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抱著她去淨房
冬鵲也滿是疑惑,想起夫人懷孕那陣子,總是有官員不懷好意地要給侯爺送妾,這幾個官員不會也是如此吧?
鬆蓮笑道:“這幾位年輕的大人是想要找侯爺行束脩之禮呢!”
冬鶯和冬鵲都不知道什麽是束脩之禮,疑惑地看著鬆蓮,鬆蓮解釋道:“在江陵國,入學拜師,或者是學有所成的時候,都可以行束脩之禮。”
鬆蓮繼續說:“行束脩之禮,一般要帶上芹菜、蓮子心等食物。”
“這芹菜,寓意為勤奮好學,業精於勤;蓮子心苦,寓意為苦心教導;紅豆,寓意為鴻運高照;棗子,寓意為早早高中;桂圓,寓意為功德圓滿;幹瘦肉條以表達弟子心意……”
“這些都是尋常的吃食,也算是一種拜師費,但像是咱們侯爺這樣的,不缺銀子,這就是代表著純純的敬意了!”
冬鶯和冬鵲恍然大悟,看著鬆蓮一臉的崇拜,發自內心地讚歎道:“鬆蓮姐姐,你懂的可真多!”
鬆蓮被這兩道熾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跟在侯爺身邊很久了,也就聽的多看的多。”
婁鈞回來的時候,這些年輕的官員們已經坐了有半個時辰了。
他看著這些學子,忽而心中有了一個懷疑的對象,國子監祭酒王喆。
他前陣子暗中去鹽場查鹽商,行蹤會不會就是王喆泄露的?雖然此事他並沒有參與,但是他在朝中結識的人多,人多嘴雜,消息來源也豐富。
國子監招收的學子,主要是出身名門貴族的男弟子,國子監祭(zhài)就是國子監的主管官,從四品,負責全麵的教學行政事務管理。
學生眾多,消息來源也就多,這樣的人雖然在朝中沒有大權,但卻正是那些鹽商們、鹽官們的一個很重要的消息來源。
婁鈞和幾位官員說了會兒話後,留他們在府上用晚膳。
幾個官員都知道侯爺和夫人感情好,最近朝中事情又忙,便沒有留在侯府用晚膳,而是給婁鈞和穗歲留下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廚房擺好了飯,婁鈞和穗歲一同用晚膳。
穗歲將最近後宮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玉嬪宮裏的宮女差點害了皇後娘娘。”
婁鈞沉吟片刻後,問她:“這位玉嬪的閨名,你可知道?”
穗歲想了想,之前葛瓔意和她說過:“我記得是叫王戚玉,國子監祭酒王喆之女。”
婁鈞放下了筷子,隱隱覺得這從前在朝中並不起眼,甚至在京城裏都不甚有存在感的王喆,最近倒是變的不一般了起來。
當晚用完晚膳後,婁鈞讓鬆勤給欒竹和衛景澄送信,讓他們暗中調查一下王喆,看看他最近都和誰有來往。
吃過飯後,婁鈞去了書房,試圖從當前的書籍和奏報當中,找到和王喆相關的信息。
穗歲則是在院子裏**秋千,**著**著,天上開始下雨,穗歲躲閃不及被淋濕了。
正巧婁鈞也從書房裏出來,快步走過來抱著穗歲去淨房沐浴。
他抱著她踢開淨房的門,一股淡淡的花香氣息迎麵撲來,是冬鶯和冬鵲挑了穗歲喜歡的花和熏香。
走進淨房,浴桶中早已注滿了溫熱的水,水麵上還漂浮著幾片花瓣,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人感到格外放鬆。
婁鈞慢慢地彎下腰,將穗歲小心翼翼地放進浴桶裏。
穗歲感覺到他緩慢的動作,笑道:“侯爺,我沒有那麽嬌氣。”
婁鈞摟著她,直到她穩穩地坐在浴桶裏麵,他才鬆開手,仿佛她是一朵嬌嫩的花朵,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傷到。
緊接著,婁鈞也進了浴桶,他用手臂環繞著她,穗歲閉著眼睛,感受著水流的輕撫和他結實胸膛的溫暖。
她的身體,在他的嗬護下逐漸舒展開來,緊繃著的脊背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婁鈞握著她的腰將她轉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輕輕地撫摸著穗歲如同絲緞般順滑的頭發,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與愛意。
穗歲看著婁鈞的臉,他的臉龐輪廓清晰,五官深邃,看著他的時候目光裏很是深情。
穗歲的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了他寬闊而堅實的肩膀、厚實而有力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在穗歲看著他的時候,他也在看著穗歲瑩白美好的嬌柔,目光落在那處,呼吸越來越粗重。
穗歲的手摸在他緊實的腰腹上,他的手臂摟著她的腰,某處漸漸變的不同,彰顯出他強健的體魄和旺盛的生命力。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山,堅實而可靠,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和依賴。
穗歲吻住了婁鈞的喉結,輕啃了兩下,婁鈞按住她的頭吻住了她的唇,唇舌翻絞。
屋子裏傳出低低的說話聲,漸漸的是水波動的聲音,和男女交織在一起的低吟、悶哼聲。
浴桶裏麵的水隨著二人的動作飛濺到了外麵,水麵之下的二人已經合為了一體。
讓人窒息的歡愉感傳遍全身。
……
次日,婁鈞進宮將自己的猜想稟報給了明昌帝。
“臣已經聯合欒竹和衛景澄一同去查王喆了,不過,目前這一切還隻是臣的猜測。”
明昌帝點了點頭,最近他去了幾次玉嬪那裏,自從皇後宮中出了事情後,玉嬪乖順了不少,連帶著對明昌帝是更加的諂媚討好。
明昌帝點點頭:“此事慢慢查,朝中臣子藏的深,頗費些時間。”
“如今最要緊的還是鹽政,前陣子你辦的很好,將貪汙的鹽務官員都抓了個幹淨。”
“可最近,官鹽在運送的途中屢屢被劫,百姓們買不到官鹽,再加上私鹽的價格更便宜,都紛紛暗中去買私鹽,再這樣下去,官鹽的路子怕是更加的難走了。”
婁鈞問道:“各地都有官員和官兵,這些搶劫的賊人,沒有被抓到嗎?”
朝中有些官員的確是不作為,可最近朝廷對鹽政抓的這麽緊,那些不作為的官員們應該也都聽到風聲了,若想保住官位,不會坐視不管,除非,是他們管不了管不住,不是那些賊人的對手。
明昌帝說:“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到了關鍵時刻,朕才知道官兵們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看奏折上說是其中一個姓貢的水匪勇猛異常,十分狡猾,當地的官員派出的衙役都不是那些水匪的對手。”
“說來也是奇怪,尋常的水匪空有一身的武力,可那個叫貢力夫的,竟然還懂些兵法,將官府派出去的官兵耍的團團轉,不知是他自身厲害,還是背後有懂兵法的博學之人在暗中給他出主意。”
明昌帝的指腹摩挲著茶杯:“朕想著派人過去幫襯一二,你可有推薦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