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260章 這會是穗歲的血嗎?

穗歲卻不這麽覺得,東方靖南如今的行徑或許和他過往的經曆有關,但也是本性使然。

相反,婁鈞本性善良,即使是遇到了很多不公,他也挺過來了,依然為這世上絕大多數的人主持著公道。

穗歲歎了口氣,似乎已經無力掙紮,她說:“東方靖南,既然外頭的人都以為我死了,我和你共處一室,即便出去了也會有人汙蔑我的清白。”

“若我答應和你在一起,能不能讓我出去透透氣?在裏麵要悶死了。”

穗歲的眸子裏染上了一層霧氣,見東方靖南不說話,她抬起頭看著他,豆大的淚珠滾落,看起來十分的委屈可憐。

東方靖南看的她雙眼通紅,愣了一瞬,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讓你透透氣可以,別耍什麽花招。”

東方靖南讓人把房門打開,在那一瞬間,穗歲猛地跑了出去,正慶幸自己沒有被東方靖南抓住手腳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外麵不是寬闊的街道,而是一間更大的屋子,看裝飾是一間茶樓的雅間。

東方靖南的神色瞬間變得陰狠,她將她拽回來,憤怒之下,沒有注意到剛才穗歲把她的帕子和手鏈留在了外麵。

穗歲的頭在他大力的拉拽之下磕到了桌角,疼的她直流眼淚,她咬牙忍著,相信婁鈞一定會派人找自己,若是能發現她故意留在這裏的東西也就能知道她被關在了這裏麵,這茶樓裏麵還有密室。

東方靖南抓著她的頭發,絲毫不憐香惜玉,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那力道之大直打的她嘴角溢出了鮮血。

“不是說了要和我在一起?又想跑?!”

東方靖南吩咐門口的下人:“把她丟到地牢去,斷水斷糧餓上兩天,她自然就能想通了。”

下人們過來抓穗歲,掙紮之間,穗歲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在那暗門的機關旁留下了點點紅痕,希望婁鈞他們過來救她的時候能發現打開暗門的機關。

……

茶樓外麵,婁鈞和鬆勤等人站在暗處。

鬆勤指著麵前的茶樓:“就是跟到了這裏,我明明看見東方靖南進了茶館,也沒有出來,可三層樓都看過了,這人就憑空消失了。”

東方靖南很謹慎,離開客棧之後,幾個跟著他的侍衛都被他甩開了,隻有鬆勤離的他比較遠輕功又好,才沒有被他發現。

婁鈞打量著這三層的茶樓:“難道這裏麵有密室?”

大理寺少卿宇文遠帶著妻子秦氏和大女兒宇文曉走了過來,說道:“若懷疑這茶樓,不如進去看看。”

宇文遠說:“我們在朝為官的怕被人認出來打草驚蛇,不如讓拙荊和小女進去看看。”

宇文曉看起來年紀不大,可名聲在外,會驗屍還懂些奇門巧計,說不定讓她進去能看出些端倪來。

秦氏和宇文曉進去喝茶,掌櫃的將二人引到了一樓的窗邊的位置。

秦氏冷聲說:“怎麽讓我們坐在大廳?我們要的是雅間,最好有人彈琵琶唱曲兒。”

宇文曉幫腔:“掌櫃的你是不是瞧不起人?誰都知道茶樓喝茶分個一二三等,越往上等級越高!是瞧著我們沒錢嗎?”

說著,宇文曉甩過去一個錢袋子,掌櫃的將那錢袋子在手裏掂量了幾下,又看了看二人,想著兩個女子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來,便堆起了笑容客客氣氣地說道:“二位樓上請。”

宇文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茶樓的格局,她在進來之前看過了,這一小棟茶樓是獨立的,並沒有連體的建築,除了大門沒有別的出口,而鬆勤又看到沒有人出去過,就說明東方靖南還在裏麵,這裏麵肯定有密室有密道。

宇文曉指著最裏麵的一間房說道:“最裏麵的安靜,我們要坐最裏麵那間。”

掌櫃的連連擺手:“裏麵是主家休息的地方,並不對外開放。”

宇文曉不顧掌櫃的勸阻,將門猛地打開,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裏麵似乎還有一個房間,一堵牆的兩邊站著兩個侍衛,看樣子那裏一定有一個暗室。

宇文曉的目光在屋子裏快速掃了一圈後,見掌櫃的陰沉著一張臉,十分警惕地看著她們,她說道:“罷了罷了,就剛才那間吧,彈琵琶的人什麽時候到?”

掌櫃的閃爍其詞,宇文曉和秦氏淺淺喝了兩杯茶,吃了兩疊子點心後就離開了茶樓。

那掌櫃的很是警惕,跟著二人跟了兩條街巷,直到宇文曉和秦氏又拐進了一家成衣鋪子,他們才離開。

到了二樓選擇料子布匹的地方,鬆勤和婁鈞才露麵。

鬆勤說:“跟著你們的人已經走了。”

宇文曉將她觀察到的都告訴了婁鈞:“茶樓最裏麵的房間門口有人把守,瞧著長相不像是江陵國的人。”

“架子上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手帕和手鏈,隔的遠看不清,但那手鏈是琉璃珠穿成的。”

婁鈞點點頭,她印象中穗歲是戴了一條琉璃珠穿成的手鏈,隻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好進去,若是打草驚蛇,東方靖南將人轉移走了,可就更不好查到穗歲的下落了。

正在掙紮猶豫之時,雲崖送來了一張圖紙和一份名單,雲崖說:“這是世子查出來的有密道地牢的地方。”

婁鈞打開圖紙一看,果然這個茶樓就在其中。

雲崖問:“世子說一千府兵給侯爺全權調動,若是不夠,等屬下去稟報一聲請世子再派人過來。”

婁鈞微微搖頭:“讓這些人都在外麵的暗處守著吧,我和鬆勤進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鬆勤和婁鈞帶著人偷偷潛進了茶樓,直奔三樓最裏間,悄無聲息地處理了門口的侍衛後,婁鈞推門進去,打開火折子,卻發現裏麵什麽人都沒有,是一間空****的臥房。

鬆勤皺眉:“侯爺,難道是東方靖南把人轉移走了?”

婁鈞舉起火折子將四周仔細看了有一番,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忽而,他瞧見了牆麵上的畫上似乎有血跡,他的心一緊,這會是穗歲的血嗎?”

血跡出現在這裏,到了拐角就消失了,婁鈞將手指貼合在牆麵,果然發現了縫隙,這應該是一個暗門。

“看看有沒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