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二一三章池水幹涸,二氣首座

議事大殿。

那一位太上長老,一拳擊空之後,即時間,變拳為爪,另外一手,則掐出了一道玄奧無比的印訣。

爪勢狠狠的一握,手掌之中,卻是依舊空空如也,不見分毫東西。

“好強的控製力,居然能夠將自身氣息,斂化的不殘留一分一毫!”這位太上長老,當是時,不自覺的開口道。

話語說完之後,方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言了,當下裏,趕忙間閉口不言。

“石軒,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剛才,他說主人,難道說,他投靠了毗摩王脈嗎?”首席太上長老,當是時開口問道。

其語氣之中,充滿了無上之威嚴,太上長老石軒,心中也禁不住為之一顫。

太上長老石軒這時,自然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趕忙間回道“回稟首座大人,剛才,那樁歙與蚩旭單獨的談論了一會兒,而後,蚩旭便行允許樁歙不受禁製,隨他離開。當時,我並未多想,現在看來,樁歙應該是主動的想蚩旭表示投誠了!”

“這麽重要的情況,你居然就這般的忽視了過去,你這個太上長老,到底是怎麽當的?因為你的失職,我摩利支王族,卻是淪為了上部王族的笑柄,你必須付全部的責任!”首席太上長老,在這一刻,終於遏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暴怒而起,指著太上長老石軒,厲聲的喝道。

緊隨其後,一位嫡脈妁太上長老開口道“現在看來,那毗摩王脈,恐怕未必是那樁歙去頂罪的,而是看重了握歙的無上天賦,這麽說來,那握歙將來,必定能夠成就無上的修為,將來,他的報複,是免不了的了!”

“就你聰明,難道,別人就都是傻子嗎?”首席太上長老微微扭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兩人一起,即刻間,都行革去太上長老之位,前去追殺挨歙,戴罪立功,什麽時候兒軼歙的人頭帶回來,什麽時候兒再行恢複職位。若是一輩子帶不回來,你們兩個,也一輩子不用回來了。”

說到這兒,首席太上長老頓了一下,而後,又行繼續道“而且,也要隨時準備著族中高手的追殺!”

聽得這個,兩位太上長老都行趕忙間回道“遵命,不斬樁歙,絕不回來!”

“去吧!”首席太上長老一個揮手,兩人不敢有絲毫時間的耽擱,即刻間,快速的離開了議事大殿。

天雷殿。

“轟隆”

一聲巨響,那密密麻麻,刻畫滿了太古雷文的大殿之門,猛然打開,一道高大昂藏,周身雷霆巨龍環繞的修士,踏了出來。

“此番閉關,終於悟得了雷霆大道的一絲真意,看來,此番晉升金仙高階,是絕對的沒有問題了。還好,我以前,一直壓抑著,沒有前往無上山第八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進行洗禮,今日,接著蛻變之機,定然能夠得到最大的收獲。說不得,可以一舉奠定金仙高階的根基,省去千百年之功!”

自語的同時,這名修士信手超前一指,其身上環繞的一條雷霆長龍飛出,朝著前方,洶湧沸騰的雷霆之海一聲長吟,當是時,雷霆大海宛如被一劍分開一般,裂開了一條通途,直通向另外一方空間。

這名修士,不急不緩的沿著通途,走了出去。

而後,其很快的前往了考功殿,用自己積攢的功勞,兌換了十五天的無上山第八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的修行時間。接下來,他再不耽擱時間,飛速無比的朝著真王血庫的所在,飛遁而去。

他出身嫡脈中的嫡脈,前麵的七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他都行享受過,對於真王秘庫,實在是再熟悉也不過了。所以,卻是並沒有讓任何人引領,自己一人,便行前往。

沒huā多少時間,他便行來到了無上山,走入了秘洞之中。

越接近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他心中的情緒,便越發的jī蕩,可是,當其真正的來到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之前時,卻是瞬間怔住了。

因為,他發現,理應滿滿當當,近乎要溢出來的池水,居然隻剩下了池底兒 bó bó的一層,別說是支撐他蛻變修行了,還不夠他一口吞吸的呢!

他本以為,是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的陣紋,出現了問題。可是,他仔細的對那池底檢查了一遍之後,卻是沒有發現陣紋有絲毫的損傷之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總不會,是誰將池水給吞噬幹淨了吧!”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即刻間,又行返回了考功殿,將第八重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的情況,道了出來。

聽得這個,負責值守的考功殿副殿主立時間親自前往查看。確認沒有絲毫的問題之後,他動用了時光回溯大法,很快,鍾元化身吞天青獅,大肆的吞吸天地陰陽輪轉血變神池池水的情形,便行顯化了出來。

“這狡歙,好厲害的神通!”考功殿副殿主見此,不由自主的讚道。

“殿主,這絕對不可能僅僅是神通的問題,那族歙的手裏,一定是有什麽特殊法器,臨時性的將池水都給盛裝走了。要不然,他即便是能夠吞吸的下,也化納不了。這裏,可是嚴謹使用法器的,他明顯違規了,必須立刻對其進行拘拿,讓其將池水,盡數還回來。”

考功殿副殿主,自然是理解眼前這位心中的急切,當下裏,也不為己甚,淡淡的道“你放心,挨歙違反規定,我會立刻知會刑律殿予以處置的!”

刑律殿執法之人,找不到挨歙,自然而然的,便行將其匯報給了首席太上長老。因為,唯有他,才有資格知曉,所有的太上長老的行動。

首席太上長老,還沒有從之前的怒氣之中恢複過來,聽聞這個之後,當是時,心髒仿佛被一個巨錘轟中一般,麵色煞白,差點兒氣昏過去。

那匯報的刑律殿執事,平日裏威風慣了,不自覺的催問了一句,結果,被暴怒的首席太上長老,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挨教訓倒也罷了,可是,離開之時,仍舊沒有得到絲毫的結果。這件事兒,接下來,也就此不了了之。