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零七八章幸運?黴運?

交易完成之後,兩位金仙真君即時便離開了,鍾元卻是玩味無比的望著監察使郭鐵,道“郭老弟,你今後,可得多多努力啊!你我同為監察使,差距卻如此之大,不免,對貴派的聲譽不利啊!”

監察使郭鐵,知道自己再留在此地,也是受奚落的下場,故而,卻是不再停留,陰沉著臉,飛速的離開。

郭鐵一行離開,偏殿之中,便行隻剩下了鍾元和那位妖嬈女修。

這時,鍾元笑著道“我想要見一見李天仁大師,不知道友可能夠帶我前往?”

“這個,我沒有這個權限,一切,要看李天仁大師的意思!”妖嬈女修依舊態度良好的回道。不過,其心中卻是暗自腹誹“剛才還得罪了李大師,現在就想要見人家,這世上,哪裏有那麽好的事兒?”

妖嬈女修腦海之中的念頭剛起,鍾元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就說,鍾某人的身上,還有比之剛才,等級更高,品質更佳的修羅王族本命真魂!”

聽得這個,妖嬈女修方才完個的釋然口這下子,她對於鍾元的印象,卻是又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心中暗自欽佩不已。

立時間,妖嬈女修回道“請鍾監察使稍待,我這就為您通報!”

不及片刻,妖嬈女修便即回返,朗聲而道“李天仁大師有請,鍾監察使請隨我來!”

跟隨在妖嬈女修的身後,鍾元踏入了後殿,在無數人訝然無比的神色之中,踏入了李天仁大師的殿堂。

李天仁大師此時此刻,卻是與尋常一直保持的工作狀態,大不相同,端坐自〖家〗寶座之上,顯得威嚴無比。

妖嬈女修乍見之下也是大吃了一驚。不過想到這個與自己也沒有什麽關係,當下,便也釋然。

將鍾元引入大殿正中之後,妖嬈女修便行行了一禮,而後便要就此退將出去。然而,這時,突然間,李天仁大師卻是開口道“你且留下呆在一旁!”

這平日裏根本未曾聽過的冷漠威嚴之音,讓妖嬈女修當時禁不住心中一顫。不過,她也不敢多問,當下,一聲應諾之後,便即站立在了一旁。

李天仁大師的形象,狀態,鍾元也多有聽聞,於而今所見大相徑庭。不過,他卻是沒有多少緊張之色。因為他現在是南天帝庭的候選弟子,還有兩位往屆赤帝為師父,非是那種無根之人。

“你剛才說,身上有比之剛才,中部第一王脈更好的本命真魂?”

李天仁再度開口這一次,聲音交織剛才,更顯威儀,讓人不自覺,便心生臣服之心。

不過,這種無形意誌的壓迫,對於擁有著力之意的鍾元而言,沒有絲毫的作用。所以,鍾元卻是一切如常淡淡的回道“是,我手中還有一道修羅王族本命真魂,乃是上部三十三王脈之中,第二十三王脈的族人所留!”

“什麽第二十三王脈?你的機緣,可真個不小啊!”聽到二十三的那一瞬間李天仁麵上閃過一抹震驚,但隨之,便又重新的回複了正常。

“拿來與我看看!”

鍾元,卻也不怕這性情大異平常的李天仁出手強搶,當下裏,沒有分毫的猶豫,一個甩手之間,一道清淩淩的微蒙光團,便行朝著李天仁飛了過去。

李天仁接過之後,卻是沒有像之前那道本命真魂一樣,直接確定結果。而是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感應著,好一會兒,方才點了點頭,道“沒錯,的確是第二十三王脈的族人所留。”

說到這兒,李天仁卻是頓了一頓,而後,又行問道“你得到這第二十三王脈本命真魂之時,可曾有其他之人看到?現在,又有多少人知道?”

鍾元沒有絲毫時間的耽擱,即時間道“我是單獨與那修羅王族交手擊殺,沒有任何修士看到,至於現在,也就我們三人知道,別的人,一概不知!”

聽得這個,李天仁望向鍾元的目光,不再淩厲,慨歎著道“你這運道,真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壞?”

這一刻,李天仁的麵上,卻是不複先前那般的威嚴,而是多上了一抹慈和。

這一刻,鍾元也行確認無疑,李天仁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壞心,更多的,應該是對自己的關心。對於這個,他倒是並不感到意外,因為,李天仁也是南天帝庭的長老。

“前輩何出此言?從之前的第三十四王脈的本命真魂便可以看出,這修羅王族的本命真魂,價值連城,對於修行,也稗益甚多,如此,難道還能夠是壞事兒嗎?”

“這要看你怎麽看了!”李天仁沒有絲毫賣關子的意思,即時間便行道“如果,你勇於任事兒,勇於冒險,能夠忍受孤寂,一心隻追求變強的話,那倒是一件好事兒。可是,你如果沒有這種勁頭兒的話,那就是一件壞事兒了。”

“聽前輩這麽說,我怎麽覺得我得到這上部王脈的本命真魂,就好像必須要去執行什麽危險任務似的。”鍾元聞此,即時間道。

“你說錯了,不是好像,而是就是如此!”李天仁沒有分毫時間耽擱,即時間,便行回道“你應該對與我們人族修士斬獲修羅上部王族本命真魂的情況,也有所了解,那當真是寥寥可數,卻又輝煌無比。

可是,人族與修羅族之間的戰爭,進行了這麽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這人數兒的稀少?”

“懷疑倒是懷疑過,不過,卻也沒有太過於在意。李前輩這麽說,就是內裏,別有隱情了。”鍾元麵色依舊鎮定,道“想來,我們現在就是不想要聽,不想要參加人物,也是不行的了。那就請李前輩,給我們細細解說一番吧!”

鍾元這句話一出,妖嬈女修的麵色,也是大變,不過,瞬間,便又恢複了正常,隱隱之中,透著堅毅。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既然已經被卷了進來,那就絕對不可能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