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250章 陪我躺一會兒

鬆蓮出去之後,穗歲坐在窗邊休息了一會兒,想嚐試能不能走幾步,冬鶯和冬鵲扶著她,沒走幾步,腳上還是疼的厲害,她便又坐下來休息。

才喝了兩口茶,門房過來說鞠家小姐過來了,穗歲吩咐下人請人進來,同時準備茶水和糕點。

鞠初月帶了許多補品過來,見穗歲現在連路都走不了,既擔心又懊悔,她問:“你受的傷可好些了?”

穗歲把糕點盤子往她的麵前推了推:“好多了,你不必擔心,我這傷就是傷到了腳上要接觸地方的地方,走起路來有些疼罷了,並沒有傷筋動骨。”

鞠初月點點頭:“父親說,這次多虧你發現了那個山頭,從裏麵搜出來不少證據,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誰拿了母錢參與了這案子,隻不過幕後最大的那個官員還沒有找到。”

“父親說也是他不好,沒有管理好銀錢,給你們添麻煩了。”

穗歲握著她的手:“這是哪裏的話,朝中的事情我們不說了,交給侯爺他們去處理,你快嚐嚐,這是廚房新研究出來的杏仁豆腐、玉液瓊漿糕和鳳梨酥。”

……

淮南王府,婁縉從軍營回到書房的時候,看到書桌上花瓶裏插著的幾支粉紅色的花,神色一頓。

他快步走出書房,往偏殿的方向走,走到門口自嘲地歎了口氣。

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麽?

這粉紅色的花不是穗歲放的,偏殿裏沒有她的身影。

他看著空****的偏殿,想著過去的那些時光,心裏發堵。

雲崖在一旁看著,猜到主子心裏在想些什麽,試探地問:“世子,這偏殿一直空著,不如另作他用?”

也許這裏變了模樣,世子也就不會睹物思人了,眼不見心為淨。

婁縉沉默不語,裏麵有穗歲生活過的痕跡,可無論他如何懷念、如何後悔,人都是回不來了。

但是,他還是想要留著這一份念想。

他聲音沙啞:“留著吧,王府這麽多房間,不差空著這一間,你去找人在偏殿旁邊蓋一個花房。”

印象中,她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花花草草,想著王府什麽都有,就是沒有花房,自從婁鈞走後,他那個花圃也沒有人侍弄了。

“大哥的院子也還空著,你找人打理打理,大哥的花圃也要繼續修剪。”

雖然他們不太可能會回來住了,但是他期盼著,若是將來的某一天他們回來過節,或是願意回來看望他和父王的話,住在裏麵也舒服一些。

正說著,門房拿過來一封信,是婁鈞寫給他的。

婁縉打開信看了一遍,心中說京城出現了假幣,在幾個山頭都發現了私自鑄造假幣的窩點,婁鈞提醒他淮南一帶有很多運河,讓他注意有沒有人在湖中大船上設立作坊,鑄造劣質銅錢。

在船上空間大,而且事情一旦敗露就可以將所以的東西沉湖,逃之夭夭。

婁縉在收到婁鈞的信之前,已經收到了婁紹婉的信。

婁紹婉給穗歲寫了信之後,也給婁縉寫了信,告訴他假錢一事。

她現在能信任的人不多,也不知道這假幣一事究竟都有誰參與其中,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婁縉和穗歲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有能力去解決這樣的事情,所以隻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婁縉去了書房,將那假銀子拿在手裏掂量了幾下。

這銀子和官銀不同,呈現“死魚白,無青白之色”,裏麵摻雜了銅、鉛、鐵等廉價金屬,是含銀量大大減少的偽銀。

婁縉問雲崖:“之前讓你盯著的那幾個管理銀錢的官員,最近有什麽動靜?”

雲崖說:“屬下正打算向您稟報此事,其中的兩個官員經常去河上的一艘畫舫,那畫舫看起來還挺大的。”

婁縉點點頭:“盯緊了,暗中派幾個人上去看看,若是發現了大量的銅和模具,立刻將人抓起來。”

……

穗歲傷了胳膊和腿,不好下床多走動,整日待在房中也是無聊,冬鶯和冬鵲將那話本子上的故事翻來覆去地給她演著,穗歲看的多了也沒了興致,打起了哈欠。

冬鶯和冬鵲正想著該怎麽逗穗歲開心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腳步聲,丫鬟進來稟報說禮部尚書的夫人方氏、大理寺少卿的夫人秦氏和她的女兒宇文曉登門拜訪。

方氏說:“就知道你臥病在床覺得無聊,我們啊過來找你打牌!”

方氏說著,將她自己製作的葉子牌拿了出來,冬鶯扶著穗歲坐到了放著軟墊的椅子上,冬鵲去端了點心茶水過來。

秦氏很是熟練的從腰間拿出荷包,把裏麵的碎銀子倒了出來,笑道:“喏,今天就帶了這麽多銀子,你們可得讓著我,若是銀子都輸光了,我可是要使小性子了,以後就不和你們玩兒了。”

宇文曉倒是沒見過在家中端莊大氣的母親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麵,也跟著放鬆了下來,拿出了自己的月例銀子。

幾人輸輸贏贏,到了天暗了下來的時候,方氏和秦氏就準備離開了。

穗歲留她們吃完飯,二人說還要回府上和夫君一起吃,穗歲便讓人帶了糕點給她們。

除了方氏她們來看過她一回,在侯府養傷的這幾天裏,穗歲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本打算看看賬本看看書,可沒看一會兒冬鶯和冬鵲就要過來提醒她要注意休息。

她一整天都在軟榻上躺著,晚上等婁鈞回來了,就是換個地方繼續躺著。

婁鈞將她抱到**,今晚並沒有折騰她,而是將她攬到懷裏睡了。

睡了一會兒,天還沒亮就醒了,穗歲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婁鈞那張俊朗的麵容。

一起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真好。

婁鈞因為擔心穗歲的身體,睡的也不是很沉,感覺到懷裏的人醒了,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子裏,沉聲問:“醒了?睡不著?”

穗歲點點頭:“在**躺了太久,睡不著了。”

婁鈞說:“那就陪我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