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68章 這會兒就更不用睡了

江梓雙喊道:“穗歲,我不大舒服先走了啊,錢我已經付過了,你們玩夠兒了直接走就行了!”

江梓雙怕婁鈞興師問罪,帶著康姳跑了,同時一招手讓所有的男妓都退了出去。

婁鈞抬手,帶著穗歲轉了好幾個圈圈,才停下來,她轉的頭暈目眩,婁鈞攬住她的腰,幫她站穩:“這怎麽還叫了個近身伺候的男妓?”

“不是,他們不是男妓,他們是……清倌、優伶……”

穗歲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些人的稱呼:“他們叫,隻賣藝不賣身的。”

婁鈞牽著穗歲的手,拉著她往外麵走。

“是長公主拉著我去的,起初我以為隻是聽曲子看戲,誰承想演奏跳舞的都是男人……”

雖然這事兒並不是出於她的本意,但她畢竟還是看了,還吃了男人喂給她的水靈靈的葡萄,從結果上來看,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到了門口,並沒有看到馬車,鬆勤牽著馬過來,婁鈞握住穗歲的腰,用力向上一帶,隨即,穗歲穩穩地坐在了馬背上。

“方才過來的急,沒有套馬車,我騎馬帶你回去。”

江梓雙看著二人走了之後,才從牆後麵走出來,她堂堂長公主還沒有這麽心虛狼狽過。

“參見長公主殿下。”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江梓雙被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竟然是黎飛。

江梓雙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你若是來說教的,我還不如自己回去。”

黎飛的胳膊上搭著一件鬥篷,他說:“臣並不是來說教的,外頭起風了眼見著要下雨,臣是來給長公主送鬥篷的。”

說著,黎飛停住了腳步,將鬥篷披在江梓雙的身上,幫她係上。

黎飛的身形很是魁梧,他比江梓雙高了一個頭,給她披鬥篷的時候,整個身軀幾乎要將江梓雙完全地籠罩在懷裏。

江梓雙能聞到他身上鬆木的味道。

如此親密的距離,江梓雙不由地紅了臉,她不自然地揪了揪鬥篷:“看不出來,你還挺細心的。”

黎飛的手一頓,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臣隻給長公主披過鬥篷。”

“我又沒問你有沒有給別人披過鬥篷……”

江梓雙嘟囔了幾句,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在表達他的清白,和他對她是不一樣的?

這話回味起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天空漸漸的下起了小雨,這雨不大,空氣中也帶了些許的涼意,黎飛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馬,說道:“不湊巧,隻有一匹馬。”

江梓雙剛想說不用他送了,她可以自行回府,腰上卻是一緊,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黎飛抱上了馬,而黎飛就穩穩地坐在她的身後。

江梓雙愣住了,她堂堂騎馬好手,還從沒有被人抱著上馬過!

而且……她和黎飛靠的也太近了,這姿勢也太過曖昧……

江梓雙的身子不由地緊繃,她能感受到黎飛寬闊硬挺的胸膛靠了過來,靠在她背後的胸膛十分的硬實。

他的雙手從她的腰間繞過來,握住了韁繩,她咽了好幾口口水才平複自己激動的內心。

黎飛雙腿緊緊夾住馬腹:“坐穩了,臣送站長公主回府。”

康姳和衛明見到此情此景都識趣地回避了,康姳像是沒有看到長公主府停在外麵的馬車,衛明也像是沒看到拴在柱子旁的兩匹馬,二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沒有提醒各自的主子。

衛明摸了摸下巴:“你說,若是將軍和長公主真的成了,喝喜酒的時候,我倆是不是得坐主桌啊?”

……

在雨快要下大之前,婁鈞和穗歲回了侯府。

地上有些積水,婁鈞看著穗歲的鞋底並不厚,直接將人抱到了臥房,將她輕輕地放在**之後,才去淨房脫衣裳。

他一路奔波,風塵仆仆的,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渾身的疲憊都消除了不少。

婁鈞從淨房出來的時候,穗歲已經換好了寢衣,她遞過來一杯熱茶給婁鈞:“侯爺喝口熱茶吧,暖暖身子,去去寒氣。”

婁鈞接過茶杯,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穗歲問他此番去淮南一切是否還順利,有沒有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

婁鈞說:“衡如蓉那邊的事情已經都解決了,有婁縉在,量她也不敢做出什麽不利於你的事情來。”

“你給香兒和婁紹婉準備的東西也都給她們了,她們十分的高興,陳家出了大事,陳四爺失足落水了,沒救回來。”

穗歲一怔,她覺得這件事情對於婁紹婉來說有好有壞,好處是能夠擺脫了這個她並不喜歡還經常給她惹麻煩、捅婁子的人。

從以往的信件中不難看出,陳澤文就像是一隻經常拉稀、時常跑出去招惹人的狗,婁紹婉要給它擦屁股,收拾一地的狼藉,勞心勞力勞神。

他走了,她也算是解脫了。

可壞處是,宅院裏沒有了男主人,難免會被人惦記,再加上陳家大房的毛氏並不是個省油的燈,沒有人給她撐腰了,她怕是會吃不少暗虧。

“想什麽呢,想的這麽認真入神?”

婁鈞抱著她斜靠在床頭,他的下巴抵在穗歲的頭上,窗台上的花兒散發著馥鬱的香氣。

“我在想紹婉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

婁鈞抬起她的下巴親了親:“不用操心她,她身邊有人保護。”

穗歲還想要問是誰在她身邊保護她,雙唇已經被婁鈞堵住,他摟緊了懷裏的人,沉浮之後,婁鈞停了下來,摩挲著她的耳垂,吻著她的雙唇,延長她這暢快的感覺。

穗歲微喘著伏在他的胸膛上:“這一路奔波,侯爺肯定累了,明天不用上朝,侯爺多睡會兒吧。”

“明日不用上朝,這會兒就更不用睡了。”

婁鈞的手探進了她的衣襟,親親蹭蹭,二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

臥房裏的溫度越來越高,燭光搖曳,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