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強壯的身軀
漸漸的,二人完全沉浸在彼此帶給自己的極致歡愉之中,沉沉浮浮,至骨至歡。
婁鈞一遍一遍地要她,沉浸在她軟嫩的身軀之上,無法自拔。
穗歲一遍一遍地在婁鈞的耳邊哭訴這些時日她過的有多麽煎熬,讓他以後都不要離開自己。
婁鈞不斷地重複著:“我答應你。”
……
不知耳鬢廝磨、交窗合歡了多久,最後穗歲是被婁鈞折騰的渾身無力,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天亮之後,婁鈞起身親了親還在熟睡的穗歲,換好官服去了宮裏。
原本,他昨天進京之後就該立刻去宮裏稟報,但明昌帝體諒他許久未何家人團聚,便給了恩典準他先回府,早朝再來。
進了宮,婁鈞見了明昌帝,將淮南的情況挑要緊的稟報了一遍。
“煜王勾結九景山,聯合衡豐茂等人,企圖先行攻打淮南,控製住淮南王之後領兵攻打進皇宮。淮南王府內部出了間隙,放了南胤餘孽進城。”
“好在經過一番惡戰,這些叛賊都被控製住了。”
明昌帝明了,根據實際情況,該懲罰的懲罰,該獎賞的獎賞。
煜王、九景山等人造反攻城,致使軍心動搖,將士們死傷無數,年前問斬,當眾行刑。
煜王和九景山的私產全部用於慰勞死去的將士們的家屬,其餘參與謀反的將領全部流放到苦寒之地去做苦力。
煜王的生母雪太妃被囚禁在後宮的冷宮中,煜王的親姐姐江梓沁被禁足在夫家的府中,一輩子都不可以出府。
戴峻山不僅在安國侯出征期間派刺客暗害侯府官眷,還教唆煜王造反,罪無可恕,可戴家是太後的母族,明昌帝不好自己做決定。
明昌帝看了一眼婁鈞,瞧著他麵容憔悴,神色倒是愉悅的,問他:“昨晚你不是先回侯府了,怎麽臉上的胡子都沒刮?”
婁鈞一愣,摸了摸下巴和臉頰上的胡子,趕緊告罪:“臣儀容不整,請皇上責罰。”
“罷了,這裏隻有你我二人,不治你殿前失儀。”
他猜得出來,昨晚婁鈞回到侯府之後,這一晚上他都做了什麽,不難猜。
自從他大婚,和喬雅芷相處了數個夜晚之後,他懂得那種感覺,一旦開了頭,一天不做都難受,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麽。
叛軍的事情解決了,明昌帝也能鬆一口氣,這次的事情婁鈞立了大功,他看著婁鈞說道:“明日開始給你放三天假,好好陪陪家裏人。”
“至於獎賞,等上朝了再說。”
婁鈞麵上一喜,拱手行禮:“謝陛下隆恩!”
婁鈞走後,明昌帝去了父皇和母後休養的明月行宮,太上皇後的臉色不大好看,想來是已經聽說了戴峻山的所作所為。
在江陵國,太上皇的皇後稱為太上皇後,若太上皇帝駕崩後仍健在,則改稱皇太後。
沒等明昌帝開口詢問,太上皇後歎息了一聲:“他真是糊塗,戴峻山所犯的是大罪,皇上可派人查一查戴家,若此事除了戴峻山和戴墨沒有旁人參與,還請皇上看在哀家的麵子上放過戴家其餘的人吧。”
“至於戴峻山和戴墨……賜死吧。”
明昌帝和太上皇後說了會兒話後離開了行宮,他的神色有些複雜,他知道不能偏袒外戚,否則不僅會讓朝中上下的大臣們不滿,還會惹得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回到皇宮,他下令處死戴峻山和戴墨,同時派人嚴查戴家人,若是有百姓告發戴家的惡行,朝廷絕不會輕饒。
回了宮裏,明昌帝還沒來得及休息,江梓雙便來了。
明昌帝揉了揉眉心,問道:“你是來給煜王求情的?”
“不必求了,他非死不可。”
明昌帝耐著性子解釋道:“造反本就是死罪,不管是自己主動想要造反還是被人挑唆,即便這次朕饒了他,難保他日後不會再被人挑唆。”
他就是要借著這次的事情,將所有日後可能會對他產生威脅的人全部都清理幹淨。
江梓雙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隻好作罷。
……
從皇宮裏出來,婁鈞確保在戰場上死傷的將士們都得到了應有的慰問和補償後,回了侯府。
沐浴更衣,穗歲幫他穿衣裳的時候,看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蔥白的指尖觸碰到他的傷疤上,穗歲心疼地問他:“疼不疼?”
婁鈞揉了揉她的頭:“都已經結痂了,沒什麽感覺,就是有的時候有些癢。”
正說著,穗歲雙手環抱住婁鈞的腰身親了上去,她細細地吻他的胸膛上的傷疤,目光裏滿是疼惜。
婁鈞隻覺得那幾處傷疤更癢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腹下麵也有一團火在往上冒。
親著親著,穗歲也察覺到不對勁了,看他身體起了反應,她有些茫然的抬頭,方才深情的氛圍頓時變得曖昧旖旎了起來,連屋子裏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
婁鈞握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拽過衣裳鋪在身下,將她壓在玉石台麵上,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
夜裏,婁鈞看著穗歲皺著秀眉,按照以往的經驗知道她這是喊的嗓子啞,這會兒又開始渴了,想要下床去給她拿溫熱的梨湯喝,可穗歲白嫩的藕臂緊緊地摟著婁鈞的腰不鬆開。
婁鈞輕輕地拽了拽,沒有拽動,他想要加大力道去拽,可還沒怎麽用力,被他大掌抓過的地方就開始泛起紅痕,婁鈞不忍心,索性將她連帶著被子一拖,整個抱在懷裏。
他身形高大,因為打仗皮膚曬的有些黝黑,強壯的身軀將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抱在懷裏十分的輕鬆。
婁鈞端起梨湯喂給穗歲喝,用杯子喂她喝實在是有些慢,他便開始用嘴喂她,一邊親一邊喂,穗歲的腦袋有些不清醒,似夢非夢地抱緊了婁鈞。
“別離開我……”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婁鈞外出打仗那些日子深夜裏做的噩夢又開始纏繞著穗歲,眼前是渾身都是血的婁鈞,她哭的很是難過。
婁鈞在她耳邊說著話哄著她:“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穗歲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臉上,疼在他的心上,看著她哭,他的心也濕漉漉的,酸疼的厲害。
他親她的眼睛、臉頰和嘴唇,親的穗歲的身子又軟了下去,她才止住了哭,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緊緊地抱著婁鈞,肌膚相貼,寢被慢慢地滑落,鏡子中的二人嚴絲合縫地交.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