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好,那就來一次
宋羽經常和這些東西打交道,知道的也就多,給幾人解釋起來。
“魚鰾膠是從魚鰾中得來的,經過蒸煮、熬製而成,這豬皮膠也是類似,通過熬煮豬皮,提取其中的物質,形成一種粘稠的膠水,粘合的效果好而且不影響美觀。”
穗歲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漿糊塗上之後有一團米白色的顏色,和桑皮紙、幹花的顏色都不一樣,看起來很是紮眼。
“那就有勞你回去取一趟了。”
穗歲用細軟的毛刷輕輕拂去幹花表麵的灰塵,然後挑選出最滿意的花朵,按照事先設計好的圖案,小心翼翼地固定在桑皮紙上。
等宋羽將那特殊的粘合劑送過來之後,穗歲開始動手黏貼,粘貼時,穗歲特別注意了花朵的層次與布局,力求每一枚書簽都能展現出獨特的韻味與美感。
最後,穗歲將桑皮紙的邊緣向內折疊,巧妙地包裹住幹花,並用細線或絲線在書簽的頂端係上一個簡約的結,既作為裝飾,也便於翻閱時夾持。
冬鶯看著書簽驚喜道:“好精致漂亮的書簽!”
鬆蓮在一旁看著,不禁讚歎道:“夫人真是心靈手巧,這樣的書簽,侯爺定會愛不釋手。”
主仆幾人正欣賞著剛做好的書簽,門房忽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鬆蓮瞧了門房婆子一眼:“出了什麽事情,怎麽慌慌張張的?”
如今,侯爺還在宮裏辦公務,小姐和小公子也都是好好的,鬆蓮想不出會發生什麽大事情。門房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夫人,永寧侯府派人來傳信,說是衛老夫人不大好……”
穗歲手中的茶杯險些拿不穩,她忙穿了衣裳出府往永寧侯府趕。
到了永寧侯府,竺氏眼眶通紅,帶著穗歲進了裏屋。府上的下人們也都是各個臉色惶恐,麵色發白。
衛同和已經從宮裏請了禦醫,穗歲趕到的時候禦醫也到了,衛老夫人麵色蒼白的躺在**。
她身上燙的厲害,雙眼看著空中的虛無,口中喃喃地說著胡話,蒼老的手在空中抓著,似乎是看到什麽極為珍惜的東西。
“柔宸……柔宸……你過的可還好嗎?”
禦醫把脈給開始給衛老夫人施針:“屋子裏的人太多了,悶的慌,我需要人幫忙同時在老夫人的手上、腳底、頭頂施針,可有人幫我?”
府醫拿出了針準備和禦醫聯合施針,可還是缺一個人,穗歲說:“手上的穴位我熟悉,手上的穴位我來吧。”
衛同和與竺氏將其餘的人都趕了出去,屋內隻留下三人給衛老夫人施針。
一個時辰後,施針終於結束了,禦醫繼續藥熏,出了屋子,禦醫說:“衛老夫人這是急火攻心,憂思過重,過了這晚便無大礙了,隻是……若要身體好轉,日後還是要放寬心才好。”
衛同和看了身旁的小廝一眼,小廝忙將金條塞到了禦醫的袖子裏,衛同和謝道:“有勞了。”
“方子我已經留下了,老夫人好生將養,老夫先告辭了。”
衛老夫人的病情穩定下來後。
竺氏說:“這次多虧有你在,不然這聯合施針怕是不好辦,再去找郎中大夫,又要耽擱好些時間。”
施針是一件極其耗神的事情,穗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虛弱地說:“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竺氏感激地看著她,派人將穗歲送回了侯府
婁鈞也聽說了衛老夫人的情況,讓鬆勤去藥房裏挑了一些百年的人參和一些上好的補品,給永寧侯府送了過去。
婁鈞去永寧侯府的次數不多,但印象中衛老夫人的身體還算是硬朗,他問穗歲:“怎麽好好的,忽然就病的,現在天氣越來越暖和了,也不是容易燃上風寒的冷天,更沒有到最熱的三伏天。”
穗歲將那日在寺廟的事情和他說了,衛柔嘉私自斷了供奉淮南王妃長明燈的錢,衛老夫人不知從哪裏知道了這件事情,心裏定是覺得對不住女兒,這才病倒了。
“好在老夫人身子的底子還算是不錯,又有禦醫及時診治,已經沒有大礙了。”
婁鈞點點頭,想著永寧侯府肯定已經有人給婁縉送了信,明日他再寫一封信給他送過去,讓他不必擔心這裏的事情。
婁鈞捏了捏穗歲的肩膀,幫著她放鬆肩膀:“瞧把你累的,明日休沐,我帶你去泡溫泉,正好那山林之中也可以采些藥草,我挑一些合適的給老夫人送過去調養身子。”
穗歲點點頭,將做好的書簽拿給他看。
婁鈞看著那一個一個很是雅致漂亮的書簽,書簽的邊緣被精心剪裁,好看的幹花牢牢地固定在上麵,放在鼻尖聞一聞,還有淡淡的香氣,這香氣雖然不似鮮花那般濃鬱,卻更加持久而迷人。
婁鈞驚訝道:“這是你做的?肯定費了不少心思吧?”
穗歲聞言,臉上泛出一抹紅暈:“也沒費什麽勁兒,挑選一些新鮮、形態完好的花朵,用自然風幹的方法將它們製作成幹花。”
婁鈞的眸子裏亮晶晶的,滿是喜悅,他輕輕摩挲著手中那幾枚精致的幹花書簽,眼中閃爍著欣賞與珍視:“我很喜歡。”
婁鈞將那幾個書簽拿到了書房,他從書架上抽出幾本常看的書籍,替換掉了原本的書簽,然後把這幾本書放在了顯眼的,自己方便拿的位置上。
完成這一切後,婁鈞滿意地笑了笑,回了臥房,
婁鈞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穗歲垂落在肩頭的發絲,他的手慢慢地下移,下移到了她的腰間,用力地摟緊,往自己的懷裏莊,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的手掌輕輕摩挲著穗歲的背,低頭,撬開她的雙唇,吮吸她的美好。
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強取豪奪,攻城掠池。
深吻過後,婁鈞鬆開穗歲,讓她喘了口氣,笑道:“今日怎麽沒有送山藥、羊肉、鹿鞭湯?”
說著,他吻住她的唇,在口中和她追逐、嬉鬧,**,欲罷不能。
穗歲的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氣:“侯爺,明日不是還要去溫泉嗎?不如今日早些休息?”
“好,那就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