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曖昧的紅痕
鬆蓮在這方麵要比冬鶯和冬鵲懂得多,立刻反應過來穗歲是因何而腰疼,她讓兩個滿臉擔憂的小丫鬟去燒熱水,自己扶著穗歲回了臥房,讓她躺在**幫她按摩後腰。
鬆蓮掀開一層一層的衣料,將手放在她白皙柔嫩的背上,輕輕按壓滑動。
鬆蓮強迫自己不要去注意那些曖昧的紅痕,可幾處因為過於動情而有些青紫的痕跡太過惹眼,鬆蓮隻好吞咽了幾下口水,小心地避開穗歲肌膚上的這幾處。
想起昨天晚上,鬆勤想找侯爺問一問隨行人員的安排,幾次想要進院子都被鬆蓮攔在了外麵。
鬆蓮斜著眼睛睨他:“侯爺和夫人明日就要分開了,你怎麽忍心這個時候去打擾他們?”
在鬆勤心裏,沒有什麽比公務還重要,他反駁道:“打個仗,最多一個月就回來了,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更何況,縱.欲過度會傷身體的。
鬆蓮嚇得跳起來,忙捂住了鬆勤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太不吉利了!”
鬆勤眨著眼睛看她,似乎還從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過她,這麽一看,她的眼睛還挺好看的,睫毛長長的,瞪起人來的時候圓溜溜的,有些可愛。
不知怎的,方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忽而就有些曖昧了起來,鬆蓮忙鬆開了手,咳了兩聲:“總之,有我在,你今晚休想打擾侯爺和夫人!”
鬆勤也不再跟她鬥嘴,搖頭無奈地走了。
穗歲感覺按摩她腰部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頭問鬆蓮:“是不是累了?累了就不用按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回憶被打斷,鬆蓮回過神來,看著穗歲,繼續按摩揉捏起來,見她神色鬱鬱的,勸道:“夫人不必太過擔心憂慮,侯爺那麽厲害,一定能打勝仗回來。”
“而且,淮南一帶還有世子在,他們兄弟二人合作,侯爺很快就能回來了。”
穗歲給婁鈞準備了充足的衣物和藥品,並不擔心他在這方麵東西會不夠用,隻是擔憂戰場上刀劍無眼,他會受傷。
鬆蓮按了一會兒後,穗歲的腰疼緩解了不少,便起身去抄佛經。
抄了一會兒,穗歲感覺困倦的很,便去了藥房找了些薄荷、冰片、石菖蒲等藥材,混合在一起放在了香囊中,用來提神。
同時,將一些提神的香丸塞到了發簪中,讓自己時刻聞著這味道保持清醒。
……
數日後,黎飛帶領的一隊人馬已經到了西南。
分析了地形後,探子來報,將打探到的煜王那邊的軍隊部署和駐紮情況稟報給黎飛。
當晚,江梓雙和黎飛設計誘敵深入。
次日黎明時分,黎飛身穿鎧甲,他的鎧甲在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帶著一支精銳的伏兵,悄無聲息地埋伏在山穀的一側,等待著煜王人馬的到來。
不久,江梓煜率領的敵軍浩浩****地行進到了這一片峽穀之中,江梓煜滿臉的喜色,完全沉浸在即將登基稱帝的喜悅之中,並未察覺到周圍的異常。
當敵軍深入山穀時,黎飛的伏兵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出,與埋伏在前方的江梓雙的軍隊形成夾擊之勢。
一時間,戰鼓擂動,金戈鐵馬,刀光劍影,箭矢如飛,嘶吼聲四起,雙方軍隊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江梓雙身先士卒,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斬敵將首級於馬下,康姳緊隨其後。
黎飛則率領伏兵在敵軍兩側發動猛攻,二人的配合很是默契,使得敵軍腹背受敵,陣腳大亂。
經過一番激戰,敵軍在江梓雙和黎飛的夾擊下節節敗退,最終被團團圍住。江梓煜見大勢已去,無力回天,隻能束手就擒。
黎飛帶領的軍隊,不出意料地活捉了江梓煜。
將江梓煜帶到營帳後,江梓雙就是一頓暴揍,不顧公主的形象破口大罵:“你個蠢東西,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麽德性,就敢起兵造反?”
江梓煜撇了撇嘴,看著破口大罵的江梓雙低下了頭,江梓雙抬手握成拳頭在他的腦袋上用力地捶了一下。
“我了解你,你十歲前都不敢一個人睡,膽子小的連老鼠都不如,肯定想不出造反叛亂的事情,說,是誰攛掇你起兵造反的?”
江梓煜梗著脖子,很是不甘心:“你就是瞧不起我,你們都瞧不起我!我倒要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就是我自己想要起兵造反的,我也是皇子,憑什麽我不能登上皇位?!”
他不明白,九景山為何沒有派援兵過來。九江郡的精兵良將也有不少,留下一隊人馬纏住淮南王,剩下的為何不來幫他?
正想著,江梓煜感覺腦袋上又是一陣劇痛。
江梓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又揍了江梓煜一頓,揪著他的耳朵怒道:“說,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江梓煜被打的鼻青臉腫,耳朵又被江梓雙扯拽的生疼,他哭喪著臉,委屈巴巴地說:“是,戴峻山……”
“舅舅?”
之前,因為朝廷存糧禁酒一事,戴墨在宮宴上失言,打算在府上偷偷喝酒,陽奉陰違惹得明陽帝大怒。
再加上戴家一直仗著皇後娘娘的身份在京城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為非作歹,明陽帝便將其趕回了黛山老家。
父子二人回到黛山後並沒有偃旗息鼓,聽說明昌帝繼位將煜王趕出了京城,立刻派人傳信給煜王。
先是在信中表達了同為天涯淪落人,他很是能理解被趕出京城的那種不甘、憤怒和悲痛。
接著,在信中大罵太子不顧兄弟情,也不把他這個當舅舅的放在眼裏,將自己和煜王拉到了同一戰線。
最後,在信中表明,無論煜王做什麽他們戴家都會竭力支持,並提醒他必要的時候可以找九景山幫忙。
江梓雙眼眸微眯:“好啊,舅舅一家真是壞透了,他給你的那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