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233章 你月事可走幹淨了?

婁鈞摸到了穗歲額頭上的冷汗,他起身點亮了一根蠟燭,心疼地問:“怎麽了,是來月事了嗎?怎麽這次疼成這個樣子?”

穗歲疼的不想說話,婁鈞猜測可能是前幾天著涼了。

想起有幾次夜裏動情的時候,他抱著她坐上了玉台一遍又一遍地要她,那玉台夏天是很暖和的,可如今入秋了……難道是因為那幾次所以著涼了?

婁鈞心中懊惱,穗歲的身子底子本就弱,好不容易才養好的。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在下麵,坐在玉台上,可穗歲還是不可避免地著涼了。

看來以後還是在**安安分分的吧,別再試其他的地方找情.趣了。

婁鈞吩咐冬鶯和冬鵲進來,給她換好衣裳,放了月事帶後,去準備紅糖紅棗薑水,自己去拿了足爐放在穗歲的腳下。

冬鶯服侍著穗歲喝了紅糖薑水,婁鈞去了府上的藥房抓了些藥材製成止痛的藥丸給穗歲吃了下去。

再次躺到**的時候,婁鈞的手裏多了一個暖爐,他用暖爐將手捂熱,然後將穗歲抱在懷裏,一隻手輕柔地揉著她的小腹,一隻手按在她的腰上。

他的手掌很大,覆蓋住她的小肚子很是舒服。

穗歲因為疼痛而蜷縮成一團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下來,舒服地靠在婁鈞的懷裏,在藥物、紅糖水和他溫熱大掌的按摩下,漸漸地睡著了。

次日,婁鈞出府去上朝,穗歲便在軟榻上躺著,她來了月事,整個人也是懨懨的,提不起力氣來。

冬鶯和冬鵲照著話本子上的才子佳人給她表演話本子,穗歲這才笑了起來。

接連幾天,天空一直陰沉沉的,一直在下雨。

這一晚,厚重的烏雲密布,如同被潑墨般沉重地壓在頭頂,幾乎觸手可及。

雨下的尤其的大,原本細密的雨絲變成了磅礴的大雨,一道道閃電如銀蛇般劃破夜空,瞬間將黑暗撕裂成無數碎片。

雷聲滾滾而來,震耳欲聾,如同天神的怒吼。

奶嬤嬤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夫人,小公子和小姐哭的厲害,許是這打雷下雨的嚇著兩個小主子了,奴婢們用盡了法子,可還是沒法子。”

奶嬤嬤們照顧孩子們是很有經驗的,可這次的雨下的太大了,雷聲震耳欲聾,閃電時不時地出現,不管是用撥浪鼓還是什麽五顏六色的小皮球去哄,都不管用了。

穗歲讓冬鶯冬鵲披了鬥笠,再撐上傘,主仆三人去了婁雲軒和婁雲瑤的屋子。

屋子裏,三四個奶嬤嬤圍著兩個孩子,都是愁眉苦臉的。

婁雲軒的膽子還算是大一些,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往外麵看,頭一次見到這麽大的雨感覺很是驚奇,每每響起打雷聲,婁雲軒的小身子就跟著一顫,但還是會往外麵看。

婁雲瑤就不同了,她害怕地將小腦袋完完全全地縮在了被子裏,兩隻小拳頭握的緊緊的,委屈巴巴地哭著,滿臉的害怕。

穗歲看著一陣心疼,將兩個孩子抱回了臥房。

原本婁雲瑤還委屈害怕地哭著,到了穗歲的懷裏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她小小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窩在母親的懷抱裏,她軟嫩嫩的小手攥緊了穗歲的大拇指。

穗歲輕輕拍著婁雲瑤的小身子,輕聲哼著歌哄著她不要害怕。

婁鈞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穗歲坐在**,無比溫柔地哄著兩個孩子。

他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隻覺得這一幕無比的溫暖,他從前是沒有家的,似乎自己在哪裏都是多餘的那一個,好在,自從有了穗歲之後,他也有家了,是他和穗歲一起建立起來的小家。

鬆蓮走過來就看到婁鈞站在門口,不由地狐疑問他:“侯爺怎麽不進去?”

婁鈞這才回過神來,竟然發現自己的眼眶有些發酸,有些濕潤了。

他笑了笑走了進去,穗歲見他進來,問他:“侯爺可吃過飯了?”

婁鈞點點頭,今晚和幾個朝臣一起吃了晚飯。

鬆蓮擦了擦頭發上的雨滴,對穗歲說:“夫人,因為雨下的太大,前廳漏雨了,但是因為這種天氣水泥抹上去之後也幹不了,工匠說不如等雨停了再補。”

“還有藥房的屋頂也漏雨了,藥材已經陸陸續續地收好,漏雨的地方已經用水桶接著了。”

婁鈞說:“不必用水泥那麽麻煩,找些幹稻草鋪在漏雨的地方,再鋪上一片瓦片,暫時能頂一頂,若雨水一直這麽漏,用桶接著,未免太過潮濕,木桌子木椅子都要泡爛了。”

穗歲一怔,她忽而想起從前在淮南王府的時候,她被關在漏雨的柴房裏,雲喜要害她幸好婁鈞出現救了她,後來……似乎是婁鈞走了之後,柴房就不漏雨了,可當時外頭明明就還在下雨,而且雨下的很大。

穗歲轉頭看向婁鈞:“淮南王府的柴房……”

婁鈞知道她想要問什麽,點點頭:“是我補的。”

穗歲的眼眶有些濕潤,原來,他一直在暗中以他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她。

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婁鈞和穗歲卻是沒有困意,穗歲拿過軟枕將婁雲軒和婁雲瑤的周圍都圍住了,防止他們亂爬再掉下來。

忙完之後,婁鈞抱著她靠在軟榻上,手裏拿著一本醫書,二人聽著雨聲一起看書。

穗歲看著這本被翻的有些破舊的書:“這本醫書還是你當時讓鬆蓮拿給我的,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婁鈞將書合上放在了一旁:“是啊,時間過的很快,這本對於你來說太簡單了。”

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來一本穴位圖和人體圖,隨意地翻了翻,一手拿著書,一手覆蓋在穗歲的小腹上,柔聲說:“考考你,命門穴在哪裏?”

穗歲轉身按住了婁鈞的後腰:“在這裏。”

“梁丘穴呢?”

穗歲想了想按住了婁鈞大腿上的一個穴位,婁鈞又問了幾個,穗歲都一一答了,漸漸的,二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

婁鈞吻住她的脖頸,問她:“你月事可走幹淨了?”

穗歲搖搖頭。

婁鈞的呼吸很重,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地平複被穗歲的柔媚和動作勾出來的難以抑製的欲望和渴求。

穗歲見他壓抑的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都不好看了,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他的唇:“誆你的。”

婁鈞深深地看著她,眸子裏的欲色越來越濃,扯過一條厚厚的毯子抱著她去了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