,幾人也沒有了再吃下去的興致,婁鈞起身:“墾荒的事情,改日再詳談。”

出了拜月樓,有侍衛來問那三個美姬要如何處理,真的放任掌櫃的將人押送到衙門,三個女子忍不住酷刑招供了,戴家可就不好說了。

戴峻山命人將那三個女子務必要從拜月樓夥計手裏攔下,帶回府上。

戴峻山和戴墨上了馬車,戴峻山麵色不悅:“晚上的時機對了,這掌櫃的又來壞了好事!”

戴墨咽了咽口水,想起那三個美姬的腰身眼神,下半身有些不聽使喚的發生了變化,他試探性地拽了拽戴峻山的袖子:“父親,那三個美姬能不能送給我房中啊……”

還沒等戴墨把話說完,戴峻山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去,扇的戴墨眼冒金星,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成器的東西,怎麽就生出你這麽個玩意兒?!”

“等太子登基我成了首輔,你成了首輔的兒子,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給我管好你下麵的小兄弟,那三個女人碰不得,還得再送一次!”

“不過這一次,要再換個法子,還要鬧的大一些,讓他不得不將人收了。”

戴墨哼了一聲,父親一次又一次地送女人,沒完沒了的失敗,還不如讓他先痛快痛快。

“父親英明!父親,若是婁鈞擺明了不想要那幾個美姬,能否送給兒子?”

戴峻山瞧了他一眼:“就這麽惦記?罷了,若是不成到時就賞給你,這些日子你動靜小些。”回到府上,有侍衛來報說是那三個女子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她們三人的蹤跡。

戴峻山眉頭一擰:“算了,沒被送到衙門就行,許是那幾個夥計見色起意,將人給要了。”

“改日,再去永安巷的崔媽媽那裏挑幾個顏色好的買回來。”

……

侯府憶園內,穗歲吃了晚膳正慢慢地在院子裏走著消食。

冬鶯和冬鵲沒有跟著進宮去參加宮宴,可那日的事情二人也聽說了,冬鶯的神色有些憂愁:“夫人,那日尚書大人給侯爺塞人沒塞成,會不會再塞一次?”

穗歲腳步一頓,戴峻山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肯定還會再塞人的。

剛來京城的時候,穗歲還覺得有尚書這樣的嶽家能為婁鈞助力不少,可經曆了這許多事情,穗歲已經見識了婁鈞的本事,而且這些京官從不會讓自己吃虧,老丈人家裏的便宜也不是那麽好占的。

“吩咐下去,這幾日侯府朝中事多,沒什麽要緊的事情不要去煩侯爺。”

婁鈞從拜月樓出來就回了侯府,聞到婁鈞身上的酒氣,還混雜著女人的香粉味兒,穗歲不由地皺了皺眉。

不是去酒樓了嗎?難道吃了飯喝了酒還有第二場去了青樓?

可瞧著天色並沒有十分晚,這麽短的時間是幹不了這許多事情的,看來肯定是酒桌上發生了什麽,致使這飯還沒有吃完不得不回來。

“冬鶯冬鵲,讓廚房快些做好飯菜端過來。”

婁鈞拉過穗歲抱著她:“還是你懂我,吃飯的時候碰上戴峻山和戴墨了,又帶了三個美姬過來,那脂粉味兒重的,熏的我飯都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