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八十八章誘拐鄧八姑

第三卷殺伐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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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一離開寶座,鍾元便即刻閃至近前,雙目神光爆è,隻一眼,便dòng穿了那“粗陋”的禁製。

鍾元沒有破壞那禁製,而是施展法術,直接穿行而過。不過,到得地dòng之中後,八魔之師魏楓娘布置的禁法,他卻是不能這般如意了。所幸,魏楓娘已死,即便是禁製被破,也無人能夠感應的到了。

三陽一氣劍劍光吞吐之間,所有的禁製都被砍的七零八落,崩解了開來。一路昂然直入,來到內dòng之前,立時見得一片燦然金光彌漫其中。不以法力加持,尋常目光,根本看之不透。

鍾元雙眸,再次神光爆è,dòng悉內裏的一切,三陽一氣劍飛出,斬斷魏楓娘禁製的封鎖。緊隨其後,青蜃瓶的五è匹練一卷,便將一隻yù匣攝了過來。

寶物到手,鍾元也不多呆,即刻間,便出了青螺宮。至於這爛攤子,鍾元卻是沒有收拾,因為,他知道,這裏的情況隻有大魔清楚,而他隱瞞了自己的七位師弟、師妹,自然是不敢隨意講出來的。

出了青螺宮之後,鍾元在附近的雪山之上找了一個山dòng,將那yù匣放出來。不過,卻是仍然讓其在青蜃瓶五è匹練的包裹之下,並沒有將其完全的取出。因為,他內裏蘊藏地天書寶光太過於熾烈,卻是會泄lù出去。

隨手一道丹氣劈出,打開yù匣,一本絹冊便出現在眼前。鍾元知道,這是一部天書的副冊,不過因為他不識上古天文,現在卻是不清楚內裏記載了什麽!不過,他也並不在意,隨手揮出百多道禁製,結成光網,將其封禁後,收藏了起來。

天書副冊之所以寶光燦然衝霄,就是為了更好的掩飾yù匣夾層中的寶物,剩下的自然不會有什麽光彩綻放。故而,這時的他卻是不再顧忌,將yù匣直接取在了手中,將夾層打開,立時間,一根紫èyù尺、一本天書和一隻yù瓶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當先,鍾元將那紫èyù尺取過。他知道,此乃是上古金仙廣成子所煉的九天元陽尺,防身護道,誅邪滅魔皆有奇效,可謂是上上乘的法寶之一。

一連動用了數種祭練手法,包括血煉之法在內,都沒能使得這九天元陽尺彰顯出絲毫的威能。這時,他方才明白,傳言不虛。此寶,被廣成子下了獨mén禁製,唯有自家留下的九字真言法咒,方才能夠將之解開,讓其發揮妙用。

對此,鍾元卻是看的很開,並沒有過於失望,畢竟,對手沒有得到就好。再者,也不是真的完全不能用,不管是斬了窮神淩渾,從他手裏得到上冊天書,獲得九字真言法咒,還是借助陣法之力,耗費時間,強行撕裂禁製,都是可以辦到的。

他將九天元陽尺與天書重新收入青蜃瓶之後,卻是將那隻yù瓶給留了下來,直接納入懷中。

yù瓶之中,盛裝的乃是廣成子煉製的聚魄煉形丹!此丹對於凝練元神,補益元氣,治療暗傷等等都有奇效,可謂上上之品。

如此寶物,鍾元並沒有好生收好,自然是另有用意,他想要看看,自己憑此,能不能忽悠過來一位地仙高手。

不過頃刻功夫兒,鍾元便來到了青螺峪附近的小長白山。很快,便找到了一處與青螺峪相類,溫暖如ūn,長滿了各種奇uā異草的山穀。當時,便身化長虹,落了下去。

鍾元施展的,雖然是紅木嶺的獨mén秘法——幽冥血遁,但是,他因為血脈化龍,一應法力,都變成了青湛湛的光澤,第二元神元神雖為火屬象龍,但經過祭練之後,外放的諸般光澤,也都變成青碧之è,故而,看起來卻是純正、宏大,沒有一絲一毫的邪氣。任誰見了,都會以為是正教中的隱逸高人!

這山穀之中,隱逸的鄧八姑自然也不例外!一看這虹光光澤,便以為是正道之士,當時,不待鍾元尋找,便自發的顯化了出來,卻是一個中年美fù,手裏還捧著兩杯茶。

“何方道友,居然來我這山野之地做客?我這裏卻是沒什麽好東西待客,隻有些粗茶,真是失禮了!”

“貧道鍾元,也不是那種好口腹之yù之人,清茶一盞,足矣了!”鍾元接過之後,淡然無比的道。

“但不知,鍾道友因何來此?我與鍾道友,似乎素未謀麵!”鄧八姑問道。

“是素未謀麵!”鍾元麵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回道,“我此來,卻是想助鄧道友脫離這苦海,恢複昔年nv殃神的風采!”

“什麽?”乍聞此言,鄧八姑jī動過甚,那不甚凝練的元神,也禁不住bōdng了幾下,使得形貌有些破碎。

“此言當真?”鄧八姑畢竟不是那種初出茅廬之人,卻是有些不敢輕易置信。同時,對鍾元的目的,也產生了幾分懷疑!

“我看起來像是喜好消遣別人的人嗎?”鍾元淡然一笑,道。

“鍾道友看起來的確不像是這種人,不過,我與鍾道友素不相識,怎會想到來救我呢?”鄧八姑穩定了身形之後,再次問道。

“無它,敬佩而已!”鍾元回答的甚是輕描淡寫。

“敬佩?我有什麽值得敬佩之處?我怎麽不知道?”鍾元的話,讓鄧八姑雲裏霧裏,mō不著頭腦。

“當然有!”鍾元麵容驟然一正,道,“昔年,西方魔教教主叱利尊者由魔轉佛之後,毒龍尊者繼承了他的道統,而你們其餘的師兄弟,卻是各自散去,歸入旁mén。可時間不久,你那些同mén,但有些能力的,便大都歸化了正教,唯有你與七星真人趙光鬥,還堅持留在旁mén,以旁mén之法證道。

哪怕是走火入魔,落得現在這個光景,你也沒有主動向正教求助過。如此行徑,難道還不值得我這個旁mén同道敬佩嗎?”

鄧八姑任是修道多年,聽的這個,也禁不住產生了幾分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