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03章 兩次災禍,都被你擋住了?

婁鈞吻了吻她,說道:“招兵買馬,秘密練兵都需要大把的銀子。”

“若是宮中的玉嬪能懷上龍子,到時候王家就可以用這筆銀子,用他們養了許久的兵,起兵造反,扶持新帝上位。”

“到時候,新帝年幼,這天下豈不是就要掌握在王家的手中?這天下就要從江姓改成王姓了。”

穗歲聽的心驚,怪不得玉嬪一個剛進宮的,根基還不穩的嬪妃就敢謀害皇後娘娘肚子裏的孩子。

王家竟然這麽早就開始謀劃了,鋪了一條長長的路,黨羽遍布江陵國,讓人防不勝防。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搞清楚了,婁鈞便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全心全意地在穗歲身上。

他大掌覆蓋在她的背上,低頭,隔著衣料含住那一片嬌柔美好,穗歲的身子不可抑製的軟了下來。

……

次日,喬雅芷召穗歲進宮陪她說話,婁鈞正好也要進宮見明昌帝,將目前查到的一些事情稟報給明昌帝,二人穿戴整齊後一同坐馬車前去。

馬車裏,婁鈞攬著穗歲,倒了一杯茶水說道:“皇後娘娘倒是與你處的不錯。”

穗歲點點頭:“我和皇後娘娘是聊的來,但若是皇上不信任你不重用你,想來皇後娘娘也不好這麽頻繁地與我見麵。”

之前在一些宮宴上,穗歲注意到喬雅芷和吏部侍郎家的夫人也聊的來,但她卻從未單獨召見過吏部侍郎夫人,也鮮少在僻靜處單獨和她說話。

穗歲猜想這可能是皇後在避嫌,畢竟前朝和後宮相連,若是她和手握重兵的家眷來往過密,難免讓人懷疑她想要弄權,想要插手朝堂上的事情。

婁鈞點點頭:“你這話說的沒錯,而且我手上沒有兵權,也叫宮裏的人放心。”

婁鈞去了禦書房,將他關於王喆的結論告訴了明昌帝。

馬車行駛過幾條街巷後,到了皇宮。

婁鈞輕車熟路地去了禦書房,將王家和貢家的關係詳細說了。

說完後,婁鈞補充道:“這些,目前是臣的猜測,貢力夫那邊還需要繼續審問,王家秘密練兵的地點也還沒有找到。”

明昌帝神色凝重:“此事朕交給你去查,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婁鈞點頭應了。

至於玉嬪,目前還不清楚她在其中扮演著什麽角色,不過從目前來看,她服侍他倒是服侍的很好,隻要不做出什麽出格的帶來了嚴重後果的事情,他可以先不動她。

另一邊,穗歲在宮人的帶領下進了明清宮,一進來,就發覺這明清宮的院子和之前不一樣了,仿佛裏麵花兒的顏色和擺放的方式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穗歲疑惑地看了青鸞一眼,青鸞低聲說:“夫人裏麵請,娘娘最近悶的慌,這院子裏的事情,一會兒奴婢和娘娘說。”

穗歲沒再多問,進了寢殿和喬雅芷說話,聊著最近京城中的趣事,天氣越來越暖和,好些閨秀公子們最近成婚,街上也是熱鬧的很。

一家成婚在樹上掛了紅綢子,在道路兩旁擺放了大紅花,成婚後聽說還有別人家的公子要娶親,索性就沒有將這些東西收回來,一擺就是擺放了大半個月。

二人又說了些最近看的書,繡花的樣式,直到喬雅芷說的有些口幹舌燥,也十分盡興了之後,穗歲才起身離開。

從明清宮出來,青鸞接著送穗歲出宮的功夫,和她說了最近宮裏發生的事情:“想來夫人也瞧出來了,院子裏的花兒都換了一批,這還沒換季呢,就如此變動,是因為院子裏的花兒都被毀了。”

穗歲一怔,沒想到還有人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毀了皇後娘娘的花兒。

青鸞憤憤地說道:“是玉華宮那位養的鳥兒飛來了我們宮裏,將皇後娘娘的花兒全都啄壞了。”

青鸞歎了口氣,心中無比的擔心:“夫人您說,在這宮裏防不勝防,皇後娘娘肚子裏的孩子可怎麽保的住啊?!”

穗歲暗想玉嬪膽子也太大了些,如今太上皇後還在宮裏呢,她就敢這般行事。

上回牛乳羹的事情穗歲也聽說了一些,這次來,青鸞又將上次發生的事情和她詳細說了一遍。

青鸞拉著穗歲到了僻靜處,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夫人,求您給出出主意,以後可該怎麽辦啊?”

穗歲斟酌片刻,將她說的話又想了一遍,問她:“你的意思是,這兩次災禍,都被你擋住了?”

青鸞點點頭,上回讓人腹瀉的牛乳羹湯是她喝了,這回院子裏的花被毀是她攔著皇後沒有讓她出來,她也就還沒有看到。

穗歲說:“你是個忠心的,不過,若這兩件事情都是玉嬪授意的,是她有意為之,她見動不了皇後,都是你從中阻撓,恐怕……”

穗歲握住青鸞的手臂:“眼下最要緊的怕是玉嬪要對你下手了,除掉了你,她才好繼續對皇後下手。”

“你自己最近小心些,找個何時的機會,問問皇後娘娘能否將太上皇後請到明清宮裏來坐鎮,玉嬪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太上皇後麵前動手。”

青鸞用力地點頭,太上皇後是從上一屆宮鬥存活下來的,什麽手段沒見過,想到玉嬪可能會對自己下手,心中開始不安起來。

穗歲問她:“你可知道太上皇後最近在忙些什麽?”

“太上皇後閉關誦經念佛,說是在行什麽禮,吃齋念佛十五日給皇子祈福,算日子,這一兩日就該出關了。”

“那就好,等太上皇後出來就將她老人家請到明清宮去,這段時日你無論去哪裏,是去傳話也好,還是去拿東西也好,都不要獨自一個人,來往多帶幾個人跟著。”

……

玉華宮裏,玉嬪聽說喬雅芷毫發無損,怔愣了片刻,不甘心地將手裏的豆花摔在了地上。

“怎麽可能?本宮給鳥兒下藥,讓這些發瘋撲騰的鳥兒毀了她最喜歡的花,她怎麽可能不生氣?!”

宮女菡兒含含糊糊地說:“聽說,皇後娘娘已經兩天沒有出屋子了,所以並沒有看到那些花兒的慘狀。”

菡兒臉上已經消腫了,但是還沒有徹底好,每日都疼的厲害,說話的時候隻能小小的張口慢慢地說,才不會牽扯到傷口

“為何?禦醫不是說來讓她時常走動,不可一直坐著躺著嗎?她怎麽會一直呆在屋子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