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二零五章天仙圓滿,上千舍利

“咕嘟、咕嘟、咕嘟、……。”

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之中,不停的冒著水泡,仿佛煮開鍋的水一般。而池中的水位,也在隨著這些氣泡的湧動,飛速的下降著。

“握歙大人可真是厲害啊,一個天仙,三天時間了,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之中力量的吞納,絲毫都沒有減弱。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還是低看了極歙大人,依照我看,若不是握歙大人的功勞,隻能夠兌換三天的時間,隻怕,以他的根底,還能夠再行吞納上兩三天。”

“不錯,說不得,兩三天都不止,這般的底蘊,若是還不值得我們予以尊敬的話,我都想不到,這族中,還有幾人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二哥,我們可都已經決定好了,你還沒有想好嗎?要知道,再過不足一個時辰,握歙大人可就出關了。這一次出去,在想要見到,可就不知道是哪天哪月了!”

“我已經想好了,我和你們一起,再試上一次,反正,也沒有什麽大的損失!”

“這就對了嘛!握歙大人乃是庶子一脈出身,將來,若是有了大成就,鐵定是要組建自己的勢力的,那時,挨歙大人若是無人可用,肯定會想到我們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而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的池水,也在一分一分的下降著。此時此刻,若是有人進來觀看的話,就會發現,一頭碩大無比的青毛獅子,聳立在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之中,而那池水,已經連其腳掌,都不能淹沒了。

這不是青毛獅子太大了,而是池水,太淺了,饒是那池水,凝練非常,一個尋常的修士,也能夠清晰無比的看到池底。

而且,池水,依舊不停的以一種非常快速的速度,在向下削減著。

距離三天的時間,還有小半個時辰之時,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之中的池水,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露出了底部,血玉一般的地麵。其上,密密麻麻,刻畫著無盡細小的陣紋,相互勾連,成就了一座絕世大陣。

在這座大振的自然運轉之下,絲絲縷縷的血水,又行從九個陣勢節點之處,滲透而出,形成九條血線,肆意的流淌著。

對於這重新轉化,滲透出來的血水,鍾元並沒有繼續的進行吞噬,盡管,現在,距離長老殿副殿主昊應所給的期限,還有一些。

這倒不是說,鍾元心中多麽的過意不去,而是,這些血水,明顯是由外麵的血肉巨山轉化而來。如果自己再行瘋狂的抽取,勢必,會引動那高山發生變化,比如說變矮,或者變小,卻是很可能,讓其他的人,當即了解這裏的情形。

到得那時,自己想要保有這些力量,絕對不可能。至於說,自己的肉身,盡數將其吞納了去,任是傻子,也不會相信。畢竟,他的肉身雖然強悍,但是,也還沒有到得那種太過離譜兒的程度,距離中階的金仙,還有很大的差距。

這樣一來,說不得,自家手中的鐵血元珠,說不得都保不住,會被族中納為公有。更不用提,鐵血元珠轉化而來的,一千三百三十顆鐵血舍利了。

有人或許會疑問,那現在這般,就不會被發現了嗎?

當然不是,不過,發現的機會,卻是微乎其微。因為,這無上山,與前麵的七座山不同,這裏,乃是專門供金仙真君們突破突破自身的桎梏所用的。因為,內裏參雜了諸多秘藥的關係,這第八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唯有第一次,效果是最好,也最為明顯的,第二次,可能,效力就會大減。

所以,那些有資格入內的金仙真君們,不是幾百上千年,無所寸進,也再想不到什麽別的辦法,是根本不會進來的。因為,他們都希望,一行進入之後,自己便能夠有一個飛躍式的提升。

至於那些靠功勞進來的修士,那就更少了。鍾元交出了一方大修羅戰場的監察大權,方才能夠換的幾個時辰的修煉時間,可見,其艱難!鍾元,是心中有軌,所以,卻是得著能占的便宜,就拚命的占,若是換做旁人,隻怕,會先行放棄此番的修煉,等待自己立下更多更大的功勞,擁有更長時間在裏麵修煉的機會之時,方才會進入。

有了這個便利的條件,再加上,那些護衛,根本沒有資格入內查看,所以,隻要鍾元的運氣不是背到家,沒過幾天,便又有一個人前來這無上山修煉,那鍾元將此間所有池水盡數吞沒的情況,就不會有人知道。

鍾元對於自己這麽點兒運氣,還是頗為的自信的。

隻要過得個三年五載,那時,即便是有人進去發現了,鍾元也能夠推說,是完全的化納完了,料來,那時他們也隻能夠接受現實了。了不起,就是對其進行一些無關痛癢的懲罰,以儆效尤。

這三天的時間,鍾元除了鐵血元珠之中的上千鐵血舍利之外,最大的收獲,便是肉身。現在,他的肉身之力,較之進來之前,起碼增長了五成。雖然,具體的他估算不出來,但是,他化身的吞天青獅,連續有了兩次越階,他估摸著,自己的肉身強度,怎麽也應該達到初階金仙的後期程度了,甚至,可能還有所超越。

這般的情況之下,他若是催動白象戰天拳,隻怕,就完全的足以和初階金仙真君之中的巔峰強者,進行對陣了。若是再動用六道輪回盤和混元錘,打滅,也未可知。

三天前後,戰力之高下,當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至於他的力之意,進益也自不小,接下來,又連續突破了兩個層次,進入了天仙絕顛的大圓滿期,若是徹底的圓滿,那便可以嚐試著,去衝擊金仙真君之境了。

對於鍾元而言,金仙之劫,他並不如何在意,畢竟,他手段多多,底牌也不少。關鍵是,那一層虛無縹緲的屏障,如何去突破。

這個,他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