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39章 春夜難耐

“哦,這是穗歲姐姐給的食譜,是做菱粉糕的,有了這食譜,奴婢以後每天都給公子做!”

婁鈞淺笑:“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一盤花餅就被收買了,一口一個姐姐的叫的倒是親切。”

鬆蓮笑眯眯樂嗬嗬地拿著方子去了廚房做糕點。

婁鈞想了想,研磨提筆寫了一封信,將鬆勤叫了進來。

“鬆勤,把這封信交給笛家家主笛子安,請他幫忙盤下幾間黃金地段的空鋪子,日後我自有用處。”

笛家家主笛子安很有經商才能,生意遍布江陵國各處,淮南一帶的商會行會中也有他的人。

如今他回了淮南王府,一舉一動都會牽動多方視線,買鋪子的事情還是交給他,更為穩妥。

……

春天是萬物複蘇的時節,是動物**的季節,後山的野貓野狗們到了**期,異常興奮,叫的更歡實了。

婁縉自從狩獵受傷後,就沒怎麽翻雲覆雨,如今身子大好,更是春夜難耐。

他進了偏殿,見穗歲正坐在窗邊看書,二話不說,一言不發,一把抓起她手裏的書丟在了一旁,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上她的唇。

穗歲很是抗拒,不自覺地伸手推著他的胸膛,身子也僵硬的厲害。

從前,她愛著婁縉,又因為心裏有愧疚,所有任由他折騰折磨。

可時間長了,那虐心虐身的事情經曆的多了,就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每個深夜都會折磨的她難以入眠。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從內心開始抵觸他的親近。

婁縉詫異地看著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挑眉問道:“怎麽,不願意?”

穗歲身子後仰,扶著桌子從婁縉身上下來,整理好衣裙,低垂著眼眸:“奴婢不敢。”

“世子,奴婢來了月事。”

婁縉像是沒聽到一般,一把將她拽過來,掐著她的腰繼續吻她的唇。

穗歲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世子,不如世子移步……”

婁縉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嘴唇上忽而有些冰涼的濕潤,他不耐煩地一把抹掉她臉上的眼淚:“哭什麽,來月事了,就下次做。”

說罷,他黑著一張臉出了偏殿。

回到自己的寢殿,婁縉灌了一大壺涼水,將身上滾燙的欲念澆滅,衝著門口吼道:“雲崖,今天是什麽日子?”

雲崖趕緊回答道:“三月初。”

婁縉的臉色更難看了,他記得穗歲的小日子並不是在月初,難道她是故意拒絕自己的?

回想剛才她說的話,她說“奴婢不敢”,而不是“奴婢願意”。

可是他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要拒絕自己,明明從前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婁縉的眸子愈發幽深:“去給我拿兩壇酒過來,雲崖,你去盯著穗歲,看看她最近都做了什麽,都和誰見了麵。”

雲崖應聲離開,婁縉去了淨房,進了冷水沐浴。

……

婁縉走後,穗歲漸漸平穩了呼吸,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後,從衣櫃裏翻找出來衣物和月事用的布條,撒了些深紅色的脂粉,端著木盆去了後院。

她那會兒被婁縉抱著親,心裏實在是抗拒,但她不能直接說自己不願意,搪塞的借口脫口而出,而她了解婁縉,婁縉疑心重肯定會派人查探她是不是真的來了月事。

所以,做戲要做全套。

好在府醫這兩日帶著藥童外出采買藥材了,不然若婁縉直接讓府醫來把脈,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瞞得住。

……

幾日後,雲崖將所看到的回稟給婁縉。

“世子,穗歲姑娘這兩日沒做什麽,和往常一樣吃飯、睡覺、窩在屋子裏麵不怎麽出院子,隻不過去後院洗了兩次衣服和……布條,看著那水的顏色有些發紅,她還去找燒火的婆子要了草木灰。”

女子來月事,會用加了草木灰或者是棉花的布條來做成月事帶。

雲崖說著臉色發燙發紅,他能猜到穗歲是洗了什麽東西,他一個未經人事的侍衛,臉皮還是很薄的。

婁縉點點頭,他也曾聽說過女子的月事並不一定是固定的日子,前後差那麽幾天也是有可能。看來穗歲是真的來月事了,不是故意不和自己親近。

“你讓廚房送些紅糖薑水過去,算了,讓廚房給全府上下的人都準備紅糖薑水,就說天氣乍暖還寒別染上風寒,每日都送,送到這個月的月中。”

雲崖點頭應下。

……

一場春雨過後,萬物欣榮,生機蓬勃。

淮南王府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都被春雨喚醒,一眼望去,綠葉上滿是花苞,更有迎春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花吐蕊,滿眼的黃色甚是好看。

婁縉看著院子裏嫩黃的迎春花,心忽然就疼了一下,他母妃最喜歡這迎春花了。

迎春花代表著希望、活力,象征著旺盛的生命力和陪伴相愛到永遠,可為什麽母妃這麽快就離開了自己?

穗歲做這一切的時候,怎麽忍心?

婁縉拖著沉重的步子去了家祠,卻發現有人在裏麵。

穗歲跪在淮南王妃的牌位麵前,磕了三個頭,隨後將迎春花插在瓶子裏放在桌旁。

“王妃,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奴婢給您帶過來了。”

“奴婢知道,您肯定又要說奴婢傷害這無辜的生命,奴婢沒有多剪,隻剪了一支,如今滿園的春色,很是好看,奴婢想讓王妃也看看……”

“你少在這裏虛情假意,假仁假意,裝腔作勢,若當年你能忠心護主,何苦會這樣?!”

穗歲身子一僵,沒有回頭去看,她能想象到婁縉此刻臉上的表情。

身後的男人厲聲質問:“你可曾後悔過?若重來一次,你還會這麽做嗎?”

沒等穗歲回答,婁縉自嘲地笑了:“你就是個沒心肝的,我問你這些做什麽。”

他到底在期待著些什麽?就算是她後悔了又有什麽用?人已經不在了。

想到此,婁縉更是心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