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七四二章血神君挑釁

“唉可惜,便宜那老家夥了!”

擂台之上,見得自己一劍斬空,紀登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慨歎。這個時候兒,他的心中,對於自己之前沒有申請生死鬥,卻是產生了一抹後悔。

先前,紀登之所以不中請,乃是因為,他對自己最終能否獲勝,也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未算勝,先算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是他的天性之所在。對於他而言,隻要人還在,一切錯誤,就都還有挽回的機會,而人沒了,則萬事皆休。正因為此,他才沒有選擇生死鬥,給自己留下一絲機會。

紀登也明白,事已至此,已然是無可更改,所以,很快便行收整了情緒,恭敬的朝著妙一真人齊漱溟和通天盟主鍾元行了一禮。

此時此刻,兩人自然是即時的宣布,紀登獲勝!

紀登獲勝,雖然未能斬了吳立,但是,也並不是全無收獲,他得到了吳立所有的財產。吳立,雖然修為不高,作為修士的身家也並不豐hòu,但是,卻很懂得享受,金銀珠玉等等浮財卻是極多。

紀登若是有心將金鞭崖一脈發揚光大,這些東西,也是不可或缺的。畢竟,修士若是不偷不搶,按照正常的手段,得到這些,也並不容易。

第三場鬥劍結束,無數的修士即時間,便行如同一隻叢林之中的猛虎,警醒了過來,妙一真人齊漱溟和鍾元剛剛一宣布第四場鬥劍之人上場,無數身影,化作流光急電,便行朝著擂台之上颶去。

這其中,尤以正道修士為最。因為在他們看來,現在自家這一邊乃是三局兩勝,氣運正佳,此時出手,獲勝的幾率要大上一些。

爭搶無數人,但最終的結果,隻能夠有一個,最終,海外土木島主商梧的得意門人卜天童成功的奪得了這個位置。

他的對手,乃是勾冇魂神君萬穀子。

兩人上得擂台之後,與紀登和吳立一樣,都是別無二話,直接便行出手。

土木島最為擅長的便是土、木而行的力量,故而小天童揚手之間,黃、青二色光華如長虹匹練,席卷而出。

而勾冇魂神君萬穀子,走的是純粹的魔道一脈,所以,周身黑色煞氣滾滾如潮,洶湧澎湃之間,宛如大海憑空起了風暴,朝著卜天童衝擊。

兩人的實力,同樣是半斤對八兩,故而,戰鬥亦是在第一時間,便行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無盡轟鳴爆響如天際滾雷,絡繹不絕。

經曆了一場之後,眾人對於這一場戰鬥所要持續的時間,心中已經有了譜兒,所以,沒有一個人著急,都是沉住氣,靜靜的觀看著。

果不其然,他們兩人的戰鬥,足足持續了三天兩夜。若不是,勾冇魂神君過分得意自己的勾冇魂攝魄大法,以至於在得手之後,顯得太過於得意,大意了一些,被卜天童抓住了機會,一舉將其震飛出擂台。隻怕,戰鬥還將會繼續的持續下去。

緊接著,第五場、第六場、第七場、……。

不知不覺間,一個多月的時光就此流逝而去,各路修士,都行上台鬥劍完畢。或許,結果並不能夠讓每個人的心中都滿意,但是,結果就是結果,一旦出現,也便無可更改了。

不過,這些鬥劍結束之人,沒有一個人急著離去,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上演的,才是三此鬥劍真正的核心。而他們,別看人數眾多,也隻不過是一個熱場子的罷了。

“鍾盟主,看來,還是我正道修士技高一籌啊!”妙一真人齊漱溟道,“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我正道,才是最為正確的道途。這一點兒,我想鍾盟主也是讚同的,若非如此,鍾盟主也不會將自家的門規改為我正道的了。”

“齊教主,你錯了,我從來都認為,道途是因人而異的,不可一概而論,畢竟,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至於門規,我不過是以天地大道而行罷了。道本無正邪,隻是人強分正邪而已。”說到這兒,鍾元頓將了一頓,而後,繼續道,“好了,齊教主,我們來此,乃是為了鬥劍,解決過往紛爭,盡可能的消弭劫數的,所以,還是不要在口舌之上爭辯了。一切,就都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鍾盟主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囉嗦了,我們及時便開始吧!”妙一真人齊漱溟聞此,及時的回道,“不知道第一場,鍾盟主準備派哪位道友出場?”

