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51章 好看嗎?你可喜歡?

啟王府的銀錢本就有些入不敷出了,世子花錢還這般大手大腳的要給那有夫之婦製造驚喜,他實在是想不通。

江景城瞪了那侍衛一眼:“你懂什麽,有舍才有得。”

他撩撥過無數的小娘子,知道對於什麽樣的女子哪種招數最管用。

穗歲坐著的馬車在酒樓門口停下,走進去就看到了大堂的中央,一座小巧的假山噴泉潺潺流水,水聲與古箏聲交織在一起,十分動聽。

幾尾金魚在清澈見底的水池中悠然自得地遊弋,讓人看了心中寧靜。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景,穗歲想到了婁鈞畫過的一些山水畫。

被帶到了一個酒樓,輕步踏上木質雕花的樓梯,到了二樓。

江景城一身錦衣華服,氣宇軒昂,尊貴非常,隻是……他鼻青臉腫,嘴角還掛著未完全消退的淤青,左胳膊和右腿上都纏著紗布。

他看到穗歲後,忍著身上的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他指了指對麵靠窗的位置,讓穗歲坐下。

穗歲坐下後,看到江景城的臉:“世子這……看來傷的不輕,怎麽不在府上好好靜養?”

江景城躲避著她的視線:“晚上天黑,不小心摔了一跤。”

穗歲想問他為何不多休養幾日再出府,江景城似乎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深情款款地說道:“自從見到你之後,我每日睜開眼睛,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你。”

穗歲強忍著胃裏的不適,沒有說話。

江景城費力地起身,伸著手想要做些什麽,穗歲問:“世子好好坐著吧,世子可是想要推開窗戶?我來吧。”

說著,穗歲推開了身旁的窗戶,頓時被外頭的美景驚訝到了,映入眼簾的是滿眼的花海。

紫色的薰衣草、金黃色的向日葵、紅粉色的芍藥……紫的深沉,紅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勝雪,各色花朵爭奇鬥豔,將眼前的屋簷廊道裝點得如同仙境一般。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給這片花海披上了一層溫暖而柔和的金輝。

江景城看了一眼窗外的花之後,視線就停留在了穗歲的臉上。

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很好看,盡管今日的她並沒有上妝,也沒有刻意的打扮,可那清水出芙蓉的模樣,讓人心神**漾。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啞的問她:“看,好看嗎?你可喜歡?”

穗歲是喜歡鮮花,花香襲人,但也不會因為這滿城的花海就喜歡上眼前的男人。

她說:“這花兒很好看,有些還是從京城之外的地方運過來的吧。”

穗歲看著窗戶正對著的這幾條鋪滿了鮮花的小巷裏,沒有一個人經過,想來是江景城派了人在附近把守,阻攔路過的人。

他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於霸道了些。

江景城感覺此時的氛圍正好,他提議:“這麽好的氛圍,不如我們去裏間好好聊一聊?”

在這外頭,裏裏外外都是人,可若是和他一起去了裏間,怎麽傳可就全憑一張嘴了。

穗歲並不打算和他多說,婉拒道:“就坐在這裏說吧,周圍雖然人多,但並不吵鬧,而且還能看到外頭的景色。”

江景城挑眉看她:“你這是在避嫌?”

江景城搖搖頭:“婁鈞有什麽好的?我比他年輕,比他身體好,你不如嫁給我,我走南闖北,見識的多,感情經曆也豐富,定能讓你快活。”

穗歲身子一僵,他這是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世子慎言。”

“世子想要娶我,莫不是看上了夏家的財產?”

如今她的身世已經人盡皆知,大家都知道她的生父是太上皇,母親是夏淩玉,若是她再嫁,定會有豐厚的嫁妝。

不光是夏家,就是太上皇也會給她很多財物。

江景城拿著酒杯的手一僵,皺著眉頭看她。

穗歲繼續說:“啟王一家周遊列國,好不瀟灑肆意,為何要回到京城這是非之地來?我猜是缺銀子了吧。”

到處遊玩最是耗費銀兩,偏偏啟王一家又是出身高貴的,出行住處吃喝都極講究排場排麵,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根本就不會節衣縮食的過日子。

“據我所知,啟王府的鋪子莊子經營不善,已經沒有從前賺錢了。”

“入不敷出,便想到了這樣的法子,來找我商議婚事。”

穗歲沒有停頓,打算把要說的話一口氣說完。

“外人聽著,這麽多年了啟王府一家還記著娃娃親是重情重義,可世子自己心裏清楚,想要娶我究竟是為了什麽。”

“除了我的嫁妝,隻要有夏家在,就會有使不完的銀子。”

穗歲讓鬆勤和師詔去打聽了啟王府的情況,猜出來了他們此番回到京城的真實用意。

江景城一時無話可說,他們的如意算盤,都被穗歲給猜到了。

“你倒是聰明。”

江景城暗中派人調查過夏家每年上繳的稅銀,那數目很是可觀。

如此可以推斷,夏家雖然低調,但每年經手的銀錢可不少,況且,商人都有合理避稅的方式,再算上沒有交稅的那一部分銀錢,夏家可謂是家大業大。

若是有這樣一個親家,啟王府何愁沒有銀子花?他這個做世子的有了依靠,又可以逍遙放肆的浪**幾年。

“世子,我言盡於此,以後也不必再見了,世子保重。”

說完,穗歲就下了樓離開。

穗歲走後,江景城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隨後,他猛然一揮手臂,將桌上精致的飯菜連同餐具一股腦兒地掃落在地,發出清脆而刺耳的破碎聲。

一旁守著的侍衛一陣肉疼,這些東西損壞了,可要賠不少銀子呢!

周圍的幾個食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紛紛側目,有的甚至匆匆離席,生怕殃及池魚。

郭嘯風低聲問道:“世子,被安國侯夫人拆穿了我們背後的目的,如今我們要怎麽辦?”

江景城眼中隻有熊熊燃燒的怒火和無盡的煩躁:“夏家的財產,我勢在必得!”

江景城的眼睛眯了眯,既然這個法子不行,那他就想一想別的法子,總要把夏家的家業搞到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