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他愛穗歲,勝過任何人
婁鈞沒有說話,鬆蓮在一旁說道:“夫人總算是醒了,夫人若是再不醒,奴婢都怕侯爺把我們哥兒姐兒丟到井裏去!”
鬆蓮了解婁鈞,若穗歲真的沒醒過來,婁鈞一定會記恨自己,同時也會記恨這兩個孩子。
婁鈞轉頭低聲嗬斥:“休要胡說!”
鬆蓮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去,穗歲驚訝地看著婁鈞:“兩個孩子要是有個什麽好歹,我可要和你拚命。”
婁鈞苦笑,摸了摸穗歲的額頭,額頭不燙,他才放下心來,笑著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個沒良心的。”
他愛穗歲,勝過任何人。
穗歲醒過來後,婁鈞總算是能吃的下去飯了,他原本已經養好的胃疾,因為這幾天沒怎麽吃東西,胃病又飯了,疼的隻能勉強喝下幾口小米粥。
他已經連續告了三天的假,今日早朝不能再缺席,他囑咐鬆蓮等人一定要好好照顧穗歲,至於小木床裏麵躺著的兩個伸著小爪子,滿臉期待看著他的小家夥,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婁鈞簡單清洗了一番,換上朝服就趕到了宮裏。
到了金鑾殿,朝臣們已經站好了,衛景澄瞧見婁鈞走進來,問他:“怎麽樣?表嫂醒了吧?”
婁鈞點點頭。
二人沒說上幾句話,明陽帝和太子走進來後,便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眾人齊齊行禮。
經過墾荒、禁酒等措施後,江陵國的存糧愈發多了起來,所存之穀,已千餘萬石。
朝堂上,明陽帝對婁鈞大為讚賞,賞賜了他良田和莊子,同時封賞他的家人。
穗歲已經是郡主,明陽帝便增加了她的食邑,賜了玉泉為她的封地,封二人的女兒婁雲瑤為雲瑤郡主。
同時,宣布從今日起他將退居幕後,等太子成親迎娶太子妃後,便會正式退位讓位給太子,自己去做太上皇。
朝臣們恭恭敬敬地說了些漂亮話,哄的明陽帝十分的開心,早朝快結束的時候,明陽帝命婁鈞繼續將墾荒存糧的舉措推行下去,並且要推陳出新。
下了早朝,婁鈞、衛景澄、鞠萬峰和吳林生等人去了禦書房,和太子商議存糧之事。
婁鈞將早就想好的措施說給太子聽:“我們可以采用納栗捐監的手段來增加存糧,想入國子監讀書的,可以向互補捐糧若幹,這些糧食將會存放到國庫糧倉,若是米糧不方便攜帶,可以捐和當時米糧同等價格的現銀。”
“另外,可以建立社倉來儲存糧食,春天借貸,秋收償還,每石取息一鬥,若是遇到了災年顆粒無收,則當年倉穀利息取消。”
幾人提出了不同的存糧措施,最終敲定了幾點,打算明日早朝和眾臣商議。
……
從燒著炭火的溫暖的禦書房出來,天已經黑了,原本商議朝政太久而腦袋昏昏沉沉的幾人,被這冷風一吹也精神了一些。
衛景澄裹緊了外袍,吸了吸鼻子,這才有時間問婁鈞詳細的情況。
“表嫂怎麽昏迷了那麽久?蕊兒還想過去看看,我說表嫂還病著,沒讓她去搗亂。”
婁鈞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已經好多了,等過幾天,穗歲身子再好一些,我再請你們到府上吃飯。”
幾人走到了宮門口,吳林生等大臣一起去飯館吃飯,婁鈞推卸婉拒了一番,出了宮門翻身上馬,迫不及待地回家看妻子和孩子。
侯府前廳,已經擺好了飯,婁鈞進來的時候發現飯菜還是熱乎的,笑盈盈地看著穗歲。
廚房早就做好了飯,穗歲抱著孩子等他,侯府裏很靜,遠遠地聽到了馬蹄聲她便吩咐廚房將飯菜熱好端上來。
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有些濕潤,從前他羨慕別人擁有的,自己也有了,他也有溫暖的家了,頓時覺得十分的溫馨。
穗歲問他:“我們的兩個孩子,你可取名字了?”
別人的父親,想來知道自己即將有孩子的時候就開始起名字了,可婁鈞不一樣,自從穗歲有了身孕後,他一心想的都是怎樣讓穗歲少受些苦,如何安排廚房的飯菜、修繕院子、尋找藥材……沒工夫尋思孩子的名字。
直到穗歲從昏迷中醒過來,方才從禦書房出來的路上,他才有心思想兩個孩子的名字。
婁鈞讓鬆勤準備筆墨紙硯,東西拿過來後,他他提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幾個名字。
“哥哥我取了幾個名字,一個是婁雲軒,取‘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之意,希望他未來能,能如雲般自由翱翔,成就非凡,同時擁有開闊的視野和高尚的品格。”
“一個是婁思遠,希望他長大後有遠見卓識,誌向遠大,保家衛國。”
婁鈞一邊說一邊寫,同時觀察著穗歲的反應。
“妹妹我也取了幾個名字,一個是婁雲瑤,取‘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之意,希望妹妹心地純淨、明亮如月。”
“一個是婁思如,將來能夠心想事成,生活如意……”
穗歲看著婁鈞在宣紙上寫著“婁淵博、婁翰林、婁子墨、婁夢蘭、婁清歌、婁碧萱”等名字,想了想,最終二人敲定給哥哥取名婁雲軒,給妹妹取名婁雲瑤。
兩個小家夥有了名字後,鬆蓮和鬆勤便張羅收拾侯府後頭的兩個空置的小院子,同時讓人去做牌匾,一個院子起名叫雲軒院,一個叫雲瑤院。
冬鶯問鬆蓮:“現在就開始收拾院子,是不是太早了?三歲前公子和小姐都要住在主院和侯爺夫人在一起的。”
鬆蓮看她:“三年的時間過的可是很快的,提前準備著準沒錯!”
……
夜幕低垂,燭火搖曳。
沐浴過後,穗歲換上寢衣準備睡下,站在他身旁,看著燭光映照在婁鈞的臉上,更覺得他英俊非凡。
婁鈞因為之前告假有很多政務沒有處理,他低頭在穗歲的額頭上親了親:“你先睡,我寫好奏折之後,就在書房睡,免得回來吵醒你。”
穗歲拉住婁鈞的手:“書房裏冷而且軟榻不如床睡著舒服,你寫好奏折之後就回來睡吧,我一個人睡不著。”
婁鈞看著她寵溺一笑,握住穗歲的手,將她抱在懷裏,細細地親她的嘴唇和脖頸。
穗歲被她親的渾身發軟,有些站不住,婁鈞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繼續親,直到穗歲的身子軟的不行,雙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婁鈞才鬆開懷裏的人,將她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了**,給她蓋好被子後才離開。
……
淮南王府,婁縉離開京城後才聽說穗歲竟然昏迷了,聽說了這個消息後,他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婁縉這幾日也是茶不思飯不想,他幾次想要提筆給婁鈞寫信,問問他穗歲怎麽樣了,可考慮到自己曾經和穗歲的關係,覺得還是避嫌的好。
雲崖見他心神不寧,安慰道:“世子,咱們在京城的人傳信過來,安國侯的侯府並沒有辦白事,想來穗歲是無礙的。”
婁縉轉頭瞪了他了一眼,這時候說這種話實在是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