鍾元尚還未曾開口,一旁,血神君鄭隱卻是搶先一步井書了,“鍾盟主、齊教主,你們兩個,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一點兒,我這個個人,還沒有參加鬥劍呢,你們兩家壓軸的,怎麽能夠就此就對上?”

“對啊!”鍾元故作恍然似的道,“我差點兒就忘了,鄭教主還有私人恩怨未了。的確,我們兩家之間的爭鬥,應當暫時放開口不知道,鄭教主此番準備挑戰的人,是哪位道友?”

“就是他!齊教主!”鍾元搭梯子,血神君鄭隱自然是隨著就上。當是時,他毫不客氣的指著妙一真人齊漱溟,道,“就是不知道,齊教主有沒有這個膽量,與我擂台上一見生死!”

“你現在是個什麽身冇份?焉能夠與我峨眉教主一較生死?”妙一真人齊漱溟還沒有開口,一旁的苦行頭陀便當先開口,回應道。

“沒有膽量就說沒有膽量,不要找那麽多的借。!這隻會讓天下修士,更加的鄙夷你們峨眉!”血神君鄭隱,從來就不是會給人留情麵之人,聞得如此,當是時,毫不客氣的回道。

“這無關膽量,而是你以個人身冇份前來,確實是不夠資格!”玄真子這時也行接口道,“我峨眉教主,身冇份尊貴,若是阿貓阿gǒu出來挑戰就行應戰,一來浪費時間,二來,也顯得我峨眉大位,太過於沒有分量了。”

“可是,我此來,就是來了當私人之恩怨的,我的仇怨,就在齊教主的身上,我不找他,又該找誰?難道說,找你嗎?”血神君鄭隱並沒有因此而顯得暴怒,而是平靜依舊,回道,“你們口口聲聲標榜此番鬥劍就是為了公平,可是,輪到自己之時,卻是完全變了個樣兒,豈不讓天下修士笑話?”

說到這兒,血神君鄭隱稍稍的頓了一頓,而後,朝著通天盟主鍾元道,“鍾盟主,你也是三次鬥劍的仲裁之一,我希望你能夠真正的主持公道!”

“這個當然!”通天盟主鍾元淡淡一笑,回道,“我們說了,會讓這三此鬥劍盡可能的保證公平,就一定會做到。你與齊教主之間的恩怨,我也有所了解,鬥劍的起因,肯定是成立的。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們之前的鬥劍,都是事先申請的,雙方都同意的。一旦有一方不同意,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參加鬥劍的。我們也更不會強迫另外一方參加鬥劍。

鄭教主你是突然前來,雖然,我們也可以現場申請,但是,你申請之前,必須保證,對方也同意鬥劍才行。如果,你約鬥之人自己不願意參加鬥劍,那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並不能予以受理。”

說到這兒,鍾元也行頓了一頓,而後,繼續道,“所以,此時此刻,齊教主若是不答應與你鬥劍,也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你的要求,我不能夠受理!”

通天盟主鍾元的話,表麵看起來,是公平無比,甚至,是在為妙一真人齊漱溟做出解釋。可是,那無形之中蘊含的意味兒,卻是傻子也能夠品味的出來。

鍾元為其提供了這麽好的機會,血神君鄭隱一代人傑,豈會不好好的利用?當是時,便行一聲長歎,道,“原來,堂堂的峨眉派二代掌教,居然是一個沒膽鬼,我師兄當年挑選你做繼承人,真個是瞎了眼!罷了,不鬥便不鬥吧,看你這個樣子,結果,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說話之間,血神君鄭隱居然作勢要走。

這個,峨眉派如何能夠容許?如果,讓血神君鄭隱這話作為主流流傳,那峨眉派的聲名,就算是全毀了口就算是接下來與通天盟的對戰,全部勝利,也挽回不了多少。

妙一真人齊漱溟眉頭一凝,正要開口,予以答應。這時,一直在其身後,沉默不語的玉、洞真人嶽韞,突然間開口了,“鄭道兄,你這話有些過了吧!你與齊教主有什麽恩怨,無非是和長眉師兄的糾葛罷了!”

“不錯,可是,他既然傳承了長眉的衣缽,就應當連同他的仇怨一並接下,我輩修士,披荊斬棘,哪裏有隻享受好處的!”血神君鄭隱依舊刻薄無比的道。

“你這話,誠然有理,可是,你也是師長輩的任務,以大欺小,卻也非公平之舉!你不是要鬥劍,一泄私怨嗎?那就我來好了。你我分屬平輩,鬥劍公平亢比,最是合適不過的了!”玉洞真人嶽韞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