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77章 去拉她腰間的飄帶

沈若塵被自己的妹妹氣笑了:“你們明日要去,怎麽不早說?”

他若是自己一個人去不大合適,畢竟和衛景音沒有什麽親戚關係,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了,尚未婚配的。

可若是以醫者的名義跟著穗歲和沈若顏一起去,就能說的通了,旁人也不會傳出什麽閑話來。

沈若塵想著明日要去永寧侯府看望衛景音,開始在自己的箱子裏麵翻找了起來。

沈若顏見狀調侃道:“我說哥哥,永寧侯府那是什麽人家,什麽樣子的好藥材沒有,百年的人參,熊掌,鹿茸,我看就算是天山雪蓮和積雪草都是能拿到的……你隨身帶著的好藥材,不是早就送沒了?”

“你可別隨便拿些普通的藥材,送給她都不夠丟人的。”

沈若塵沒有回頭看她,隻是朝著她擺了擺手:“你不懂,快回去睡吧,我有自己的考量。”

……

次日,穗歲一行人到了永寧侯府。

竺氏前來迎接,她看上去氣色很是不好,想來是因為擔心衛景音,又覺得自己親妹妹竟然買通了匪賊來害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讓人寒心,所以一整晚都沒能睡著覺。

她又糾結又掙紮,心裏咽不下這口氣,又狠不下心來對親人下手,難受得很。

她神色恍惚,走到屋子裏麵的才發現穗歲身後還跟著兩個麵生的人,看上去年紀和衛景音差不多。

她想了一圈兒,這二人並不是永寧侯府的親戚。

穗歲說:“方才介紹過了,許是您沒聽到,這二位是藥王穀的沈若塵,和沈若顏,醫術高明,對草藥也很有研究,他們都是景音的朋友,今日特地過來看看她。”

竺氏眼睛一亮,精神頭也好了不少,她巴不得女兒多去見見公子才俊們,今日竟是有一位如此氣宇軒昂的公子找上門來,又是個懂醫術的,竺氏十分高興,將人請了進去。

屋子裏,衛景音正靠在軟榻上休息,丫鬟秋萍說沈公子也來了的時候,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遠遠地聽到幾人的說話聲,衛景音渾身一僵,沈若塵是個外男,母親怎麽會讓他進來?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沈公子,也來了?”

秋萍點點頭:“奴婢方才就說了,見小姐那一副懵懂的樣子,還以為小姐不記得他了呢!”

衛景音忙坐好,穿上鞋子,問秋萍:“你快看看,我是不是氣色很差,要不要趕緊塗一下口脂?”

秋萍低聲說:“小姐好看著呢,沒有氣色才對,哪裏有病人紅光滿麵的,這樣看上去才更讓人憐惜呢!”

秋萍捂著嘴偷笑,側身躲過了衛景音的巴掌。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了,竺氏清了清嗓子:“音兒,醒了沒?我帶著沈神醫進來給你看看。”

沈若塵被這一聲沈神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旁人都是叫他少穀主,鮮少有稱呼他神醫的。

他明白這是竺氏故意說給丫鬟婆子們聽的,也就沒有辯駁推拒,他是外男但若是神醫的話,就沒有那麽多講究和顧及了。

衛景音也清了清嗓子,說道:“母親進來吧,我沒睡。”

竺氏帶著穗歲幾人進來後,和衛景音寒暄了幾句,穗歲讓出位置來,示意沈若塵看一看她。

沈若塵將藥箱放在地上,從裏麵拿出診脈枕,示意衛景音把手搭在這診脈枕上:“我來給你把把脈。”

衛景音伸出手腕,將袖子往上麵拽了拽,沈若塵猶豫了一下從藥箱裏麵拿出懸絲,打算用懸絲診脈的方法,這樣可以不觸碰到衛景音。

衛景音覺得這樣太過麻煩:“沈公子,不用這些東西了,直接診脈吧。”

在一旁看著的穗歲和沈若顏相視一笑,衛景音知道沈若塵要來,連屏風都沒有,自然是不在乎這些的。

沈若塵診脈過後,確定衛景音沒有什麽大問題,他掏出來一個小藥瓶放在了衛景音的手裏:“這是我調配的藥膏,等傷口結痂後塗抹上,就不會留疤了。”

衛景音看著那個小瓷瓶,上麵畫著竹葉,竹葉旁還有一條小青蛇,這小青蛇倒是不嚇人,看上去還有點可愛,整個瓶子很是好看。

“這是你畫的?”

沈若塵點點頭,他問:“你最近睡的怎麽樣?若是因為傷口疼而睡不著,或者是還沒有從驚嚇中恢複過來,就喝點安神湯,我去給你寫藥方。”

衛景音謝過沈若塵後,他寫了藥方,去外間囑咐丫鬟用藥發的方法,丫鬟一一應了。

見沈若塵出去了,沈若顏湊到衛景音的身邊打趣道:“我說我那傻哥哥昨晚在屋子裏鼓搗什麽呢,鼓搗了一晚上,原來是在調配祛疤痕的藥粉。”

衛景音將藥瓶攥在手裏:“沈公子,才不傻。”

衛景音讓人去準備了兩盒糕點給穗歲和沈若顏:“我這丫鬟秋萍做糕點可好吃了,給你們拿回去嚐一嚐。”

“我沒什麽大事兒,就是受到了一些驚嚇,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們不必擔心。”

衛景音要送幾人出去,幾人忙按著她坐下,讓她好好休息。

……

離開永寧侯府後,沈若塵和沈若顏去逛藥鋪,穗歲去了一趟月內閣。

等回了侯府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沐浴過後,婁鈞也回來了。

婁鈞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茶杯說:“明日我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穗歲靠在他的懷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為何?”

“衛景音被盜賊給攔了路,我派人去查那批匪賊的時候,聽說袁大人要彈劾一位朝中眾臣,明日怕是會有一場風波。”

穗歲神情擔憂地看著她:“那,侯爺會不會有危險?”

婁鈞親了親她的唇角,伸手去拉她腰間的飄帶:“袁大人要彈劾的是湖廣總督,這位總督向來和我是沒有什麽交情的,更沒有往來。”

說著,他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